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二天,余清秋就去学校了。“清秋呀,你这两天去干嘛了?你不在,我好无聊啊。”
郑若妍向余撒娇。“我母亲忌日……”“啊?对不起说到这个啊,你不要难过了,伯母肯定也想你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的!”
“好。而且还是我生日呢。”
余清秋宠溺地笑笑,似乎有意要看看郑若妍的反应。“对不起呀,当初做你朋友的时候还没问你生日,是朕的失职,周末你就陪朕逛商场吧,朕补偿你。”
郑若妍一本正经(胡乱)地摆架子。“就这么补偿臣,真是让臣寒心啊。”
余清秋下定决心逗逗郑若妍。“那你要怎样?”
“不如答应我以后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起考北大,高考完再和我一起去看我妈。”
三个条件放在以前,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奢求。所以余清秋并不怎么在乎若妍的回答。“你自己说的啊,我答应了!我,要,赖,着,你,一,辈,子!”
“可是考大学,你不跟家人商量一下吗?”
换余清秋迷惑了。“我们家很随意的,凭我兴趣做选择,再说北大也不错。”
余一愣又一笑:“那好,咱们永远朋友,一起北大,再一起去见我妈。”
“好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女孩在夕阳下闹笑,郑若妍又补了一句“谁反悔,余清秋是小狗。”
“喂!”
回到家“爸,我回来了。”
“没空,待会去打牌,晚饭自己解决。”
余海平正在换鞋。“爸,我昨天去看妈妈了。”
余海平换鞋的动作立马停了,“谁让你去的?!”
“我妈忌日。”
短短四个字就让谈话气氛到达了冰点。“爸,我答应了我妈,让你一天天不要浑浑噩噩的。”
“余清秋,我喝酒也好,打牌也好,我想啷个做啷个做,跟你没关系,小屁孩少管。”
“那我妈呢,她难道愿意看着你这样天天不上班,去酗酒,去打牌吗?”
余海平不说话了,换好鞋,马上就出去了。余清秋还有试卷要写,也不可能一直揪这件事扯半天。她回到书房,写着试卷,不断分析整理。十二点了,余清秋打算洗漱睡觉了。“欢迎回家,咔哒。”
门开了。“爸?”
余清秋试探地问问。“嗯。”
余海平一手拿着鞋子,一手拎着袋子,里面装着一套西装。“爸,你这是?”
“明天去面试。”
余海平不耐烦地说。“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祝您面试成功!”
余清秋似乎恢复了她初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