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琰激动地说:“玉董,谢谢啦,你想得真周到,拿回去给你爹吃吧!我这里已经够多的啦。”
玉光楠微笑道:“我爹去食堂吃饱了,要么先放你这里,待会儿带到车上吃。有劳你了,再见!”
陈玉琰打开玉光楠送来的早点,发现不是食堂里的食物,是肯德基和汉堡包,还有水果等零食。站在一旁的林珍宝急忙说:“我刚才在食堂里买早点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也许猜到我买给你吃的,他便跑到门前大街上去买与食堂里不同的食物了,看来他真的想追你啦。不知你心里怎么想的?他也是个有妇之夫哎。”
陈玉琰冷冰冰地说:“你别酸溜溜的好不好?刚才我们在说选票的事儿,也许被偷听者听见了,怎么办呢?此人到底是谁,玉董不肯说,凭你的智商和分析能力,也许能琢磨出来吧!”
林珍宝沉思了一忽儿,心里嘀咕着除了林敏华,还能有谁呀?每见自己来找陈玉琰,她都要紧追不舍地尾随窃听,仿佛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吃醋吃到这个份上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呀?陈玉琰低声问:“你知道是谁了吧!能告诉我吗?要是他听到这个秘密张扬出去,咋办呢?”
林珍宝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们说话那么轻,对方也许不可能听清楚的。要是被张扬出去,开除她好嘞。”
陈玉琰突然哈哈大笑道:“呵呵,说得轻巧,开除。若是虾兵蟹将开除也没啥大不了的,要是高层管理人物呢,尤其是暗恋追求你的人,你真舍得开除她吗?”
林珍宝忽然乐呵呵地说:“看来你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不会吃醋到怀疑她哎。我找到答案了,别提有多开心哉。”
陈玉琰故弄玄虚道:“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转眼就要哭泣哩,除非你不爱我了。”
林珍宝警觉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你此番赴滇以后再也不想回到此公司上班,而要去玉欣鼎的大集团任职董事长秘书。若是这样,那你就别去了,我让林敏华去得啦。趁此锻炼一下她的能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玉琰故作温柔地说:“你去呀,请她陪你去抗台,肯定能旗开得胜的喽。若是带上我这个十足的大笨蛋,说不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会给你带来莫大的麻烦。”
林珍宝喜滋滋地说:“我就想天天跟大笨蛋在一起,那样就显得出我的聪明才智。提高我的优越感和自信心,从而将损失降到最低点。”
陈玉琰嗯了一声问:“你真的希望我去吗?要是被玉欣鼎董事长的高薪诱惑了,再也不回王琰集团公司,你不后悔吗?”
林珍宝凝视着她,一本正经地说:“若你被高薪留在了滇,不想回到我身边,那说明我的魅力不够,而你也真的不爱我了,我有啥可后悔的哩。今天先谈到此,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收拾东西启程吧!”
随后深情无限地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舍地转身出去了。九点钟快到了,陈玉琰拖着一只沉沉的旅行箱,背上一个大书包,肩挎一个小小的黑色皮包,朝公司大门口走去。身后的林珍宝低声问:“玉琰,天气还很热哎,你带那么多东西干吗呀?箱子大得能放两件大衣哟。”
陈玉琰还没回答,刚过来的玉光楠连忙接茬道:“滇的天气就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的,尤其是晚上跟白天气温相差十几度,都带一些衣服以防不测啊!感冒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够大的,尤其是对心脏。故此,我叮嘱陈秘书秋衣也多带几套喔,再说出门一日难,在家千日好,此番是去执行艰巨的任务,能否及时回来也是很难预料的。”
林珍宝注视着陈玉琰问:“玉琰,真的如玉董所说的吗?”
陈玉琰心不在焉地反诘道:“难不成你怀疑我,会被玉欣鼎董事长高薪聘请哦。”
何时站在林珍宝身后的玉欣鼎,连忙转身到陈玉琰面前说:“情有可原啊!我正有此意哎,只要陈秘书愿意去我玉鼎茶业集团上班,月薪多少只要你开得了口,且是合情合理的,我保证满足你,绝不会跟你讨价还价的。”
林珍宝惊闻此言,正想发作,却被司机的车喇叭鸣叫声截住了,慌忙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了,赶紧上车吧!”
不知为什么,陈玉琰故意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去了,林珍宝见状,连忙伸手拉她说:“这个位置是玉董坐的,你快坐到后面去。”
玉欣鼎慌忙说:“林总,是我暗示她坐前面的,我们三个男人坐后面,出门在外要给女同志提供方便。”
陈玉琰瞥见玉光楠异样的目光瞅着自己,慌忙离开副座,急忙坐到后排靠窗的位置。林珍宝连忙弯腰进去,挨着陈玉琰坐下来。玉欣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一声不响地挨着林珍宝坐好。玉光楠无奈坐到副座上去了。一车人都默默无言,四个人进了汕江萧杉机场候机室,司机小李立即回公司了,由于路阻,一到机场马上要验票登机了。进了机窗落座,陈玉琰发现自己跟玉欣鼎同一排位置,且是紧挨着,浑身不自在。转身盯着后排的林珍宝,林珍宝故意避开她的目光瞅向机窗外。陈玉琰无奈收回目光注视着林珍宝旁边的玉光楠。玉光楠正好也看着陈玉琰,急忙低声问:“陈秘书,你跟我爹坐在一起,感觉浑身不自在吗?”
陈玉琰没吱声,眼睛朝他使劲眨了眨,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玉光楠连忙站起来,伸手拍拍微闭着眼睛的玉欣鼎,低声喊道:“阿爹,我们位置对调一下,好吗?”
玉欣鼎瞥了一眼陈玉琰,微笑着站起来,走到玉光楠的位置坐了下来。林珍宝转过头瞅见玉光楠紧挨着陈玉琰坐着,且一只手挽着玉琰的肩头,两个人低声嘀咕着,心里涌上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儿,可是又不便发作。刚才陈玉琰首先向自己求助的,自己却假装不知,如今即便有最大的醋浪,也只好强压心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