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送我去医院,我敬你一杯,我随意,你必须干了。”
“还有这样的道理?罢了,等喝你与岳封的喜酒时,我再讨回来。”
已经有几分迷糊的晋墨纶松了松领带,一口闷了之后,还将杯子倒了倒,“这杯干完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
温润不知该如何应付,慌张的对着岳封使眼色,岳封赶忙拍了拍晋墨纶的肩膀,接过话茬,“墨纶,谢谢你成全我和小润,我们祝你早日找到良人,这回我先干了,免得你说我们欺负你。”
“良人?呵,找不到了,人心难测,掏心掏肺养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反正谁都一样,随便找个人凑合得了,岳封,你要好好珍惜小润这么单纯的女孩子,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你小子运气好啊。”
晋墨纶仰头将一杯威士忌凶猛饮尽,转而对易子云道,“子云,你最明智,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能轻信,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她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演戏!感情这件事,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晋墨纶越讲越激动,那些埋藏在心底的话,一一倒出,从易子云和岳封拉着他喝,变成了他拉着两人喝。对面的温润看着三个男人互诉衷肠,那絮絮叨叨走心的话,连温润一个女人听了都觉得心酸,真没想到三个大男人,居然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尤其是岳封,他虽然谦逊有礼,但绝不是一个把爱挂在嘴边的人,甚至在恋爱这件事上,比晋墨纶还木讷。晋墨纶在公事上手段强势,在爱情里也是如此,只要他认定的人,就会想尽办法将她捆到身边;而岳封却是一个默默相伴的人,就像曾经他即便心里早有了温润,可当温润与晋墨纶闹矛盾时,他还是会忍着心里的不舒服,给温润出主意,帮助两人和好,若是不出车祸,若是温润不出国,若不是温润四年前回来,又伤心而去,或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将心底的感情告诉温润。手机的振动声,唤回了温润无限感慨,望了眼陌生的号码,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鼾声渐起的三人,温润本想由着对方自己挂断,可两回之后,手机还是孜孜不倦的再次想起,温润只当对方有急事,便接了起来,“喂,你好,请问是哪位,墨纶睡着了,有什么急事需要我转告的吗?”
温婉的女声,将乐向暖被冰冻的裂心,彻底击碎,一个音节不出,挂断了电话,是温润的声音,她说晋墨纶睡着了,甚至还可以透过收听,听到微微的鼾声,原来他已经迫不及待与她在一起了,原来他真的是想赶走自己,给温润腾地方,乐向暖好像从头到脚被浇了一桶冰水,冻得浑身寒凉,扶着公园长椅扶手坐了下来。另一边的温润,见人不作声响便挂了电话,未曾多想,只当是对方打错了,放下手机,只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三个大男人抬走,一番挣扎后,决定与经理打声招呼,由他们三人在这里相依为命,自己到上面酒店开间房,泡个澡,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