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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贾芸:昨夜,把二姐当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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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夫子庙附近。  贾芸挑开马车帘子,看了眼店铺楼上的屋子,径直进了铺子。  正堂之中,杨嫂子正在柜台后整理账簿,低头就着橘黄色色灯火,查看账目。  贾芸轻手轻脚的上楼,先前来过几次,早就熟悉。  自从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来到金陵后,贾芸在那院子里,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进去屋子和平儿如何如何,难免受些钳制。  屋子只点着蜡烛,烛火昏暗。  贾芸走到屋子,心中的火也渐渐燥热起来。  纱帐隐隐约约垂着,床前搁置着双精巧的女子绣鞋,贾芸将外衣褪去,蹑手蹑脚想吓吓平儿,给她个惊喜。  帘子一挑,便钻进薄纱被中,将柔软香糯的唇堵住,三下便剥了衣服,欺身上去。  触碰到柔软时,却觉得怎么突然间都握不拢,且没有平时的回应和亲昵,便将夏被直接扯开,笑道:“平儿,我回来...”  “姐夫,我是二姐啊~”略带这哭腔与柔弱,紧紧咬着唇,一双含情的眸子里带着泪花。  尤二姐此刻大羞,一手掩住自己身子,雪白俏脸绯红如海棠,一颗心连惊带吓似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低声道:“姐夫,你...”  看清楚方才被自己按在身下的人,贾芸后背出了层汗。  幸亏没有误入桃花源。  “你!你怎么在平儿这里,也不告诉我。”

听到贾芸这般说,尤二姐脸红如芳菲,将上衣穿好,容色幽幽。  自己在熟梦中,而后便感觉身形不受控制,被粗鲁而有力量的双臂钳。  接着便是粗暴的撕扯衣服,堵住她的唇,连话也说不出半分。  “姐夫,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尤二姐芳心疑惑,玉手捂着自己快要蹦出来的心儿,低声说道:“姐夫快将衣服穿好,别让....杨嫂子她们瞧见了。”

如是让旁人看到她和姐夫差点儿那样,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传出去便是勾引有妇之夫还是自己的姐夫,她情何以堪。  “是我鲁莽,此事还请二妹不要与他人提起。”

贾芸低声说道。  随后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桌前。  经过这么一闹,他什么心思都是没了,可把他吓个不轻。  尤二姐:“........”  这样说肯定是最合适的,毕竟两人也未有男女之实,但心底竟没有半分怨恨他,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这更让她觉得没脸。  贾芸的手上,还沾染这女子淡淡的体香,甚至方才感受到了姑娘家的清纯和美好。  尤二姐此刻也已经将凌乱的头发梳理,只是嘴略微有些红肿。  不用多说,贾芸啃的。  原来平儿今天与尤氏去庙里上香,尤三姐这几天身子不爽利,所以让尤二姐来。  活是有人干的,只需要她在这儿盯着些,今晚便在这里歇下。  贾芸了解大概后,温声道:“二妹,是我鲁莽。”

尤二姐听到贾芸自责,不由抬头望去,水莹莹的眸子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便紧张的眉眼低垂,慌乱这岔开话道:  “城里都在传浙江倭寇,平姑娘和大姐担心姐夫,就去替你求平,平安。”

柳叶细眉下,那双眸子已没有了刚才的慌乱,目光带着惊讶,疑惑与可惜的眼神在流转着。  他这脸上的疤还未愈合,是倭寇伤的?  只是经过方才的事,她也不好在开口,坐在桌边很是紧张。  手中的桃花丝绢帕也被揉的皱巴巴的。  且她心中疑惑,那会子,这人手法那般熟练,看来已经和平姑娘那般过了。  原本她还想着,平姑娘这般的人儿,聪明能干又善良,不知会瞧上那样的男子。  没想到竟然是姐夫。  尤二姐紧紧垂着眼睑,两片丰润唇瓣泛着润泽,眸子里显出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怅然。  贾芸也不在多说什么,与尤二姐一同下了楼,吩咐看店的小厮将铺子关了。  拿起旁边的灯笼,来到店外,道:“马车在后院,我们一同过去。”

尤二姐闻言,连忙收了自己情绪,柔声道:“劳烦姐夫了。”

贾芸点了点头,提着灯笼,两人一同上了马车,往尤氏所住的院子而去。  马车中,贾芸轻声道:“你姐姐近来好吧。”

尤二姐低“嗯”一声,整了整不能平复的心神,伸手摸了摸发烫脸颊,双腿紧紧并拢着坐在马车角落。  她不敢去看贾芸,抬头一看,脑海中便是他脱光衣服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是勾引姐夫的女子。  江南的小院中,平儿正与靠在躺椅上迷糊的尤三姐讲账簿,查看账目。  先前,尤三姐便嚷嚷着自己替尤氏揽事儿做,要理账目,平儿不忙时便坐着与她讲。  尤三姐虽说脾气烈,做事倒是极认真的,尤二姐跟贾芸敲门时,她才从账目中回过神,道:“妈,你去开门,看看是不是二姐回来了。”

尤老娘从屋里出来,笑嘻嘻的摸了摸头上的新簪花,走到门口,道:“谁呀?”

尤二姐看了眼贾芸,声音轻柔着说道:“妈,是我,二姐。”

尤老娘将门打开,见到贾芸也在身后脸上露出惊喜,捏着手帕:“哎呦,您何时回来的。”

尤二姐走到庭院中,脸色也渐渐恢复,捏着手帕,将那会儿在铺子阁楼和那人的粗暴侵夺,悄悄埋藏在心底,深深吸了口气,捏着手帕,拾阶而上进了主卧房。  “大姐,姐夫从浙江回来了,他去铺子时,见到我,就一起坐了马车回来。”

尤二姐心虚,先自己将事情说了。  尤氏抬眸看向尤二姐,轻笑道:“这还用和我说么,我倒是听到他说话的声儿了。”

尤二姐点点头,道:“姐夫今儿才回金陵,只是受了些伤。”

尤氏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没有注意尤二姐肿着的唇,满颗心都在贾芸身上。  她是听铺子里的杨嫂子说金陵校场所有人马都去浙江了。连续过了这些日子,她心里总是担心。  此刻听尤二姐这般说,白净,丰润的脸蛋儿现出复杂之色,便扶着肚子站起来,道:“伤到哪儿了?”

见尤氏突然情绪激动,尤二姐连忙过去搀扶,轻声道:“大姐别急,是脸上有道伤。”

尤氏嗔怪着看了眼这妹妹,今儿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脸上都无妨,只要不是什么大伤便好。  院儿里,平儿心中虽是十分惦念贾芸,但见到尤三姐,尤老娘都在院儿里笑盈盈的。  目光落在贾芸身上,得知他是去铺子里后,当即心中如蜜般甜,二爷心里有她呢,看着贾芸脸上狰狞的疤,心里轻叹口气,善解人意的道:“先去屋里看看大奶奶。”

贾芸就笑着点头,向卧房而去。  平儿,尤老娘,尤三姐,都笑了起来。  贾芸挑开帘子,目光落在离他几步距离的尤氏身上,以及已经快有七个多月的肚子上。  她今儿穿着浅蓝色的衫子,容颜秀美,举手投足间都是婉柔的少妇风韵。  尤二姐这会儿也觉得自己站着不合适,连忙转身出屋。  尤氏目光落在贾芸身上。  贾芸就笑起来,轻声说道:“我来了。”

“芸儿。”

尤氏走到贾芸身前,十分动情的喊了一声,轻轻将贾芸抱在怀里,眼泪禁不住就流了出来,轻声啜泣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心中近几日的难受,担心,小心和抑郁,期待,失落,无助,心酸,便如同洪水猛兽,随着眼泪宣泄出来。  贾芸也有些难受,那会儿还错把二姐当平儿,便更加心愧,将她半遮掩的藏在这里。  她在贾芸怀里哭得厉害,压抑得厉害,身体颤抖得也厉害:“这些日子,城中总是有很多人说浙江倭患很厉害。  我想,要是我像那些普通的女子不讲理就好了,就只哭着喊着不许你做这些,是不是你就会平平安安的……”  贾芸抚了抚她的肩膀:“你也知道我,做这事,便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说了也没用的……”  “夜里担心到忍不住的时候……”尤氏抽泣着,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的时候,我就到屋子躲起来,一个人坐一会儿,忍住不让自己哭,我跟平儿今儿去庙里烧香为你求平安。”

她说完这些,低声哭着,但比之方才的情绪,终究是好了一些。  贾芸等了好一会儿,说道:“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尤氏抹了抹眼泪,但泪珠还是一直在掉,靠在他胸口上,点头道:“一定要好好的,若你有什么事,我也遇不上你这样好的了。  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现在不是以前那样想死就死的日子了……你要是觉得难,那就不要做官了……万一你真的战死了,其实也没关系,我们下去找你……”  她睁着眼睛盯着贾芸,温婉的脸蛋上,唇瓣紧抿。  贾芸笑了笑:“别小看你家男人,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活到最后的,这孩子你也得生下来。”

尤氏摸着小腹,随后往贾芸身边靠了靠,她另一只手揪着贾芸的衣襟,闭了眼睛,默默的念着什么平安一类的话语。  哭了一会儿,才被贾芸扶着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细细碎碎说着话。  听贾芸说自己脸上的疤时。  尤氏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泪痕,盯着他脸,摇头道:“一点也不狰狞。”

她这话倒不是安慰,而是在她的心中,真的他怎样都无妨,只要平平安安的便好。  第二天,贾芸吃饭时,还在不断的反思,吃饭时看到尤二姐,便不由得浮出一句话:昨夜,把二姐当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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