这几日,林玉叫小五子去打听李员外的其他亲戚在什么地方,还有他夫人有什么亲戚,他们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小五子回来说:“打听到他们可能是去了京城李夫人的舅舅府上,因为李员外是独苗,家中早已没有其他人了,他夫人娘家和这隔着一条河,娘家人说李夫人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过了,连李夫人有几个孩子都不清楚,她和舅舅来往密切,有可能在她京城的舅舅家了。”
林玉一听,李夫人的舅舅在京城可是做官的,这事还是先和天瑞说一下,再叫人将他二人带回了审才合适。“京城做官,什么职务?既然嫌疑是咱们本县郡的人,自然要带回了审,你叫人去客气的说,我相信他一个为官者,也不敢藐视律法,他还生怕牵连到他呢”天瑞揉着太阳穴说道。没两日,衙差便将李员外和李夫人从京城押了回来,将他二人分开关进牢头,阿来见李夫人和李员外也都被抓了进来,隔着牢门便喊道:“李夫人,你怎么进来了。”
李夫人在牢房中回头看向对面叫她的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眯缝着眼方看清是家丁阿来,也没回应,遂,扭头径直走向牢房一个角落坐下。隔壁的李员外顺着声音向对面牢房看去,见是管家明凡和家丁阿来,惊奇的问道:“你们怎么被抓进来了?”
明凡木然的坐着,闭着眼睛也没回应,阿来看了一下明凡,扭头对李员外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被抓了进来。”
“管家,你怎么不说话?不都让你们回乡去了,你们这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
李员外见明凡不说话,便又问道。“什么事!你家小妾被杀的案件,莫名的连累到我们,现我已不是你李员外的管家,你别来打扰我清静!”
明凡冷冷丢过去一句。“管家你唉!”
李员外便不作声,也找了块角落坐下。怕李员外和李夫人在牢房互相串通口供,林玉便一个一个的带出牢房单独审问。在这间阴暗的审讯室里,就林玉与小五子二人。林玉叱问:“李员外,你杀了美荷,将下人全部遣散,逃入京城,你可知罪!”
李员外见是一个身体单薄的衙差叱问他,火气不由的冒出,怒回道:“你一个小小的衙差,有何权利审我,我夫人舅舅可是京城的官,一个清水郡的县大人还要给上几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呵呵,李员外,说的好,你夫人舅舅是京城的官,他懂律法,否则你今日也不会到这个地方吧,还有这个案件天瑞大人交与我查办,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配合,否则一个不小心误判,说不定哪日你的项上人头怎么没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林玉也不留情面的回道。这几句话,可将李员外吓着脸色发青,连连道:“我刚才是一时焦躁,并不是有意冲犯大人,还望大人不要计较,这判案可不是儿戏,望大人千万要明察,我一定老实配合,千万不要计较我刚才那几句浑话。”
“李员外,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也不敢担大人二字,就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只不过蒙天瑞大人信得过,便来查办此案。”
林玉斜眼看向李员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