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说出这些？她可是你的姐姐！你这么做对得起苏爸爸吗？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现在倒是过来跟我说伦理道德了？李蓉蓉，你自以为是什么好人吗？这么多年来你打着要为苏婧婧报仇的幌子又做了多少错事呢？你以为自己是在进行伟大的报复，不也从未想过对与错么？这么看起来，我们似乎没什么不同，都是人渣，何必相互瞧不起呢？再说了，苏婧婧对你到底有多好，值得你为她这么做？”

李蓉蓉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闭嘴，你给我闭嘴！”

哪怕是真犯了错，她也不需要有人特意提醒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错事。“路允雾，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而你自己却心安！理得地躺在医院里，你实在是太令我恶心了！”

闻言，路允雾笑得格外地得意，“是啊，但是这也怪不得我，不是么？要怪就怪你太自以为是，你太蠢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你何止是被我利用了，就连苏婧婧也一直在利用你，给你灌输她是受害者，而她死之后，你将成为她继续仇恨地活下去。哈，太好笑了！你未免也太蠢太天真……唔……”不及把话说完，一把匕首已然捅入他的心脏。他赫然瞪大眼眸，“你……”李蓉蓉的笑容格外狰狞而诡异，“是啊，我成为了她悲痛而仇恨地活着。不论苏姐姐曾经做过什么，利用我也好，愚蠢也罢。我就是她，也必须处置伤害我的人！”

“疯子！苏婧婧是自杀的！你忘了吗！是她自己把自己推向了深渊，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允雾捂住了胸口的位置，他伸手要去拿手机拨电话，可是他压根提不起多余的力气。李蓉蓉耸耸肩说道，“是啊，反正你的这颗心脏早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我不过是帮了你一把，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是么？”

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匕首上的血迹，李蓉蓉扬起一抹极为灿烂的笑容，“苏姐姐一个人在下面太寂寞了，你去陪陪她吧。不过……我也快了。”

床上的路允雾已然是奄奄一息，他眼睁睁地看着李蓉蓉再一次拿起那把匕首，往自己的腹部捅去。她压根从未想过要一个人苟活于世。“砰”地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一个身影箭步冲来，一把撞开了李蓉蓉手中的匕首，趁她身体摇摇欲坠之际又稳稳地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