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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兵逼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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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考虑他们休息,这五千人中,有一千人是康不用的人马。杨虎和康不用手下的陈奇,带着余下的两千人继续围阳城。应其实问:“公子,如果阳城守将严升突然带兵攻出,这两千人能守住?”

周南大笑:“应将军想的,就是严升想的。”

一边康不用也大笑:“这事如果严升也这么想,那么公子的计谋便成了。”

是的,严升坚守不出,我的军队无攻城的能力,根本无法取下阳城。现在,大军撤离,只留下区区两千人,由杨升和王龙统领,如是严升轻敌出城,那么阳城就可以拿下。第二天三更,周南和康不用应其实带兵出发,目标:韩国国都新郑!但愿一切按计划进行,周南在战国晚期这第一次在诸候国的亮相即将开始。韩王安在晏阳宫,和一干大臣苦等着阳城孟函的消息。殿外,有战报到,韩王呼:“快,快报上来!”

来人却是北兵,从荥阳快马而来,送来战报:“报王,东周新继位的君主,突然发兵一万人逼近荥阳!”

哪里来的军队?东周!开玩笑?东周攻我韩国?那兵士:“王,千真万确是东周兵,他们只用一天便拿下了宛冯城,逼近了荥阳。”

大殿上,一众文武大哗:弱小如东周,不但前损两万韩兵,如今他反而出兵攻韩?姬从挥手:“大家勿哗,听从一言,东周看似弱小,前肖不可全军殒于巩城,可见我们对东周了解太少。它此时进兵荥阳,难道和阳城的兵是同一个人在指挥,如果是,那么下这盘大棋的人是位高人,很难对付。荥阳是北部重镇,但是,驻军不多,仅有几千人。怎么办?援不援?韩王:“管他东周强不强,调华阳军一万人北上援助,小小东周,有何惧?这是孟函去阳城的第四天,算起来,孟函应当已经和阳城围军正面相遇了,不出意外,战况应当在今日回报晏阳宫,得到消息,再进步用兵,我不相信,这东周西周可以奈何我韩?”

就在华阳军令刚刚发出。城门有人来报:“前方出现兵士,可能是孟函回来了!”

韩王:“快,出城迎接!”

一众人急奔城门去。秋风初寒,他们看到的是这么一个景况:几十匹带伤的马,几十名满身是血的兵,前面是失去一臂的孟函,跌跌撞撞扑向城门。姬从迎出:“孟将军,这是为何?我大军呢?”

孟函扑落于地,伏身跪行于韩王身前,抢地失声痛哭:“我军遇伏,全军,就剩这几十人了!望王治罪!”

什么?全军覆没!韩王然不敢相信,上前拉住一名兵士:“这是为何?快道来。”

那人跪地:“无数天雷轰炸,我军的人都被炸碎了啊!”

姬从:“孟函,天雷轰炸,可是实情?”

孟函无力点头:“一片巨雷,从天而落……”啊!韩王跌坐于地,喃喃语:“领军何人?”

孟函:“王孙姬南!”

空然,刚才还明亮的天空,阴云开始汇聚。虽然只秋天,天地,很快变色,韩王抬头,惊惧不已。难道,这天道真会罚我?突然,有人飞奔而至:报!急报!韩王一行正准备进城,闻声回头:“何事?”

新郑城外哨兵飞奔于马下:“西方突然出现大批军队,朝新郑而来!距城不过数里!”

姬从:“难道是围阳城的兵来了?”

他马上反应过来,大呼:“扶王进城,上城楼,关城门,招韩格将军,快!”

城门轰然关闭。韩格领守城大军出现地城墙之上。韩王缓过神来,颤颤扶着城沿上了城楼。新郑城楼高数丈厚数丈,气势非凡。城上的人看清了,一支军队,人数不多,朝着新郑城不急不慢而来。天空越来越黑,突然凭空一声炸雷,闪电撕开了黑黑的天空,城楼上的这些人,吓得面如土色,不少文官跌落于地。韩王脸色苍白,看着天,不停发抖。初秋的天,刚才还有阳光,怎么突然就打起了雷,这哪里是打雷的季节啊。慢慢前来的军队,人并不多,看样子也就六七千人,他们全骑快马,在离城三里之处停了下来,那是一群妖魔,在天雷之下,不着铁甲,素衣执戈立在阴云密布的天下。就是这一群人,目前为止,已经灭杀韩军数万左右,这是韩和秦兵宜阳之战也没有的死亡数据。虽然只有五六千人,韩王突然觉得他很害怕,害怕这支魔鬼军队会吃了新郑,会毁了他的晏阳宫。韩王清醒过来,说:“姬大夫,急信新城华不泊,立即带新郑兵回防新郑!”

有兵士领命而去。天空再闪拉过一道巨大闪电,接着轰隆隆的雷声滚过。那军队中,终于有两骑朝前策马行来。两骑后,那数千人动了,缓缓朝着城墙逼近。韩王:“他们,他们要干什么?”

韩格笑了笑:“王不要惊慌,我新郑城高将多,足有五万守军,守城器械足以御敌,这区区数千人,怎能奈我何王安心便是。”

韩王摇头:“安不下心,小小的弹丸單狐,前后灭杀我军已经达数万之众,而我们对他们还一无所知,不能让人不惧啊。”

城下大军,在离城四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静静看着城楼。足足一个时辰,无一点儿动静。这支军队人并不多,却莫名让人心悸,韩王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他的心里,觉得老天是怒了,是的,他知道,周王天子,为什么别人可以欺负我韩就欺负不得,秦动了周的九鼎,老天为何不罚,我不过打了几下單狐,为何连接被老天惩罚?他和他的所有下属,不停地看天,他们害怕那传说中的天雷,突然从天而降,劈了他们。阴云开始散开。十月的天气,很少这样说变就变,刚才看黑沉沉的天空,很快云开雾散。城楼下,周南挥了挥手,大军后撤。巧不巧?老天布景,一会打雷一会儿天晴,营造的氛围刚刚好。这一见面,虽然没战,韩人已经吓破了胆。周南很满意地坐在马上,他对自己的出场很满意,的目的达到了,就看着你,一动不动,引而不发,吓一吓韩王。后退数里扎营,料他韩军也不敢出来搅扰。第二天,天气很好。韩军城楼上,旌旗林立,刀光耀眼,看样子,至少有两三万人出现在新郑城头,兵势很盛。看来,韩王把所有人都赌上了,至于吗。周南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当天下午,泒出的兵士来报,新城的守军由将军华不泊带领援兵赶到新城。很好,围新郑而不攻,等着的就是他华不泊,再开一次围城打援,定会成功。当夜,趁着夜色,全军留数十人守寨,其他人全数北上,过淆水,在新郑城北布下半个包围圈。天亮时分,华不泊那一万余人出现在早就设好的口袋里。应其实挥旗:“打!”

数百神雷倾泄而出。紧跟着,数千兵士从河岸冲出,华不泊哪里会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伏击,关键是这种打法他从没见过。轰炸乱起,根本没有办法还击,甚至也没有办法逃跑,一阵乱炸,他的人早没了多少,剩下的人,全朝河里逃,人挤乱涌,又淹死不少。任他在岸上叫喊出血,也无人听他的。仅仅半个时辰,华不泊倒在血水里,他至死不明白是何种武器要了他这万多人的命。單狐的军队大胜返回新郑营地时,还不到正午。数百韩军的头,被放到投石车上。不用休息,周南下令,准备攻城,全军整理军容,整齐朝着新郑城靠近。城内大乱:“敌军要攻城了!”

投石机车慢慢靠近城墙,扔出一堆东西。很快便有人报到晏阳宫里。韩王:“啊!啊里来的韩军人头?”

他不停走来走去:“你们说啊,这里哪里来的人头?这,这敌军要攻城了,那华不泊也应当到了啊?”

门外,扑进一人:“王,大事不好……”姬从:“何事?”

那人手里提着一头颅。众人一看那血糊糊的人头。大惊——那不是华不泊的人头吗?原来这敌军围而不打,是灭杀华不泊去了。又一兵士急奔而来,报:“淆水里,飘来无数尸体,是韩军尸体。”

韩王再次晕倒,完了,华不泊一定全军覆没!手忙脚乱弄醒了韩王,他几乎不能坐起,说:“新城兵灭,阳城不守,孟函兵灭,现在看来,东周突然出兵荥阳,是在下一盘大棋,引我北部兵于荥阳,好让新郑无北下援兵。现在兵临城下,我军战意已无,阳翟兵北上救我,最少也需三日,加上书信,至少五日可到,只怕那时,城也不守了,大家说说,该如何是好?”

姬从:“王不必如此消及,他姬南不过区区五千人,我新郑墙高城厚,不惧他。”

说这话时,连姬从自已都觉得太虚假,因为,他自已心里,和韩王想的一样,怕这新郑城,挡不住那区区四五千人,姬南出现时,那天空突然阴暗下来,晴天现霹雳的一幕确实太震憾人,不得不叫人不惧啊。韩王小跳着吼:“区区五千人,区区五千人,这区区五千人已经杀了多少韩军?还是区区吗?”

姬从毕竟为韩首辅多年,觉着冷静,他咬牙:“王,这战,打不打?”

韩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打!新郑四万将士,真怕这五六千人?我不相信。”

韩王大呼:“韩格将军,出城迎战,打跑这些單狐来的农夫!”

韩格大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是韩王不信,城上许多兵士也不信,就楼前这五六千人,有那么厉害?怎么能相信传说,打一下试试。新郑城门大开,韩格一手提长矛坐战车冲了出来,很快,一百多战车出现在新郑西城外。那个时代没有骑兵,马的主要功能是拉战车,周南没有战车作战的任何经验,他在心中无数是演练战车奔到阵前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乐观的,所以在單狐,兵士们模拟轰炸战车的练习,已经做到了烂熟。对付單狐六千人,韩一下子出来一百战车,可见其心里很虚,根据每车五进人的配置算,韩一下子出来六千余众,呼啦啦摆满了新郑前的空地。姬南心里清楚,神雷的优势是打伏击,从上往下扔,或者城防战,这种开阔平原上面对面冲击,神雷没有优势。何况他此时带来的,多是新兵,而且,为了行军方便,这些兵士即没有带长戈,也没有带重盾,无法硬挡战车进攻,唯一办法,用神雷密集攻法,止住战车的冲击,稳住了韩国战车头一波攻击,然后快速反击。韩格一声令下,鼓声响起,韩军上百辆战车狂风般呼啸着向姬南的军阵冲去,一时山呼海啸一般的呼声,响徹天地,城楼上的韩王和一干大臣看得心血彭湃,似乎那單狐的五六千农夫马上便会被这狂奔的战车撕成碎片。姬南挥旗,六千人的战阵开始朝两边后退,很快中间空出一大块空隙。战车顷刻之间,便到了單狐阵前,战车冲击后面,便是大队的步兵,步兵行动稍慢,大呼小叫跟着战车吼,五六千人的阵地,很快一分为二,战车很快便冲过了头,然后一左一右急转,反扑向單狐军阵。百辆车,基本上进入中间的空地,單狐人马,被分成了一北一南。旗帜落下,无数神雷一北一南带着长绳扔出,六千人扔出的第一波神雷,全朝中间那些横冲直撞的战车上去,轰炸开始!远处的城楼上,韩王等人清楚地看到單狐人马被战车一分为二,正常高兴,却听到传来轰炸声,抬头看天,没有打雷的样子,韩丛指着远方:“王,你看,不好!”

远处,战车被神雷炸起,有的当声碎裂,有个被冲上高处落下,有的直接炸断,车上的兵士,手里执着长戈,被神雷炸得不知所措。战车后面的步兵愣了,进不敢进,退没有军令,傻呆在那里,左右顾盼,进退不得。又一波神雷落下,本来已经混乱不堪的战车队伍,乱成一团,伤了马,惊的马,拖着烂的车四处狂奔。连弩开始射击,这是短距中最有效的射击,准确度极高,那些瘫痪的战车上的兵士,一个一个被灭,三千人的神雷规模,只扔了两波,阵前的胜负便已经定了,战车几乎全部瘫痪,挤在那里乱成一团,姬南再挥旗,單狐这群衣着不振的农夫们,开始朝着韩军的步兵冲杀而去。还有什么可以思考的,跑是唯一的选择。韩格倒是没有死,因为他的战车没有朝前冲,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转头便跑,两匹拉着的战车,速度很快冲进了新郑的城门,他的身后,疯狂奔逃的韩兵一路大呼着涌进了城内。其实單狐的兵根本没有追多远。这边还没有进城,那边的黑黑的方阵早已经摆好,再次如刀切过一般的军阵,冷静而沉默地摆在那零乱的战车后面。全程目睹了韩军的溃败,韩王大怒,几乎跳着吼:“这就是你们说的区区五千农夫?”

王走来走去,不停叹气:“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惹他周王。”

姬从:“王,这姬南围而不攻,我愿冒死出城,和他谈谈,试探一下,看他有何需求?”

王眼睛一亮:“对,这是一个好办法。”

正午,新郑西城门开了,一小队人,出了城,那是姬从。他举着蚝尾,大呼:“韩王使姬丛求见王孙。”

连呼数遍,对方军队寂然无声,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韩王在韩格等人的护卫下出现在城楼,此时正站在城楼上,关注着这一切,对方军队没有任何动静,那些穿黑衣的人死了一般立在那里。怎么了,没得谈?韩王心死。半个时辰,无人理那姬从。终于,太阳西偏之时,一人出了阵列,朝着姬从拍马而来。那是应其实,姬从再次大呼:“韩王使姬从求见王孙。”

应其实冷冷回答:“想见王孙,叫韩王安自已来!”

说完,打马而去。没了?没了!姬从垂头返回。韩王大怒:“什么,要我亲自去见他,老夫不去!”

此时,韩格说:“王,看下面。”

那城下的军队再次动了,朝着城再次前进,五辆投石车吱吱的声音已远远传到了城楼之上。韩王咬牙:“打吧,我,不怕他!要老夫去见他,不去!”

韩格大呼:“五辆投石车不足挂齿,弓箭手准备!”

数万强弓硬弩呼啦举起,指向城下那区区五千人,只要他们再进一百步,城楼上马上万箭齐发,射穿这群不出声音的魔鬼。现在,还有四百步,再近一些,果然,城下军队又前进了一些,三百五十步,韩格举起了令旗!韩格:“准备!”

问题是,那些人不动了,刚好停在韩的弓箭可以达到的射程边缘,也就是说,现在射,一个人也射不着。城楼之下,那些人不动了,但是,那十辆投石车,却一直在前进,射投石车?没有意义,因为,推动投石车的人,在里面,重甲防护,射不进去。投石车也在一百步左右停了下来,一切,又归于寂静。韩王突然很兴奋:“打吧,打吧,我不怕他!”

城楼上的兵士,那弓拉着,也很费力,可以令旗迟迟不下,他们也不敢放松,要知道,拉开强弩硬弓,是很花力气的,后士们手心的汗开始冒,手开始抖,还是没有令下。敌军不前进了,这带兵的是一老将啊,韩格终于下令:“收!”

数万支箭收了下来,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但是,就是这时,城下军队中突然有旗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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