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股东?”
林若萱脸色一变,心中甚是不安。但一想,张中正毕竟是府主,处理事态,自然要了解内情。“府主大人,至于我跟凌寒非的未婚关系,之前我也解释过,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至于公司的股东变化,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这与昨夜的恶性事件没有任何关联。”
“既然林小姐也认为昨夜发生在商洛大街乃恶性事件,为何不向本府告知凌寒非的下落?为何却急于摘清自己?”
林若萱脸色大变,张中正说的话,力度可远远超过媒体记者。“府主大人……”“不要解释了,此案本府会亲自负责,势必将歹徒抓捕归案。各位受害人家属,本府理解你们的心情,本府在此向你们保证,一定尽快抓住歹徒凌寒非,将其绳之以法。”
“多谢府主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但请问府主大人,我们怀疑是林若萱窝藏了凌寒非,府主大人又该如何处置?”
“对啊府主大人,林若萱一再阻止我们进入公司查找,必然是故意窝藏,还请府主大人明查。”
“府主大人……”家属们的请愿并无不妥,但张中正却脸色一沉,高声呼吁:“本府保证,势必抓住歹徒,但一切都要按照规定的程序而走。你们切不可泄私愤而挑衅规定,本府向你们保证,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张中正一再表态,不经查实,就给凌寒非做了有罪推定。林若萱无助的退后几步,她的解释被否定,凌寒非被抓之日,就是君豪集团破产之时。“怎么办啊,我们得想办法帮林总,不能让林总独自面对啊。”
秘书急得跺脚,穷尽脑汁,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有办法,此事是凌寒非惹出来的,只有他才能说清楚。快,快给凌寒非打电话。”
王爱琳也顾不得凌寒非此时出现会酿成什么后果了,看着林若萱独木难撑,她就一阵心疼。“对,只要凌先生现身说清楚来龙去脉,就能洗清林总的嫌疑。对对对,我马上给凌先生打电话。”
六神无主的秘书更加不会去考虑后果,此时的她,任何建议她都能接受,这就是所谓的病急乱投医。叮铃铃、叮铃铃……两女不敢置信的是,电话刚拨通,老掉牙的来电铃声居然在身后响起。这种老掉牙的来电铃声,除了七老八十的,只有凌寒非会用。两人一回头,果然是凌寒非。凌寒非带着近二十名年轻人快步而来,两人满脸懵逼。“不知张府主所谓的歹徒是谁?”
凌寒非没有理会呆若木鸡的两人,一声高呼下,全场皆惊。刹那间,凌寒非如站在聚光灯之下,吸引了全部都目光。那些跪地的人愣了!记者也愣住了!张中正也面黑如铁,呆滞的瞪着凌寒非。若问谁最不会出现在现场,必属事件主角凌寒非。此时出现在这,不是火上浇油,故意送上靶子么?林若萱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喜,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凌寒非造成的。他虽挺身而出,但林若萱实难升起感激之心。因为,伤害已经造成。即使洗清,君豪集团的名誉短时间内也难以恢复,不是林若萱小气,而是作为正常人,作为无辜者,都会跟她做出同样的选择。凌寒非不但亲自到现场,身后还跟着近二十名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有人,已经发现了不对劲。“那不是昨夜现场的学生吗,糟糕……”一名眼尖的记者猛然惊醒,悄无声息的关闭话筒、摄像机,偷偷的想溜。可,凌寒非的眼睛何其锐利,这名记者刚要溜走,猛然大呵道“真相未明之前,谁也不能走!”
“是凌寒非,就是他打伤我们的孩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大家一起上啊!”
“凌寒非,你个猪狗不如的恶贼,打伤我的孩子还敢来,我跟你拼了。”
“诛杀恶贼,人人有责,大家一起上啊!”
原本跪着的那些人,突然像见到死敌一样,凶神恶煞的向凌寒非冲来。“凌先生不是凶手,你们也不是真正的受害人,你们是骗子。”
眼看事态又将失去控制,凌寒非身后的一名学生站出来,他的一只手臂,还纱布吊在脖子上。他,不是昨夜被黑衣大汉砍断手臂的那人还会有谁。“你们不许碰凌先生,你们才是坏人。”
“你们滚开,你们全都是骗子,全部滚开。”
很多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受害人家属想要报仇,却冲出一帮学生指认他们是骗子,这节奏也变得太快了,到底谁才是受害人。“张府主,若出现流血事件,你这个府主,怎么向洛城的百姓交代?”
无视冲上来的人,凌寒非邪恶的笑容一闪。张中正肺都气炸了,这该死的凌寒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玩得好溜啊。“来人,阻止他们,不许肆意伤人。”
张中正被迫下令,众目睽睽之下,即便凌寒非有罪,若是他在现场,凌寒非还被人揍,他这个代府主,永远也别想抹去那个代字。“府主,恶贼就在眼前,为什么不许我们报仇,为何还不抓他。”
“府主,你刚才答应我们为我们主持公道,话犹在耳,你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
“哼,原来是一丘之貉,那些场面话,是为了欺骗我们,保护万恶的资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