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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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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页就赶紧合上了,任伯中看他那收紧过度的模样抽过去,脸也刷的红了。司庭埋怨,“我都要骂人了,这地方藏得含蓄,怎么这会又这么露骨了。”

司庭只觉得自己的脸怕是已经烧着了。索性撤下面纱,扇着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若直接问小二,怕会打草惊蛇。不如点一个来问。”

“真要点?”

“班主这事太蹊跷,现在咱们虽躲在这,却不得不防。毕竟只有咱们知道班主是詹家的人。”

“你是说詹家知道你是谁了?”

“那倒未必,不过詹茂祥这人要比詹宁的人聪明。汝南王那只老狐狸都未必是他对手。”

司庭上下打量他,半晌,“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任伯中没想到他是这副表情。后者摇摇头,“说不上来,你以往性子直,不带转弯的,人很简单,现在什么都要打提前量的思来想去,防着这个防着那个,而且,记不记得以前焦明远要来青楼你都愤恨的和他打一架,可现在褚凤馆都来了。”

想到那天他去青楼司庭没说下去。任伯中叹了口气,“想什么呢?这地方我要是不跟你来,你自己也会来查的吧。”

司庭不否认,“班主怎么的也算照顾过咱们,他现在消失的很奇怪。”

说到这赌气的,“那天我看见你去青楼。”

“你真当我去那种地方,我是看到一个人才跟进去的,因为举止奇怪,又事出突然才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要是叫了你,就跟不上了,还会打草惊蛇。”

看出任伯中表情古怪,“谁啊?”

“那个人伪装的很好,可惜,他那走路姿势,身段,我一眼认出来,他是被一个人带着的,进了后面怡红院,我好奇想跟去,可人到里面就不见了,我也没敢在里面多待。”

“到底谁啊?”

任伯中没回答只是不经意的,“那天之后,班主就失踪了,我总觉这事有些怪。”

看司庭盯着他,后者一顿,“梁欢。”

司庭一愣,“你看到大师兄去了怡红院。他怎么会去那儿,而且,而且那晚。”

他记得那晚大师兄是去了詹大人府上唱堂会。“正是,所以我才疑惑,而且那天他仿佛不想让人认出自己似的,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我看带他进去的人身上有把佩剑。”

“有佩剑,江湖人士?大师兄怎么认识江湖人?”

任伯中摇头。看他表情,“是不是你还发现了什么别的,快说啊,咱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那把佩剑的花纹,有点像微云山庄的。”

“微云山庄。”

司庭心里一抖,“汝南王那边的人,他们怎么在阳城?这和大师兄有什么关系?”

“看来汝南王和皇上争夺詹家的局面提前了。”

“什么意思?”

“一切都只是猜测。”

虽然猜测,可司庭脑子很乱,伯中说皇上在争取詹家的投靠,这是决定局势的一战,那么汝南王的意思呢,他会允许自己的人背叛吗?如果说汝南王和詹家还在合作,那为什么派人到阳城,而且和大师兄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大师兄被汝南王的人买通了,那伯中岂不是会很危险。”

“我也许是看错了。”

司庭皱眉,“肯定是看错了,大师兄他这人不会的,他和江湖可没什么关系啊。”

“你这么了解梁欢吗?家庭背景,过去,都不了解吧,怎么就断定他是个清白人,万一他是汝南王放在阳城的探子呢?我和你说过吧,很多权势之家在民间放了很多自小被灌输为家族冒险的孩子,在全国各地,他们就和常人一样,只在家族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成为细作。”

“那都是话本里的,做不得真,况且。”

梁欢那么痴迷戏曲,他说过他父母身亡,他是自愿学戏,怎么可能是什么细作。可司庭也意识到他可能真不了解梁欢,尤其是大师兄经历过詹府那事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冷清的叫人心疼又无法靠近。本能不愿意相信大师兄是什么细作,更何况他就算是细作也与他无关,无论是皇上还是汝南王兜来兜去,谁死谁活,现在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活着。可是,司庭心一抖,如果他真的,那会不会发现伯中的身份。如果任伯中被找到,无论是哪边的都会利用他。“司庭,在你心里,我和梁欢,若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我才不要做这种选择,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任伯中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我还以为我在你心里更重要。”

“你本来就是最重要的。”

“也是。”

任伯中不知在看他还是和自己说,“我亡命天涯,你都抛下一切和我一起走了,怎么不在乎。”

只是心里总没有着落,毕竟在伯中的世界里,他也只有司庭了。大概感受到他的落寞,司庭岔开话题,“你那天怎么不说?非要和我冷战那么久?”

“你不也没说,从谁的车上下来。”

“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慕公子,萍水相逢,救了我几次,这回也是他替我解围。”

“那个慕山河?”

“是啊。”

“我可不信世上有那么巧,你每次有难他都会出现。”

“可就是这么巧,而且我有什么可被人关注的,要是你还有个被通缉的可能,我,现在画像都不会画我了吧。”

这话没错,任伯中皱眉想了想还没等说话,小二进来询问点好了吗。“看的眼花,你随便挑一个过来吧。”

“一个?”

“快去。”

任伯中又扔了块银子,那小二赶紧下去了。司庭心疼,“消息没打探到,银子花的到快。”

没一会儿,上了好酒好菜,随后跟着一个穿着湖绿轻纱的消瘦男子进来,那男子,美眼清秀,咋一看像个姑娘,动作也如姑娘一样,半蹲下福了福,“二位爷,小的叫庭生,庭院的庭,生命的生。”

任伯中挑了一下眉,看向司庭,后者一股火上来,是不是故意的,进来一个小倌竟然和自己名字相像,瞪了任伯中一眼。“都会什么,吹拉弹唱?”

“那就弹个琴吧。”

司庭烦了。那小倌只好哭丧着脸在墙脚找了一把断了两根弦的古琴。拿腔作调的姿势到不错,可弹第一句,任伯中就一口茶喷出来了,那小倌脸都红了,马上没了刚进来时候的气质,眼圈晶莹,“那要不然我给二位爷唱个小曲儿。”

说着就开唱了十八摸,结果那走调走的。司庭都顾不上脸红了。笑的肚子疼,任伯中咳嗽着,在那小倌绝望的要哭了的时候,放在他手一小块银子,“和你打听个事。歌萧颂的班主知道吗?”

那小倌看着手里的银子,没想到今晚他这么糟糕,还有赏钱,赶紧凑过去,聊天在行,“知道啊,歌萧颂谁不知道啊,听说那个班主最近和大户人家小妾私奔了,我们还说呢,那班主这回改味吃素了,他一向最喜欢大鱼大肉,真是天下无奇不有啊。”

“怎么个吃素的法子?”

“看二位爷就不是行内人,去青楼叫吃素,咱们这就叫吃肉,而且那班主我见过,我还被送进他房里过,可惜他没看上我,把我撵出来了,我后来才听人说,他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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