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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赵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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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赵王宫见到姬南,那位英俊的少年公子,面带暖暖的刚毅的笑容,乌黑的长发披肩,从王宫的正阶信步而上,此时,三公主在坐在宫里的栏围里数着天空的雪莺打发时光,这位少年公子如一道明亮的光芒,突然进入宫墙的大门,那道光便从此印在少女的心中,久久不散。后来,她知道了这位英俊少年更是周的王孙姬南。此后那个冬天,她再一次在王宫里远远地见到了那位梦中的公子,她的心,突突地跳,她托弟弟赵偃,想见这位公子一面,但是,终于没有开口。人家每次来邯郸,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管大雪封山,也不管烈日灸烤,哪里顾得上儿女私情。此后,她便能从各种渠道得到关于这位传奇王孙的各种奇闻。少女的心化了,此生非姬南不嫁!以至于当母后问她婚事时,她直言:非姬南不嫁!终于在这个春天,她的梦想即将实现,他的父王,主动提出把她送到洛阳与姬南公子成亲,王室里长大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政治婚姻,可是,那不重要,能和心中所爱的人守在一起,管他用什么方式开始。但是,来洛十数日,那个她的梦中的公子在哪儿?此时,铜驼大街上,公子回到了少女的纯真,她不必在端起公主的样子,和下人一起,在街上选择各种奇怪的物件。突然,一阵喧闹过来,大街上的人突然慢下了步子,所有人朝向一个方向:是姬南公子从邙山回来了。赵灵儿瞪大眼睛,看着马背上那位穿白衣的神一般的少年。她的目光,漫出了泪光,魂牵梦绕的人啊,为何不来看看我。公子身后,便是一小车,车上是何人?赵灵儿问。有人答:公子妃西门婉婉。还有人答:难得公子近来闲暇,每过两日便会陪这位婉妃踏春。……赵灵儿脸色大变,原来如此,她冷声:“回馆驿!”

整天和这西门婉婉踏春,而她呢,只能带着小厮在大街上闲逛,同样是三月三成亲的妃子,这落差太让人难受了,可恨姬南,我不嫁了,回赵国去!下人苦苦劝说,停了数日,还是不见公子上门,等来的多是他又和那西门婉婉玩去了。走了,必须走了!准备车马。终于在这一天,待毛遂再次出门,据说是和姬南去邙山赏春花去。赵灵儿带着下人,坐上那座辉煌的大车,出西阳门北行而去。此时,姬南正有林沮毛遂等在邙山一村子小酒馆喝酒。春光无限好,邙山报春花开,白花花开遍山野,其中牛羊成群,小溪轻歌。毛遂:“姬南公子好闲情啊。”

姬南:“忙于战事,难得毛先生能在洛阳休闲几日,姬南不陪,实在对不起老朋友。”

毛遂:“误了公子公务,惭愧。”

山下,有一队人马出现。便有人上来报:“公子,邵学东那边送来一人。”

姬南:“带上来吧。”

便有兵士押着五花大绑的范东阳前来,扔到了姬南脚下。随行兵士送上一封邵学东写的信。姬南看了信,哈哈大笑。转手把信给了林沮。范东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姬南看了看他,说:“杀了吧!”

范东阳头磕出血:“公子饶命,饶命,我只是一时胡涂……”毛遂疑:“公子,这是何人?”

姬南笑:“这是卫国将军范东阳,在卫国联合齐为乱,现乱已平,毛先生既然在此,帮我出主意,这范东阳如何处置?”

毛遂大惊,暗中失望到极点:赵国联合这范东阳,计划了半年有余,没有想到竟然如此轻松便被姬南破了。他带三公主到洛阳,一则确实是有联姻的必要,其中另一个目的,便是在这个时间里稳住洛阳的姬南,让他不能东顾,趁他为迎周王大典正忙,派赵将庞煖分了卫地。他暗骂,这范东阳怎么如此不成事?脸色青白交替,内心难受之极,嘴上却说:“呵呵,此为公子公务,我为客,不便多嘴。”

恨恨地瞪了瞪这个范东阳,恨不得他马上死在眼前,如果他供出和赵国相互勾结,欲图卫,那么,赵国的脸色上不好看啊。想到此,他说:“不过,自古背主之徒,不宜留。”

范东阳一听,一线生机已没,对姬南身边这个老头恨意顿起,咬牙:“你是何人,如此落井下石?”

林沮怒斥:“此赵国相毛遂毛相国,你一将死之人,岂能有你说话的资格,来人,先撑烂他的嘴。”

一听是赵国相,这范东阳突然来了精神,大呼:“我死便死,但我有话说!是赵国指使我做的……”毛遂大冏,如果这货说出他和赵国的交易来,那就太难堪了,毕竟现在赵与洛阳各方面交往十分亲密,而且正在联姻。他大怒:“一派胡言,公子,他血口喷人,一派胡言。”

姬南朝兵士挥手:“把这范东阳嘴堵上,拖下山去杀了。”

边上兵士,早准备了布,一把堵上范东阳的嘴,像拖死猪一般把他拖下山去,不久便没有声息,看来是死了。姬南笑:“毛先生受惊了,这范东阳将死之人,胡言乱语,先生不要在意。”

毛遂背上出汗,表面上拱手:“只要公子不听信此人胡说便好,赵国与公子,友情深重,如今又加上亲情,情深如海。”

于是再次举杯喝酒,其乐融融。时过正午,暖风吹得三人沉沉欲睡,山下又急急忙忙奔来一人,近前便大呼:“毛先生,有要事!”

毛遂起身:“何事?”

那人看了一眼姬南和林沮,没说。毛遂下行数步,那人才说:“老相,公主回赵国了!”

啊!大婚在即,一切都在按程序进行中,公主跑了?毛遂脸色很不好看,即回身,朝姬南拱手:“公子,有要事,毛遂失陪。”

林沮一把拉住:“先生何事如此急切?”

毛遂叹一口气,说:“说来,难以启齿,三公主回赵国了。”

这次轮到姬南惊,他站起:“为何?”

他想不得这公主如此任性,想走便走,这两国联姻可是两国之间的大事,贴子早已发往各诸候,哪能一走了之。毛遂摇头:“三公主自小任性,我实不知原由,待我骑马追上再说。”

林沮轻轻一笑:“老丞相,不要急,怕是你也追不回来,要追回公主,只有一人可以。”

毛遂:“何人?”

林沮:“姬南公子。”

姬南:……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确实,这十数天来,一直没有和这位即将过门的婚妇见面,整天和大老婆在洛阳城秀恩爱,确实有些不对。其实,姬南也非有意,他的心中,本来就没有这位从没见过面的三公主,政治婚姻嘛,越干净越好,他甚到都没有想起过要和这位据说很丑的三公主见面。现在看来,吃醋了。毛遂拱手:“公子多担待,这三公主毕竟只有十六岁……”唉,姬南叹了一口气:“这还没有过门呢,脾性就这么大,这后宫日后怕是麻烦。”

他下山,叫上段越,跨身上马,和毛遂北行而去。一路飞弛,很快看到前面有一大队车马,正停溪水边歇息。毛遂松了一口气,说:“公子,那便是公主车队,待我前去,劝说她回洛阳便好。”

姬南说:“不劳毛先生了,你和段越留在这里等我,还是我去吧。”

毛遂:“那自然好。”

车已经行了大半日,公主的车队累乏了,正遇清清溪水,水边绿草正毛茸茸长出地面。车队停下,马喝水,人歇息。郊外春光明媚,公主一脸忧伤,她伤心,下得车来,和待女在溪边采小小报春花和刚刚冒头的金簪草。河堤之上,传来马蹄声,一白马飞弛而来,停在河岸之上,马上一白衣少年,风姿卓绝,面带冷冷的微笑,两手轻搭马疆,看着河堤之下这几位采花少女。何人如此大胆?兵士怒斥上前,正欲举戈相向。突然发现河堤之下那几位待女先跪在那里了。三公主一手掐着一朵金色金簪草,嘴里还咬着一小朵报春花,公主头发微乱,身上的厚毛皮衣已经脱去,穿着纱绸纱裙,如春风中一缕待开的花朵,就那么自然地闪动着大眼睛看着河岸之上那个人。那是谁啊,从风中打马而来,那么春青那么英武,好像曾在梦中见过。公主的手轻轻颤了颤,金簪草飘然而落,落入清清的溪水中,她赤着的脚,不自觉地在沙土中朝前走了两步:“你!?是谁!”

那人面带冷冷微笑,深邃目光盯着公子,说:“姬南。”

她有些呆了,这是公主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姬南,感受到姬南那威凌的气息,看着姬南不知说什么,任风吹乱头发。姬南一笑,翻身下马。这个时候的姬南,心里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原以为很丑的三公主竟是这么一幅纯天然绝色美少女。他上前,看了看公主赤着的脚,走近了两步,用手拿开她头发中的杂草。说:不闹了,我们回去吧!一直生着气的公主,此时,心完全化开了,眼睛中闪着迷蒙的星光,她只知点了点头。姬南一把抱起公主,回身上了马,两人同骑一马上,打马朝洛阳而去。不需更多语言,公主依在姬南宽厚的怀里,任马在春风中奔驰。她完全沉醉在春风与姬南的气息里,直到姬南把她送回驿馆,公主还没有回过神来。姬南不能把她送到秋桐,因为,现在的秋桐,住着西门婉婉和束依,也不能送到镐宫,因为她们和束依需同一日进入镐宫。所以,还是送到了赵设在洛阳的驿馆里。从马上抱下公主,还是那冷冷的笑容:“在这里乖乖的,不要乱跑,三月三,我派宗族人按礼仪来接你进镐宫。”

公主什么都没有说,只听话地点了点头。所有怨气,完全消散,公主的内心,糖一样甜。这一天折腾,回秋桐时,已经下午近日落。西门婉婉一如既往,守在大门等着他回来。今日的气氛显然不一样,公子姬南抱着一娇小美女从西阳门骑马而入,这样的八卦新闻自然比人的脚传的快。婉婉和往常每一天在大门迎接公子一样,行礼后,携手回内院,脸上带着大方舒展的笑。衣袖里,那手掐得死死的。姬南脸上一阵抽搐,却不能发作,刚好林沮和杨虎和姬成鳞等在茶室,看来有事要议。西门婉婉附耳狠声:“晚上再说。”

茶室里一片喜气。姬南刚进去,林沮就说:“公子运帱,实是有效,如果再晚一两天,这卫国情况更不一样了。”

姬南:“想不到这邵学东,不但短短数天完成了任务,而且平了内乱,还收了齐两城。哈哈,这下,齐国有苦难言。”

姬成鳞:“姬南,这卫地虽小,却历来易乱,周围诸强窥视太多,应当思一长久办法。”

姬南端了一碗茶,大喝一口,说:“公孙楚在卫地扩兵五千,洛阳全数配给最新神雷火枪。子南奂虽是魏王婿,但经此两役,应当很难背周向魏,他在卫的背后势力及在卫地的威望也不如子南子默。”

林沮:“唉,可惜子默是一女子。”

成鳞惊:“子默是一女子?啊,怪不得。”

他看了一眼姬南,没有再说下去。姬南:“正是,她是女子,女扮男装去秦求兵,我说他怎么不愿意做卫君呢。”

杨虎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说:“唉,留下我洛阳五百骑兵在卫地,我心甚不爽快。”

他知每一个骑兵的训练都不容易,一下子要了他五百骑兵,杨虎心痛不已。姬南:“杨虎将军,你不要心痛,马上通知招兵部,再招一千骑士入你帐下吧。”

杨虎大喜:“公子英明,哈哈哈哈。”

子南子默不能立,实质上卫国只有她少能足够的威望和能力惮压各方势力。子南奂又软弱无能,卫地难免再生祸患。姬南:“待邵学东回来,了解一下情况,三月三子南奂也会来洛,我和他谈谈,能用则用,用不能用,再想另策。”

一行人谈了各种要事之后,散开。晚上的秋桐,姬南的内室里,不时传来姬南的惨叫声。“不能掐脸,啊,不能掐手,啊,不能掐……”第二天,天刚亮,秋桐府门,两大轿准备出发。刚好姬南起了床,出了屋,见两轿停在那里,似有人要出门,上前拉开一帘,却只是些布料箱子,姬南问:“何人,到哪里去?”

身后传来声音,回头是西门那绝美而冷艳的脸。她嗔骂:“回大梁。”

啊!怎么可能,姬南脸色一下子软了下来:“婉婉……”声音凄楚无比。西门婉婉掩嘴一笑:“去赵国馆驿看望灵儿小妹妹,另送上一些适合洛阳的衣物,这么久了,冷落了人家。”

姬南大笑而回。转身进了内室。他需带杨虎平安等人,去洛阳城外迎接远征的骑兵们归来。秋桐的茶室里,姬南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久久不动。他的面前,放着一张丝帛,那是子南子默托人带来的。濮水汤汤,春露莹莹,子南北归……申辚和朱铁都已经退去,林沮平安和邵学东坐在茶室。邵学东:“公子,子默公主的威望,远高于子南奂,朝中文武和卫地四大家族,都以子默公主为尊,但公主不问政事。这子南奂,生性软弱无断,大小事务,决于魏公主,而魏公主任性无知,朝中新老文武,皆以范宴为依,范宴虽忠,但是魏国,会再乱的。”

林沮看着公子:“卫国再乱,易让洛阳分心。”

姬南沉思片刻,说:“邵学东,你先休息数日,原来的内务部的事情,不去做了,等我召你。邵学东拱手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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