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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这样?!”
剑心和左之助并没有离开太久,回来时陈立还没有离开,刚回到道场,左之助就迫不及待将二人经历的事情向众人叙述了一番。 和陈立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志志雄在京都地下暗中活动,杀害了很多官员,制造了许多混乱,因为有所顾忌,害怕志志雄披露当年的很多肮脏事情,他们没办法大张旗鼓的展开清剿。 敌暗我明,无奈之下维新政府便想到了绯村剑心。 刚听完左之柱的叙述,连一向性格温和的神谷薰都忍不住发怒,“他们这么做,就是让剑心重新变成刽子手,替他们杀人,这种事绝不允许。”
“没错,政府的事自然有政府的人解决,就像左之助刚才说的,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在先,现在被人家报复,简直是咎由自取。”
“你当时不在,那位最高长官的随从竟然说愿意为这场刺杀提供报酬,不仅是金钱方面的,还可以赦免你曾经私造鸦片的罪行。”
左之助对高荷惠说道。
“什么?!”高荷惠气得火冒三丈,“如果以这个当筹码,我宁愿去死。”
“这又不是我说的。”
被高荷惠喷了一脸的唾沫,左之助也有些无奈。
“我当时就拒绝了,不过他们却希望我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七天后给一个准确的答复。”剑心也有些无奈。
他始终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离开才有了志志雄的出现,认为这场灾祸和自己有关,但同样的,他也留恋于现在的平凡生活,不想双手再次染血。 “那就这样吧,七天后我会再去一趟,然后拒绝他们。”剑心最后说道,说完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向了从道场中走出来的陈立。
“野比君,能和你聊聊吗?”“当然。”
陈立笑了笑,说实话,他来到神谷道场也已经有段时间了,过去了这么久绯村剑心从自己的身上应该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
“剑心,你找野比君……”神谷薰却有些奇怪,“野比君刚才已经答应了我,愿意加入神谷活心流,以后他就是道场的正式一员了。”替父亲找了个杰出的弟子,神谷薰还是十分高兴的。 陈立二人来到道场外面的石桥边上。 “野比君你是有武艺在身的吧?”
剑心直接了当的问道。
“我在八旗学过不到一年的功夫。”陈立如实回答道,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确没有说谎,穿越至今还不足一整年。
“八旗国,难怪……听师父说那里是武术的故乡,各种流派技巧蓬勃发展,有机会真想去看一看。”一开始,剑心以为陈立来这里的目的是自己,毕竟虽然归隐,可这么多年,他也见过了各种理由接近自己的人。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名为野比大雄的人对自己竟然毫无兴趣,仿佛真是为了来道场学习剑术一般。 得知了这一点之后,他的心情非得没有放松,反而变得莫名的紧张起来,这让他想起了众人当天的那个猜测。 “难道这个野比大雄的目的真的是薰小姐?”
“好吧,无论是谁,无论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你答应了熏小姐,就不要让她伤心,我希望你真的是为了学习剑术而来,既然都是道场中的一员,那么今后,请多多关照。”
说完,他一脸坦然的看向陈立,微微躬身。
陈立有些惊讶地看了剑心一眼。 换成普通的男子,这时候就算不会恶语相向,应该也会多少威胁自己一番,可绯村剑心却没有倚仗自己的武力,对自己进行压迫。 而是心平气和的交流,这种坦坦荡荡的赤诚让陈立对他刮目相看。 “我来这儿是为了找一样东西,顺便学习武艺,其余的都和我无关。”陈立也说明了来意。
“是我唐突了。”剑心点了点头,莫名的心中一松,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有了危机感。
七天后。 陈立将面前摆放的神谷活心流心诀缓缓合上,站起身看向院子外。 “的确找到了文练的影子,但就像李慕白说的那样,是通过扭曲心智和自我暗示的方法,反复锤炼意志,只不过神谷活心流传下的并不是核心,在这套心决之上,应该还有一套类似于总纲一样的东西。”陈立眨了眨眼,属性面板自动显现,现如今他的各项功夫都已经大成,全身骨骼硬如钢铁,易筋洗髓,神智强大,将一身所学融会贯通,终于进入了归一境。 而这套神谷活心流的心决,虽然接触时间还短,却被他吸收整理,甚至没动用通用点进行提升,就提高到一个很高的层次。 也是在这时,陈立发现了这套心决的奥秘,对于日出的修炼体系有了一个猜测。 在他看来,日出的武道体系都在所谓的流派奥义之上,而不同流派的发展,必杀技之类的招式,只是皮相,真正的核心就是流派的心决。 在神谷薰这里,他体验到了从无到有的系统学习过程,这对于想要探究根本的陈立来说有着重要意义。 与此同时,最近这段时间他也通过其他渠道弄到了一些流派的奥秘心决进行类比,终于在其中发现了一条相似的脉络。 所以他才会猜测,日出的流派看起来多,可这里毕竟只是个弹丸之地,区域之间的跨度还不足以出现百家争鸣的情况。 所以他猜测,在数十甚至上百年前,日出的武道体系应该有一个共同的源头。 如果能找到像飞天御剑流这样传承百年以上的古老流派的奥秘心决进行观摩,他应该可以从中窥探出一些秘密。 或者,当他收集到足够多的秘籍心决,应该也能通过异能进行逆推,然后用补完的心诀来替代文练法,来补全他最后的功法。 院子里,绯村剑心收拾东西,正准备出行,他要赴之前的七日之约。 而陈立也准备随后出发。 维新政府雇佣剑心的方式惹怒了志志雄,他派出了麾下十本刀的首位高手,号称天剑的濑田宗次郎去刺杀大久保通利。 而陈立也打算去会一会这所谓的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