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禄森然的表情已然大变,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凌非寒,你怎么会……”“我不是在死囚牢里,怎么会在这对吧?”
双手抄着裤兜的凌非寒,无视已经严阵以待的黑衣大汉。几个跨步快速而来,张庸禄下得胆战心惊,怒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对我而言,一切皆有可能。张庸禄,说吧,你打算怎么死。”
凌非寒几个跨步走到按压着李四海父子的黑衣大汉前,冷漠的眼神一闪,四名大汉如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一样的恐怖,本能的放开了父子俩。“凌神医……多谢凌神医救命之恩。”
李四海欣喜所狂,凌非寒一到,他知道父子俩的小命就算保住了。凌非寒微微点头,扫了一眼父子俩受伤的手掌。取出银针盒,从盒子里取出一份药物,将粉末状的药物倒在伤口上。鲜血淋漓的手掌,很快就止住了血。父子俩狂喜,感激涕零的再次感谢。凌非寒从出现,就无视了他。张庸禄气得牙关打架,怒吼道“凌非寒,你竟然越狱,你好大的胆子。”
“与你张家的胆子比起来,我还不算太大。张庸禄,你可想好怎么个死法?”
凌非寒轻蔑的冷冷一笑,说他越狱,谁能证明?“你……”寒气大冒的张庸禄气得火冒三丈,颤抖的指着凌非寒,半晌之后又吼道“凌非寒,你敢私自越狱,正好给了张某绝佳的机会。”
“抓住我或者干掉我,替刘飞龙除掉一心腹大患,还能提高张家在市民中的威望,的确绝佳的机会。”
凌非寒居然自己分析出来,张庸禄脸色愣了愣后,森然的冷笑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是束手待毙还是张某给你个痛快。”
凌非寒笑了,白痴的眼神瞟了张庸禄,无语的笑道“敢情你这个蠢货在认为我是自投罗网?”
“混账,你就是自投罗网。来啊,给我干掉他。”
张庸禄脸都绿了,他堂堂洛城最大商业家族的掌舵者,居然被骂做蠢货,如何能忍。凌非寒的实力早已深入人心,黑衣大汉们不敢大意,立即抽出武器,向凌非寒包围而来。“杀!”
试探了数秒后,不知是谁大吼一声,黑衣大汉们同时出手,全部扬着武器杀将而至。“一群蝼蚁,也敢与日月争辉。”
凌非寒森然的眼神一闪,右脚一抬,金鸡独立下,身子如同装了启动机一样,告诉三百六十度一转,抬着的右脚,无差别的向黑衣大汉们的脸颊踢出。啪啪啪!一阵恐怖的脚踢声后,二十多名黑衣大汉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向后倒飞出去。而凌非寒,缓缓落在地上,金鸡独立的整整数秒,右腿才落地。“该死的,全部给我起来,弄死他!”
张庸禄吓得直接躲在沙发后,别说露头了,就连大气都不敢出。刚倒飞落地的黑衣大汉,各个怒视不停,咆哮着弹跳而起。这次,他们学聪明了,不敢再合围,而是分散开来,三三两两的乱攻。凌非寒冷漠的杀机一闪,身侧的右手拳头一握,一拳砸向冲上来的黑衣大汉。拳头还未到,魁梧的黑衣大汉就被拳风刺得心疼,举着的武器恐惧的挡在身前。当!就在这时,凌非寒的铁拳到了。没有任何收力,一拳轰在大汉横着的武器上。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中,就像皮球承受超过极限到打击,黑衣大汉身子一躬,大吐着鲜血倒飞回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的黑衣大汉恐怖的抬起手臂。见精钢打造的武器,居然凸起一个拳头印,吓得再吐一口鲜血,晕了。“啊,我砍了你!”
后面的一位大汉被倒飞回来的同伙吓得呆滞了一秒后,双手举着武器,咆哮着劈向凌非寒的头顶。“哼!”
凌非寒不屑的冷哼声中,身子向后一倒,右腿一扫而出,整个人都飞身而起。啪的一声!右脚正中大汉的脖子,大汉如失去动力的飞行器一样直线下掉。眼看就要落地时,痛苦的眼神中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给占领。只来得及反应出多度的恐惧时,一股如子弹头列车全速行驶的撞击一样。全身骨骼炸裂中,整个人躬成了虾状向后极速而去。砰砰砰!还未落地,人已昏迷。如沙包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凌非寒没有太多艺术性的招式,对付这些如蝼蚁一般的保镖,使用艺术性的招式,是对他们的恩赐。越是简单的招式,更加能呈现出暴力美学,何尝不是一种艺术。李四海看得目瞪口呆,倒吸凉气的嘀咕道“我终于知道,刘飞龙父子为何会如此忌惮他了。”
“爸,莫非是刘飞龙父子被吓怂了,释放了他?”
李云峰也一万个想不通,这太可思议了。明明已经被打入死囚牢,怎么说出现出出现,死囚牢是他的家不成。“不知道,也不能问!”
李四海惊惧的发现,他的识人之明远远不够。这哪是有潜力,明明是足以逆天!短短一分钟后,二十名黑衣大汉站着的一个都没有。与以往手下留情不同的是,这二十名大汉,可没有以前那些幸运。虽无人死亡,但全部受了极重的内伤,不进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休想下床。干翻二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大汉,凌非寒如做了一件毫不起眼的事,背抄着走到沙发前,一脚踏在背靠上。躲在沙发后的张庸禄,只感觉裤子里一阵热气腾腾,感觉有人盯着自己,本能的抬头,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摔坐在地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堂堂洛城大富豪,心狠手辣的张庸禄,居然被吓得如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行,躲避着凌非寒的目光。“张庸禄,我又不杀你,你怕什么?”
凌非寒森然的眉宇间,透着邪恶的玩味。张庸禄恐惧的眼神微微一喜,却又不敢相信,哆嗦不停:“你……你真的不杀我?”
凌非寒邪恶的扬起一道笑容:“你的血太脏,我嫌弃。”
如此侮辱,怎么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