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说:“你什么意思?老板当时因为抽大烟抽成了穷光蛋了哪还有钱啊。他当时还总来找齐远哲来要钱呢,他有钱?他一毛都没给过我?”
思荷说:“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不信呢?长沙城有那么多财主都在抽大烟我也没看见谁家被抽成穷光蛋啊?我听说她老板又不赌博还没有其他的嗜好,而且当时他自己不是还种了很多那玩意吗?乖乖,那么多钱啊,那都到哪去了呢?还说他对我妈好?到死都没给我妈一毛钱,那棺材还是我妈买的呢?你说这话谁信啊,难道是.....”思荷本想说是不是都给了桃花,因为她晓得这个娘看钱看得最紧,但下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只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桃花,桃花说:“哎呀,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丫头怎么就不信呢?诶,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好像是我拿了钱一样?好啊,你是不是真怀疑我拿了钱?我,我敲死你!”
思荷笑着说:“我可没这样说啊,这都是你自己说的。再说你又那么爱钱,家里的钱不都是你管的吗?”
桃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
思荷连忙见风使舵说:“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信你,我信你总可以了吧?谁让你是我老娘呢,将来那些钱还不是留给我们的。”
桃花啐道:“你还在怀疑我,臭丫头,说话这么阴阳怪气,你要气死我啊。”
思荷回怼道:“因为我跟我妈学的,她平常不就这样讲话吗?我可是小范玉萍,怎么,你看不惯啊?”
桃花拿起扫把轻轻打了她的屁股骂道:“小混蛋越来越犯肆了。”
思荷笑着跑了出去。桃花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说:“古灵精怪的,这丫头越来越像她妈了,还真是她的种!”
林哲正好回来听到她的话问:“太太,你一个人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
桃花说:“还有谁,还不是思荷啊,古灵精怪的,你看她是不是越来越像她妈了?”
林哲点头说:“她调起皮来倒是蛮像的,怎么了,她又调皮了?”
桃花说:“这丫头竟然怀疑我拿了我老板的钱。”
林哲问:“你老板?你自己不是家里的老板吗?”
桃花拿着手里的扫把就抽了林哲骂道:“你们一个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清晨,太阳慢慢升起在洞庭湖上,把湖面的洁白的芦苇映照了红红的颜色,鸟儿在湖上成群的飞起,天总算放晴了。 早上,范玉萍早早起了床,眼睛透过木窗看着外面的景色,一阵晨风透过破了窗户纸吹进了屋子里,范玉萍闭着眼享受着这故乡的清风,她站在凳子上梳理着头发,在晨风的吹拂下长发如丝绸一样飘扬起来,由于头发太长了,范玉萍只有采取这样的方法才不至于让头发拖在地上,福生早已经醒来看到这如画卷一样的场面,他静静地看着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直到范玉萍把头发牢牢地盘在头顶上,范玉萍跳下凳子坐在床沿上,抚摸着福生的脸颊说:“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福生害羞地点了点头,范玉萍说:“快起来,懒虫,你的学生快要来了!”
福生就赶紧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出去了。 范玉萍看他出去,就转身便将被窝拆了线,然后在房间里把他脏的衣服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在木盆里,她原本想去村里人经常去的湖边洗,远远看见姚娭姆的背影就赶紧躲在路边的树后,接着她转身抱着木盆来到山背后的一处小溪边,这地方非常隐蔽,这小溪的水有时候有,有时又没有,只有下过雨以后才会显现出来,这可是当年自己贺福生俩人发现的,昨天晚上下了大半夜的雨,但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水还是冰凉冰凉的,范玉萍将福生的衣服和被盖都浸泡在水里然后慢慢开始洗起来。而她的脑海里还涌现昨天晚上的情形,这太奇妙了,自己居然和童年玩得最好的玩伴真的做了夫妻间的事情,虽然福生没有林哲那么会体贴,但他却有着山里人的质朴和一些野性,让她回味无穷,那种感觉太奇妙了,真的如同干材放入烈火的感觉,她突然想起桃花那时候对她的评价来,哦,这就是桃花当年的感觉,难怪桃花说,最难忘的就是第一次的感觉,有些羞涩,有些期待,有些害怕混合在一起的感觉。范玉萍似乎非常享受和期待这样的感觉。当她把衣服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贺福生跑过来喊她,他很憨厚的与她一起洗着衣服。范玉萍卷起了裤腿,露出了左腿上一块小小的疤痕,福生盯着她腿看了许久,范玉萍看他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小腿就笑道:“色鬼,看够了没有?”
贺福生尴尬地笑了说:“水里凉,赶快上了吧。”
范玉萍伸了手过来,贺福生也将手伸了过去,两手握住以后,贺福生一把就把范玉萍拉了上来,范玉萍如同一只轻轻的风筝就被贺福生拉到了他怀里。范玉萍就用粉拳打了他结实的胸脯两下说:“你怎么不上课?跑到这里来啦?”
贺福生笑着回答她:“我对孩子们说,农忙季节让他们放假两天回去帮家里干活。”
范玉萍双手叉腰说:“好啊,耍起滑头来了!理由还蛮充分的啊!可以啊,不愧是做先生的啊!”
贺福生笑呵呵地说:“本来嘛,学生们已经许久没有放假了,趁着今天天气好让他们帮助家里做点事情没有什么不好啊?”
范玉萍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啊,福生,变着花样来骂人啊?我都成你的学生了?还,还帮忙来做家务呢!哼!我看你是来取笑我的,我不洗了!”
贺福生说:“来嘛,快点,我们一起洗,等下有好东西给你吃!”
范玉萍打着赤脚双手环抱胸前说:“先说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我就不去!”
这个动作非常妩媚,贺福生都看呆了。
范玉萍蹲下身子用手当勺子把溪水泼向福生说:“说啊,你个坏蛋!说!”贺福生也用水回击荷华。两人就这样打成一团来。
秋阳下,范玉萍坐在草坪上晒着衣服和被子,突然她伸手指着山坡下问贺福生:“诶,福生你看,那人是不是于泰盛?”正在看着天空发呆的贺福生顺着范玉萍手指的方向看,在远远的山下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走着。”
贺福生啐了一口痰说:“是的,他们一定又是去找姚娭姆的,这么逼会把人逼死的!”
范玉萍说:“发大水时怎么没有把他们家冲垮吗?”
贺福生讽刺地说:“你忘了?他们家地势高,连房子都高人一等!”
范玉萍说:“对哦,在那颗杨梅树旁边那里!你都差点让他家的狗咬了小鸡鸡,呵呵呵。”
贺福生打了范玉萍一下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哦,因为你哥!”
他们一起将衣服和被子晒完后,范玉萍转身准备回去换衣服:“看,都是你做的好事!把我一身都弄湿了!不许进来啊,我要换衣服!”
说完转身进了屋,贺福生盯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当范玉萍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自己刚刚脱了衣服,贺福生就悄悄闯了进来,范玉萍一看就笑骂道:“啊!福生,你耍流氓!”但嘴巴很快就被贺福生的嘴巴给堵上了,贺福生横抱着她放在床上,范玉萍指着门轻轻说:“坏蛋,关门啊!”
身高1.75米的贺福生足足高了范玉萍一个头,他轻而易举地将范玉萍抱在怀里,而范玉萍此时像只小猫一样卷缩在他他的怀里说:“喂不饱的小猪,昨天晚上还没有吃够啊?”
在贺福生那充满野性的征服下,范玉萍简直都要兴奋的晕过去,那是什么感觉,有痛,有快感,有融化一样的感觉。范玉萍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相逢,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烫,贺福生顺势拔去了头上的发簪,范玉萍用自己的头发把福生的脖子套起来说:“你是一个喂不饱的小猪,福生!”
他们躺在床上,范玉萍躺在贺福生的臂弯里,贺福生抚摸着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秀发,说:“你的头发好香啊。”
范玉萍闭着眼睛说:“这是我独有!古代有个香妃,现在我也是香妃!”
贺福生说:“我记得你妈妈的头发也很长,你还拿着你妈妈的头发去换糖吃!”
范玉萍坏笑着说:“你现在也可以拿着我的头发去换糖吃啊!我不介意的!”
贺福生说:“你现在是拐着弯来骂我啊,说我是你儿子了?”
范玉萍还是坏坏笑着说:“不是我儿子,那刚才我在喂谁呢?坏蛋!”
说完就打了福生一下。接着就揉起自己胸口说:“这孩子,要吃也不要这么用力啊!呵呵呵呵”用手握住长发捂着嘴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