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为纪小小的智商开始担忧，这件事以后一定要讲给她妈听，让他们一天在嫌弃自己蠢。“啊，对啊。”

纪小小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叶婉柔好像再问叶婉柔这样有什么不对一样。“你个猪脑子，你看慕寒那么有钱，要是真有办法，他还能等着你去给他想办法不成？”

叶婉柔第一次对纪小小的智商开始感到了担忧。“额，好像，也是吧。”

纪小小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我，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傻啊!”这下纪小小心里不觉得委屈了，她只感觉到了羞愧，啊，恨不得啪啪打自己几巴掌，自己当时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直接冲过去了。叶婉柔把手机递给纪小小：“行了，快点给人家打个电话道歉吧。”

纪小小迟疑的接过电话，刚刚跟慕寒才那样闹过一次，现在打，纪小小感觉有点尴尬，顶着叶婉柔如此大的威压，纪小小商量道：“这么晚了，人家说不定都睡觉了，反正明天我还要上班，不如，明天我当面道歉，好像更有诚意.....”“嗯？”

叶婉柔简单的发出一个鼻音，眼神就是你自己看着办吧。纪小小：“我马上打！”

叶婉柔勉强给纪小小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纪小小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看看屏幕上的电话，又扭头看看叶婉柔，拨通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纪小小挂断电话，一本正经的看着叶婉柔：“你看，我都说了人家这么晚了肯定是睡觉了吧，明天，明天我肯定当面跟慕寒道歉。”

叶婉柔皱眉看着纪小小，不知道是不满意纪小小这假正经的样子，还是在不满慕寒不接电话。“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继续在慕氏上班？当慕寒的私人秘书？”

叶婉柔看着纪小小那假正经的脸看着都不爽，就想戳破。“去啊。”

纪小小点点头。“你喜欢上他了？”

叶婉柔看着纪小小笑得很十分暧昧。“怎么可能！”

纪小小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声嚷嚷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那个冰块脸，虚伪龌蹉的人！”

纪小小不等叶婉柔说话，拉着叶婉柔就往门外走：“你看看这都几点钟了，你还不快点回去，万一路上出个啥事咋办，快点回去，我马上就洗洗睡了，你别打扰我，我可不想迟到啊！”

纪小小霹雳啪啦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直接把叶婉柔推到门外面，砰的一声把门关过来。叶婉柔笑骂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反正你都把人睡了，人早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害羞个什么！”

纪小小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手捂着自己的心，感受到它在自己胸腔强有力的跳动，叶婉柔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深夜中外面偶尔传来汽笛声，房间里安静到心跳的声音都那么清晰可见。“你早就把人睡了，人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啊！”

“你喜欢上他了？”

叶婉柔的话反复出现在纪小小脑海里，纪小小捂着脸，脸上的温度高到吓人，心也在不住的乱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慕寒那种人呢，长的那么帅，家室那么好，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他好像对人是真的很不错，哎呀，纪小小拍拍自己的脸，坐在地上一脸娇羞，自己在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