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不喜欢我们的方式吧？”

“要不就是他的身体真的有毛病吧？”

“也许他有特别的嗜好也说不准。”

“那么，我们给他表演一段香艳的舞蹈吧？”

一个慰安妇提议道。“好吧，为了活命，大家可要尽力。”

“是啊，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五个慰安妇丢下李天遥，爬到床下，互相抚摸亲吻吮吸起来，酥软甜腻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加代子，快，我要吃你的口水，拜托你快喂给我吧！惠子，用你的细长的手指撩拨我吧······”其中一个慰安妇娇喘吁吁的喊声引起了李天遥的注意，他抬眼看了一眼堆在一起的五个慰安妇，看到其中一个正往另一个嘴里吐着粘滑的唾液，这丑恶的画面和心中正在思念的柳氏姐妹冰清玉洁的形象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一股憎恶的情绪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和心房。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打开快机头的盒子炮，翻身坐起，把所有的子弹全部倾泻在五个慰安妇的身上。范连魁和几个土匪听到枪声冲进房间，看到还在血泊里挣扎的慰安妇和李天遥扭曲变形的面部大吃一惊。“把她们大卸八块，然后扔到山涧里！”

李天遥语气冰寒，他翻身下床，抓起墙角的一个酒坛撕开封口往嘴里倒酒，酒水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脖子流到胸膛又顺着双腿流到地上。范连魁呆了一下，道：“是，大哥！”

他示意几个土匪把慰安妇的尸体拖走，自己退出房间把门关上，长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牯牛镇遭到不明组织袭击，其它的损失藤田健雄都可以忍受，唯独四十多个慰安妇被抢走令他深感震怒、耻辱，要知道从来都是皇军抢中国人的女人，哪里有中国人抢皇军女人的道理？这事要是传到天皇陛下的耳朵里，天皇陛下不得把头插进地缝里？自己还有何颜面穿着身上的少将军服？在自己的辖地接二连三的发生如此严重的治安事件，自己竟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实在是耻辱啊！他越想越气，拔出战刀，双手紧握刀柄，大喝一声对着办公室的家具左砍又劈，就像一只找不到食物的到处乱撞的野猪。走到门外的佐佐木四郎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停下脚步，放下准备敲门的右手，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了，他害怕处在疯狂状态下的藤田健雄会给自己一刀。直到把所有家具尽数劈烂，藤田健雄才余怒未休地丢掉战刀，喘着粗气擦着脸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到地上。经过几天的调养，柳含倩的脸上重新泛起桃花般的红晕，精神自然也好了许多，她又恢复了爱说爱笑的率真本性，整天对着向天龙有说不完的话，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虽然她已经能下地行走，但是以伤口还疼为理由赖在向天龙的床上，除去方便的时候夸张地拄着双拐下地，就是吃饭也坐在床上。向天龙虽然心知肚明但是也不愿意点破，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姑娘。除去吃饭的时间，哪怕是在睡觉或是和别人在说话，柳含倩都会把皇向天龙送给她的勃朗宁M1935大威力自动手枪抱在怀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当柳含嫣问她向天龙要真的送她一挺重机枪怎么办的时候，她毫不掩饰地说：“向大哥就是送我一门迫击炮我也会抱在怀里，这叫爱屋及乌！”

惹来了柳含嫣的一顿取笑。此时向天龙端着一碗米粥走到床边：“含倩，吃饭了！”

柳含倩从被窝里钻出来：“向大哥，你喂我！”

“啊？这，让人家看见好像不好吧？”

“大男子主义，你就得喂我，要不我不吃！”

“这，好，好，我喂你二小姐。”

向天龙做到床沿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勺，“来，张嘴！”

柳含倩嫣然一笑，幸福之情表露无疑，张嘴接住米粥，皱着眉头道：“烫，太烫了······”“烫，那凉凉再吃吧？”

“不！”

“那怎么办？”

“你吹吹就不烫了。”

“那好吧。”

向天龙舀起一勺米粥送到嘴边吹了几下又送到柳含倩嘴边，“这下应当不烫了，张嘴。”

“还是有点烫。”

柳含倩咽下米粥。“不会吧？”

向天龙舀了一勺米粥送到嘴里，面露迷惑。“咯咯······“柳含倩捂着嘴巴娇笑起来。“好啊，你原来是耍我呢？”

向天龙看着柳含倩娇媚的模样，笑了起来。柳含倩一双大眼睛转了一圈，忽然眉头微皱。“怎么了？”

向天龙关切地问道。“我，想上厕所。”

“那就去吧。”

向天龙把碗放到桌子上，把双拐送到床前。柳含倩咬着嘴唇，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向天龙：“我不想拄拐，你背我到厕所外面。”

“啊？”

向天龙实在没想到柳含倩出这么多幺蛾子，嗫嚅道，“这，大家都在外面训练呢，看着好像不太好吧？”

“你不背我就是不疼我！”

柳含倩撅着嘴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好，我背你！”

向天龙弯下腰。柳含倩趴到向天龙宽厚的背上，脑袋蹭了他几下，道：“跑步前进，目标厕所。”

向天龙又气又笑，只好咬着牙背着她往厕所跑去。厕所就在*场边上，正在训练的战士们见向天龙背着柳含嫣头也不敢抬地跑向厕所，纷纷停止训练，个个眼睛瞪得像鸡蛋，像看西洋景一样看着他们。“这，这个也太那个啥了吧？”

黑子用力揉着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就叫恩爱，传说中的夫妻恩爱！”

陈振中用无限羡慕而感慨的语气说道。向天龙把柳含倩背到厕所外面，正要弯腰把她放下叫她自己进去，没想到她说：“向大哥，我又不想上厕所了，你背我回去吧！”

“好！”

向天龙只好背着柳含倩往回跑。“你们，你们这是······”岳乃山迷惑不解的拦住他们。“散步，”向天龙绕开岳乃山，“散步而已······”连头也不敢回。“散步？这个方式好像有点特别！”

岳乃山自言自语说完，见战士们还在盯着向天龙的背影，道，“散步难道没看过吗？继续*练！”

“嘿，哈，嘿，哈······”战士们忍着笑，继续开始训练了。柳含倩见向天龙脸窘得像关公一样，笑得在床上打滚。“说，为什么老是耍我？是不是认为我不敢打你？”

向天龙在举起右掌。柳含倩一把抓住向天龙的右手，扑到他怀里，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将两片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红唇盖在向天龙的线条分明的唇上，轻轻伸出芳香甘甜的舌尖。向天龙感觉浑身如遭电击一样震颤，他搂紧柳含倩，直到她发出不堪重力的含糊的呻吟力度才有所减轻，他们的舌头互相迎合着纠缠着，恨不得把对方全部吮吸到肚里，一番酣畅淋漓的激吻过后，两人才松开对方。柳含倩理理略显凌乱的刘海，用辫梢轻轻抚弄着脸颊，脉脉含情地看着向天龙，一言不发。向天龙像做贼一样一阵心虚，他故作镇定地咳嗽几声，道：“那个，含倩，问你个事。”

“向大哥，什么事你问吧。”

柳含倩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味中，声音十分轻柔。“听说你们和乌龙寨有来往，你觉得李天遥这个人怎么样？”

“所谓有来往，其实也就是不咸不淡的关系。他也是穷苦人出身，对周围的老百姓还不错，就是色心重，杀心重，他不敢动日本人，这让人很看不起！若不是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才懒得和他打交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含倩遂把前年八月十五的事情讲了一遍。向天龙摸着下巴：“你说他不敢动日本人，难道袭击牯牛镇的不是乌龙寨的人？没听说华阳境内还有别的地方武装啊！”

“袭击牯牛镇？向大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