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也要忙起来了，暂时圈定了几个嫌疑人。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差不多就是在这几个嫌疑人里面。连续两次动手，痕迹太明显，不可能藏的过去。”

姜浩似乎是要把这件事情简单揭过，连这样重要的事情也交给了姜翰，并不打算在这上面分心的意思。见姜翰有些不理解的意思，姜浩笑着解释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这次失利算是给大家敲响了警钟，妖族还没有软弱到任人*的地步。大战在即，损失又算不上伤筋动骨。将士们复仇心切，并且收了轻敌之心，很大意义上是件好事。这次由你解决妖族间谍隐患后，我们会策划一场对妖族的大战，真正的大战。”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们的长远计划不是要先稳步积蓄实力吗？其他几家也是这样，没有统一意见的话怕是难有大战发生。”

姜翰说话间猛地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东海异向造成的影响？”

姜浩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父亲只让我做好准备，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但是我觉得，能这样突然改变家族甚至是人族的长远计划，十有八九是东海异像导致的。那个层次我们帮不上忙，这些小事尽力而为就行。”

“放心吧，大哥，三天之内绝对把妖族间谍揪出来，准备打仗的事情你就放心安排吧。”

姜翰拍着胸脯保证，虽然心底有一丝担忧，但是自家的实力给了他底气。“不过，大哥，你不觉得妖族有些反常吗？要想植入这么高层次的间谍，其中困难肯定难以想象，如果只是为了这两次的活动，就暴露这样一个可能作用巨大的旗子，会不会有点得不偿失？我看这些人的名单，履历，全都正常的很，只要安静潜伏下来，十年之内绝对没有暴露的风险，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姜浩很认可的点点头，言语也有有些无奈，“你说的问题自然有人想到过，但是没有其他证据，所有可能都指向这个结果。唯一的说法大概就是妖族迫于最近连续的失败，需要一场胜利来进行舆论宣传，所以才会这样暴露一枚作用可能非常巨大的旗子。”

“那么，大哥有没有想过，这肯定是他自己暴露的呢？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混淆视听，以保证更关键位置的潜伏人员的安全………”姜翰都还没有说完，自己就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不对不对，同一个位置没必要安插两个这么重要的间谍。即便是为了保护上级主动暴露，依旧是得不偿失的结果。”

“好了好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回去再琢磨。不管是什么情况，嫌疑人里确认的家伙不能有差池。现在我军新败，军心可用，没多少时间帮你接管这些事情了。”

姜翰也没有在这里继续执着，拍着胸脯保证，然后又说要找好人来当信使，有什么情况可以方便沟通，也省的红绫经常跑来跑去的。姜浩自然给姜翰全部支持，大权下方，自己着带着心腹人员谋划到时候可能出现的战争过程。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姜翰要处理的事务不少，也就不方便再和成秀雨师徒住在战舰上，别人进进出出汇报工作的时候不方面。虽然心中不舍，姜翰还是把这事和成秀雨说清楚了，要让她一个人照看师傅。而且，成秀雨也是太阴学宫的一员，要不了多久便能得到消息。事实上，当姜翰回来正准备告诉她的时候，成秀雨已经收到了来自太阴学宫的消息。他们的损失比姜家还要更大一点，因为那些妖族的伏击更靠近太阴学宫的方向。“还是师傅愿意下来就好了，一直待在船上终究有些不方便，就连这样的消息也要等到这么晚才知道。”

成秀雨心中也有些愤怒，为太阴学宫的损失感到心痛，说不定就有自己熟悉的谁被永远留在了那里，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似乎是感到了成秀雨充满了愁绪和幽怨的眼神，成妘瑾也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神和成秀雨对视在一起，然后过来抱住了成秀雨小声说：“秀雨不开心吗？”

成秀雨又像是找到了被师傅安慰拥抱的感觉，靠在她怀里，明明还是个小孩心性，却让人莫名心安。“师傅，秀雨没事的，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姜家大本营这边嫌疑人一共有五人，目前都已经控制起来了，据说太阴学宫那边也有四个很明显的嫌疑人。只不过因为担心己方机密被对方得知，想要把这些人放在一起调查解决是不可能的。这样无疑给调查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可即便是增加了不少难度，排查工作也没有遭遇多少阻碍，几乎是一遍推过。和上一次的排查工作比起来，这次简直就是儿童简单版本。通过时间证据，以及相继调查到的物证，嫌疑人中妖族间谍的身份呼之欲出，而时间到这时只过了两天。这让姜翰愈发怀疑，这个妖族间谍会不会只是一个放出来的幌子。为了保住更大的秘密，像壁虎一样断尾求生，把所有疑点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是很常见的做法，如果有克制搜魂的手段，基本上就完美无缺，现在这样的表现就很符合。这种念头在心里生了根，为了找到突破口，姜翰都准备亲自上阵了。五名嫌疑人分别关押在大本营的空中监狱里，一人一间的豪华待遇，没有限制活动自由，甚至还有安排人照看他们。因为这几人都算是大本营的高层，在找出间谍还他们一个清白之后，还要继续主持工作。所以除非是有非常大的把握，要不然是不会直接定罪的。但是，既然姜翰要亲自审问，事情差不多就有了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