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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雷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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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来自尹阙,單狐战败,全军两万人全军覆没。韩然顿足大怒:“小小單狐,一再灭我军队,两千人,四千人,这次是近两万人!單狐就剩一位年过八十的将死之人姬延,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

姬从:“王,此次领兵,是肖辚,肖将军可是一位擅战猛将,难道單狐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另一大夫韩景:“王,东周一战,我两万人无人生还,加上單狐这几次,我看这周的兵马,一定有异。”

韩王:“马上派人,潜入單狐了解情况,马上!我必须撕了这将死的姬延!必须撕啊!”

门外,一人报:“阳城急报!”

韩王只觉不妙:“姬从,读来。”

姬从接过信,念:“阳城被敌兵所围,望急救!”

啊,哪里来的敌兵?韩王跌坐于床。哪来的军队,逼近了阳城,要知阳城如果失守,下一个就是新郑,这突然从韩国中部冒出来的人马,是哪里来的都没有查清。秦人吗,不可能,这阳城不就是秦人的吗,我韩只是替他看管。楚国吗,楚国王一切听从春申君安排,春申君五年前合纵攻秦失败,大受楚国贵族怨恨,哪有心思攻韩。韩王怒:“这个严升,连来军是什么人都没有搞清楚,就要我救,我从何救起?”

阶下,姬从说:“不清楚也得救啊,不管来军有何目的,取下了阳城,东进两日便可到达新郑,王不可大意。”

姬从:“王,你手里还有一封信。”

韩王回过神,打开了第二封竹简。那是王孙姬南写给韩王然的:韩王安启:周乃天子之国,秦无道,盗天下以私,经年屡侵韩赵魏,韩宜阳被侵,韩退而献其民,负黍被夺,韩屈身为秦守之,并献阳城给秦人做食邑,以备秦攻新郑粮草,韩于秦,忍辱如子,勤敬如父,韩无节如此,有何面目尸位于晏阳宫。周天子为天下计,合纵出兵尹阙,却被韩魏所欺,临战无出一兵,无出一粮,以至天子被赢摎所败,现周王被秦南迁,居單狐,單狐僻小,无城无墙以避盗贼,王屡受盗贼所掠。无奈之下,现借君阳城暂居,阳城有墙,可保天子无恙,望君以人臣之道,尽人臣之责。單狐无墙,尚可灭不明贼兵数万余,阳城可守,望君自重。——王孙姬南。韩王怒火如焚:“姬南?王孙姬南?此为何人?”

姬从:“姬南?不曾听闻。”

韩王扔下姬南的信:“就是他,那个将死之人姬延的孙子。”

韩王:“着孟函将军,调一万人马,灭杀这姬南,救阳城。”

姬从:“王,慎之!”

韩王:“为何?”

姬从:“前單狐三战,皆全军覆灭,尹山除匪,也全军覆灭,攻东周,亦无人生死;还有,秦人白擢那一千多人,莫名全灭,这不是巧合,如果全是这姬南所为,再下以为当三思。”

韩王:“你的意思?”

姬丛:“万一这数战全是姬南所为,而这次莫名有兵出现在阳城,十之八九就是这支军队,以肖辚之勇,竟毫无还手之力,敢问,这孟函将军可比肖辚强?”

台下,孟函拱手站起:“肖辚将军久经大战,孟某不如也。”

全场静下来,无人一人说话。孟函:“但是,我愿意以人头立军令,给我一万人,我愿意出兵阳城,以解阳城之围。”

韩王转头:“你们有话说?如无,就这么定了?”

孟函:“末将领命。”

姬从:“奇怪,这周王,软弱了几十年,怎么突然如此善战?”

阳城已经围了三天,从單狐出发前,周南叫人给姬索送去一封信。算了一下时间,姬索回巩城,已经三月有余,无坏消息传来,说明,他基本上稳住了形势。差不多,可以执行周南心中那个较大的计划了。周南思想:如果姬索可靠而且能干,对于这位和姬南从小一起长大经历苦难的朋友,需共同强大起来,独木难成林的道理,放在哪朝哪代都是适用的。周南是穿越而来的人,并不是太明白原来的姬南与这位姬索的感情,但是,这几个月来,姬索一直陪着他,每一场大战他都在周南身边。姬索和他共同的王室身份,和与姬南从小便有的交,他必然成了周南的统战对象。周南安排人带信北上,面见姬索,希望他马上出兵荥阳。同时,带去了五百神雷,加上他之前带走的一千神雷,足够他在一场大战中震慑对手,出兵荥阳,只是做个样子,不可能真的打下荥阳,姬索明白周南的意思,便会知道把握轻重。算起来,姬索已经收到了信。从新郑到阳城,路程上不过两三天,加上送信的脚下程,估计这援兵将要到了。韩王再傻,这阳城他也不得不援,除非,他真的准备把阳城送周王为居。口袋已经准备了两天了,周南的八千人,两千人和康不用一起围城,其他五千人,全埋伏在这小山兵后面,阳城到新郑之间,无大山,有这一溜长有树林的小丘,已经很不易。必须速战,單狐的兵士,不缺勇敢,不怕死,但是,战力实质上很弱,所以,清醒的周南这一次,一是震慑韩人,主要用新式武器,攻心为上。挟天威神雷,吓一下这两千年前的诸候们,应当很有效果,所以,在等着围城打援的计划实施的时间里,那几架投石机,已经被工匠按周南的要求改造好,随军带着的那十几枚巨大的神雷,很快就要发挥作用了。五十把试制的神臂弓也被那支刚组成的神弓队训练熟。那些箭羽,是周南亲自指导下制成,箭前的竹管,里面装填了火药,长长的引信,保证了它的触发时间会成长。这些先进的武器,不会用在阳城,它们的用处在新郑。日暮时分,终于有前方兵士报告:韩军已经接近我方包围圈。周南:“大约多少人?”

报:“一万余众。”

周南松了一口气,因为,五千人,对一万韩军,十分有把握的事情,每一次作战,周南都在不停地估算着神雷军与敌军的比例,他需要一支人不太多但战力强大的军队。如果再多,以他们所带的神雷,支持不了多久,如果陷入面对面刀枪撕杀,單狐这支新队伍,必败无疑。所以,一万余人,是最好的选择。炸一部分,留一部分撕杀,即练了兵,又保证能胜,所以,五千人,只带了一千神雷,省着用,日子还长。周南和杨虎段越骑着马,站在一个较高的山岗上。远远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韩军,血红的韩军军旗在他看来,是死亡的顏色。对于韩,他已经先礼后兵了。但这一次,必须让它痛苦。这一段时间,周南依然失眠,常常整晚无法入睡,在夜深人静时,他也偶尔会打开小小的华为平板,那保存的地图清楚地指示着他这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做足了各种准备,这一次行动,周南充满信心,围城打援,他要用到极致,目的是练兵,练将,聚集军心,第一次在诸候国前亮相,王孙出手,震慑天下。远远地,那队伍已经进了包围圈,时间还早,晚风轻吹,周南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抚着马背,他想慢慢体会一下这来得太轻松的胜利,所以,没有着急下令进攻,甚至也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广阔平原,四周略有高地,远远地,韩军显然看到了背对夕阳的我们。他们并没有派出前哨兵侦查前方情况,看来,没有发现埋伏,埋伏设这得离阳城特别远,周南的目的就是想让韩军放松警惕,打他措手不及。队伍越来越近,竟然完全没有觉得已经进入包围圈,隔周南已经不远,应当是看到了对面山东丘上的周南等人,韩军突然慢下来,迟疑了数息,韩阵中两骑朝着小山丘飞弛而来。远远地,停下,半晌,问:“前方何人?”

杨虎大呼:“王孙姬南!”

来人正是韩军领军将军孟函,他闻前方就是王孙姬南公子,觉得不妙,他举目四望,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顿时放松,大笑三声:“哈哈哈,公子,在下孟函有礼,公子不在單狐隐居,来这阳城何受累,何苦哉。”

周南在心里莫名愤怒,这韩人一而再再而三全军覆灭,怎么就不长记性,总是这么轻敌,这韩王是带了一群什么废人啊?他的愤怒第二个原因是:难道單狐就可以这么被人看不起吗?失望,深深地失望,周南本来等在这里,是想体会一下,即将到来的胜利的快乐,同时,发表一番战前演说,现在,见这货根本就是一傻子,一瞬间,周南连发表演说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对着杨虎挥了挥手:“开始吧!”

杨虎挥起了下达进攻令的军旗语。看似平坦的大地,突然从四周涌出数千人马,喊杀声震天响起。那将大惊,中埋伏了,疾退,同时大呼:“准备突围!”

但他很快再次放松,因为,以他的智慧,很快发现,围上来的人,不过五多千人。以四五千人,来围战一万余人,是有病吗?明显是找死。孟函大笑:“小子们,打起精神,准备灭了这些呆子!”

旗语挥动,韩军很快变阵,四十辆战车很快分成小组,盾牌长戈弓箭手,分三个梯队,朝向四个方向,喊声震天,军威严整。别说,这姓孟的人是傻了些,但是,这带的兵,真是不错,临危不乱,军阵整齐有层次。單狐军已经冲出,冲在最前面的,当然是那些投雷手,这五百人,是此战的核心。他们必须要估计距离,把神雷扔进韩军盾甲之后的人群中,然后转身便跑。第二波连弩手接着上前,趁乱射杀韩军。然后第三波执戈兵士才上前猛刺。周南远远地看着,军队最后面那些拿下着长戈的军士,暗想:淘汰这个长长的名叫戈的武器吧,笨重麻烦。短了没用,长了难转身,且不方便携带,等我的火枪试制成功,这长戈没有必要带了。韩军对自己的阵形十分满意,一阵怒吼,震天响,然后全军静默,虎视着看那四周冲来的的五六百人。这些人没有拿刀枪长戈,而是大叫着提着一根一根的绳子,绳子那头,挂着一个一个圆圆的黑球。这是什么东西,来玩的吗?这个形象有些搞笑哦。这让人想笑的造型,出现在战国时期的战场上,的确观感上不那么美好,连周南自己都想笑。韩军的阵形稳定,不具有进攻性,他们在等着那些提前黑球的傻子来打他们呢。近了,一百米,那些人,挥起了长绳,黑球带着长长弧线,投向了韩军阵中。韩人们,抬着头,目光随着那些球转动,直到那球越来越大,落入自己身边,然后,便响起巨大的雷劈的声音。轰炸开始!轰轰!轰轰!轰轰!外围韩军成片倒下。巨大炸声,如天雷一次一次降临,毫无悬念地尸骨横飞,血水漫天,泥土和着撕烂的人,四处飞溅。中间那些兵士,没有被炸,但是,能看到前方那些人被撕成碎片的样子。一时心惧起来,两股颤抖。那孟函完全傻在那里,莫名而来的轰炸,他的人马,在这恐怖的轰隆隆的声间中很快损去一半,这是什么打法?没有见过啊,虽然前單狐三战,皆败,有逃回的人曾说见到了天雷,但是,韩军将领莫不认为那里败军找的借口,如今亲眼见,莫不是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天雷?这一批雷中,有一部分稍大的雷里加了石灰,两轮轰炸很快结束,韩军很快沦陷在白色烟雾之中,惨叫声不绝于耳。绝大多数韩军捂着眼眼哭爹叫娘四处乱窜。场面惨烈无比。周南不忍看那边,那边不少韩人拖着残躯四处乱逃,场面惨烈无比,周南本不是噬杀之人,但是,来到这个乱世,不得不如此。前几次的轰炸他十分兴奋,那么,这一次,夕阳黄昏,惨啼哭嚎不绝,他只好在心中暗自祈祷:为了天下安宁,我欠这些人善良。余下的战,已经没有意义了,那些韩军基本上已知没了战斗能力,意志上已经崩溃,身体上已无力,脚下不由自主发颤,想跑,却提不动腿。單狐兵士先是一阵猛烈的连弩齐射,然后提刀剑长戈冲了上前,一阵打杀,很快,在这片平原之上,留下了无数韩军尸体,和许多跪在那里投降的人。就这样败了?孟函左顾右盼,的是,败了,仅仅几个照面,连刀都没有动,没有接触,韩军就没有多少活着的兵士了,孟函仰天长啸,抽刀便准备自尽。铛地一声,一支长箭从应其实手中射出,打掉了孟函的长剑。周南缓缓骑行到孟函面前,孟函左臂已经被炸飞,血红了半身,他满眼血丝,抬头看着这位年少的公子,他直直地看着,那眼神由怒火,慢慢变成惧怕,莫名的恐惧,直到低下了头。周南说:“我不杀你,回去告诉韩王,阳城我借了,屡犯單狐之罪,我随后便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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