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质疑。如果是其他炼丹师有所质疑，他还能忍受，可现在连个落魄的少年也敢质疑他，他只觉得颜面无光，恨不得将秦凡一巴掌拍死。“要是今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就毙了你！”

燕绝气急败坏地说道。“取一盆清水来。”

秦凡没有和燕绝争辩什么，而是让皇极阁的护卫将清水取来。那护卫看到了廖景眼神的示意，这才取来清水，放在秦凡和燕绝面前。“是不是次品，不是我说出来的，丹药自己会说出答案。完品丹药遇水不溶，若天赐珍玉，完美无瑕，次品丹药则会有残渣漂浮于水面上，这点，想必燕大师明白。”

秦凡道。燕绝冷哼一声，“你说的是不错，可你又算哪根葱，有资格验老夫的丹？”

廖景心中暗笑，这傲气十足的燕绝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容许随便一个人怀疑他的炼丹水准呢？“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们的丹药没问题，为什么怕验呢？”

秦凡淡漠说道。“不怕验，只是你坏了老夫名声，要是验出来丹药没问题，该当如何？”

燕绝沉声问道。“我下跪认错，十倍赔偿丹药，从此不再踏入皇极阁。”

秦凡斩钉截铁地说道。看到秦凡认真的态度，本来以为秦凡只是哗众取宠的众人，都开始有些相信他了。“若是丹药真为次品呢？”

秦凡反问了一句。“若是次品，老夫给你下跪认错！”

燕绝气得胡须倒竖，丹药出炉的时候，品阶他就知道了，“完品丹药，老夫自问没有这个本事，天元城的丹药师也无人有这个本事，但老夫还不至于炼制出次品丹药，皇极阁，也干不出以次充好的事情。”

“下跪认错，这是你说的。”

秦凡将两枚丹药掷入清水中，不到片刻，就有细微的颗粒漂浮在水面上，使得众人的眼眸渐渐凝固起来。“一品丹药，也会微溶于水。”

见到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燕绝缓缓说道，认为这是正常现象。然而，随着时间不断流逝，那丹药的表面竟有成片的药渣脱落，整颗丹药仿佛都要完全溶化在水中！“这不可能！”

燕绝发出一声惊叫，“你在丹药里动了手脚！”

“的确有人动了手脚，不过与我无干！”

秦凡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