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团紧随其后,把它炸得满是破洞。“朝凌!”
耀辉招呼了一声,朝凌变回了原型。朝凌这只金乌浑身燃起强悍的烈焰。并非耀辉的温暖金红,而是看得人眼睛剧痛的猛烈金白!强光汇集为惊人的热流,耀辉两手一合把朝凌的力量汇集为核桃大小。他抛出那团金光,地脉硬地一接,继而整座城开始震荡!强光一闪而过!那道牢不可破,屹立百年的地脉,被撕成碎片,土崩瓦解,炸裂成满天乱流的力量。耀辉和朝凌从天空降落,面不改色地站在赤凤街钱。“朝凌,”耀辉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酒家:“炸了它!”
朝凌抬手就是一团烈火,从地基烧到瓦尖,连梁带砖,从头到尾烧得灰飞烟灭。地基之下,露出一处地窖。萨拉和潮间子昏厥在地窖里头。“我还以为朝凌已经够吓人了……原来老祖宗……这么厉害的吗?”
秋宁看了看被震得四处乱撞的稻草人,没料到平日里笑眯眯的耀辉是这样厉害。“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老祖宗……”御海虚吞了吞唾沫:“把地脉炸成这样……看来老祖宗压着不小的火儿呢……”潮间子被气浪惊醒,看了看耀辉抱起失血昏迷的萨拉,惊慌地大喊:“别碰她!”
突然,地底喷用出数道血流,血流如同活蛇般死死咬住耀辉的手脚。四面的血流互相编织成网,拉扯成密密的阵法,一下就压制住了耀辉。朝凌刚抬手想破坏那层阵法,一只乌鸦立刻啄伤她的手。朝凌抬头一看,一个身着黑红裙装的女人和段冰峰一起,缓缓地飞落下来。手持七盏灯笼的白衣少女再次落在皇宫大殿的屋顶,她手里的灯笼逐渐燃起。无喜无悲地静静凝视着吵闹非凡的赤凤街。“哎呀呀,你这小丫头就是年岁不足,不懂世事。你可知困住凤凰大人的阵法,阵眼是什么呀?朝凌大人。”
女人缓缓走向朝凌,她身上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鬼车……”朝凌收回了手。她意识到,那个阵法的用的是萨拉的血……如果她强行破开阵法,萨拉必死无疑。“招来暮胧、害死晓白、绑架萨拉……”耀辉看着鬼车,冷冷地一笑:“亏你这么看得起我,把这些同族都网罗起来对付我。鬼车,你这盘棋,到底想赢得什么奖励?”
“我嘛……”鬼车点了点头,身后的段冰峰立即抽出了冰剑。一剑刺进了潮间子心口!御海虚立即飞身上去想救下潮间子,但段冰峰抬手放出了漫天乌鸦,想啄食御海虚的皮肉。可失去地脉压制,御海虚的实力早就突飞猛进。他抬手飞出一串冰凌,乌鸦尽数被冰凌射落。他猛地一扑,立即反剪了段冰峰的双手,把他按倒在地。两道冰刺拔地而起,一下就刺穿了段冰峰的双肩,把他死死卡在了地上。“你也太小看我御海虚了吧……在我的家门口伤害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地上的冰刺喷涌不止,段冰峰被戳得像个筛子。他稳不住人性,变回了硕大的鸟雀模样。“啧……雪鸮这没用的东西。”
鬼车一抬手,一堆乌鸦扑向了秋宁,樱华立刻招来了稻草人,一弹响指,稻草人就炸得地动山摇。朝凌一抓秋宁和樱华,飞到了远处。鬼车从未领教过樱华的海沧国法术,一时被炸懵了。耀辉立即浑身散发暖流,力量补进萨拉体内,萨拉的伤势逐渐痊愈。地上的血流回到了她体内,阵法被不断削弱。鬼车一看局势不对,立即取出了那把流光溢彩的古琴,她猛地一拨琴弦,御海虚和樱华就被击飞了。朝凌立即上前想抢下古琴,鬼车伸手一拉琴弦,笑着说:“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