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追封了国之栋梁的称号。很多人看不明白这些,更多的人是觉得这是粉饰太平的意思。只楚风觉得金伯中这一招高明,可伯中从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举国谁不明了,这玄周皇帝是烈家人,可这玄周早就是金家的囊中之物,从此以后金家就是玄周最大的贵族,无人能及的地位。第一天登基上朝,下面人岌岌可危,小皇上也紧张的不行,几次想起来被金伯中大手掌按在皇座之上,宣读着章程,一系列的程序,要连续三天,只第一天结束了,就有臣子回去发现自己的腰牌不见了,吓的也不敢报内务府,只差人寻找,到是傍晚的时候有内监亲自送过来只说是找到了。可第二天还有丢的,第三天还有,导致结束这天傍晚,就有十二位臣子丢了扳指,腰牌等乱七八糟的,下面人难免嘀咕,可谁敢说什么,难道说你这皇宫里有了小偷?有些人知晓内情就更不敢说话了,不管如何,祸从口出要避免。那位刚登记的皇帝,下了祭祀仪式,跑进寝宫,踢了鞋帽,手抓了个果子就往嘴里塞,宫女见到立马过来侍奉茶水,小太监忙帮着宽衣,却弄得小皇上一惊,果子直往怀里揣,半晌把内监宫女吓得磕头大叫,小皇帝才缓过神来,有些呆若木鸡一样的看着宫殿里的一切,雕梁画栋,茶几上精致的点心茶水,身上衣服的料子绣花精密。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玄周最尊贵的人了。这些天都没反应过来,此时才意识到似的,竟呆坐在茶几边傻笑。笑的宫女们跪地磕头,叫着皇上饶命。只让内宫乱成一团。伯中此时正在书房后面看礼部的折子,听到声音大步过来,就看到这一幕。挥挥手叫宫女们都下去了,那些宫人看是伯中赶紧如蒙大赦。大殿里到只剩下小皇帝一人,他见人都散了,更是脱了形鞋袜扔的到处都是,手抓的果子满嘴流油洒了龙袍一片也不在意,却是被一只手拎着后脖领子拽了起来。他大叫着,等回头看到来人,一哆嗦,赶紧就要跪下去,被伯中一脚踢倒了,“你现在是皇上,就算是我也不能跪,看看你什么样子。”
那小皇帝得嗦着赶紧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伯中看他那样子只觉得闷气,一脚踹在茶几上,吓得小皇帝一抖。金伯中气不打一处来,把他拎起来,往榻上一扔从他身上叮叮当当掉下来许多玩意儿,伯中冷笑着,“过去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你坐在这个位置,就是皇上,就算野狗当不了皇亲国戚,也把你那小动作给我收起来,才几天,你顺了多少人的腰牌,说出去都滑天下之大稽。那小皇帝赶紧把过往自己怀里揣的东西往外扔。“你要这些干什么,这宫里的金银珠宝都是你的,把你这幅做派收起来。”
那少年吓得抱着胳膊,“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伯中看他那样子长舒一口气,搓了搓脸,又觉得自己太过严厉了。叫了一个小宫人过来,“送回去。”
那小宫人一溜烟跑了。又有宫人送来一堆画像,伯中扔到小皇帝怀里,“给你选妃子的,你自己先看看吧。”
“任凭金大夫子做主。”
伯中本来有想法但看他那样子,深呼吸着,尽量语气温柔,“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总要合心意的,你选好了告诉我。”
说着呵斥着宫人好生伺候皇上,便回到御书房去排礼部的单子了。楚风适时的出现,“有些人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过去市井小偷小摸惯了,现在闹出这么大笑话。主子何以要找个市井乞讨的坐这位子。叫咱们平白操了不少心。“伯中眼睛都没抬,知晓楚风的意思,冷笑着,“若是找个事事会看眼色的,说不得养虎为患。”
楚风笑着点头,“正是如此呢,这乞丐,自小街头流浪和狗抢饭吃,无父无母,有一顿饭就不错了,若不是主子一次马车经过看他可怜,他能走这大运?一辈子吃穿不愁还尽享天下繁华,以后身边的女人都是大臣们争先恐后送进来的美人千金,啧啧啧,你说这乞丐的命怎么这么好呢。”
伯中眼神锋利,楚风一下捂住嘴,“属下失言了。”
“你是失言了,休要再提那两个字,我说他是先皇私生子便是私生子,我说他是皇上他便是皇上。”
楚风行礼,“属下知道了。”
瞄着他,“大夫子对于选妃的事有何意见?”
“这种事自然是皇上说了算。”
楚风一笑,“后宫不过是平衡前朝势力,夫子帮着做决定就好了。”
任伯中眼神如刀过去,楚风没再多言,便继续拿起奏折帮他批阅。午夜,伯中偶然抬头看小皇帝抱着枕头正趴在门缝往里看,深深叹了口气。心中终有些不忍,打发了楚风,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拎回寝殿,“皇上以后静下心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