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你是在取笑我吗?”
墨兮然问着。温静赶紧说着:“姑娘,你这绝对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取笑姑娘呢,我这分明是在替姑娘高兴啊。”
“可是,我还是想要跟韩轩辕说说,尽快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
“姑娘,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不说话了。”
温静说着。“不要?怎么,你不喜欢韩轩辕?那么孟绅怎么样?”
墨兮然故意问着。这下温静和芍药都愣住了,显然这个问题,墨兮然是同时冲着他们两个人说的。“姑娘,你怎么能够这样,你是想让芍药恨死我啊。”
温静说着。墨兮然说着:“怎么会呢,反正芍药也没有说过喜欢孟绅,如果孟绅和你成了,我就把芍药送到韩轩辕那里去。”
这下就更乱了,温静和芍药都是一阵脸红。墨兮然笑着说:“怎么样,还取笑我吗?”
“姑娘,温静知错了。”
温静说着。芍药说着:“姑娘,我错在哪里啊?”
墨兮然想了想,说着:“你错在刚刚就站在温静身边,以后她要是犯傻的时候,你离她远点不就行了?”
“姑娘,我现在离她远点还来得及吗?”
芍药赶紧问着。“已经晚了,因为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墨兮然说着。温静说着:“姑娘,你总是这样,会让我有心事的。”
“什么心事?惦记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赎身,然后嫁给韩轩辕?”
“姑娘,你看你,又绕回来了。”
墨兮然说着:“行了,还是不逗你了,什么时辰了?”
芍药说着:“姑娘,戌时了。”
“那还早着呢,也不知道两位姐姐那里是不是有客人。”
墨兮然说着。温静和芍药听着,知道她应该已经放下了素婳了。两位姐姐,说的一定是秦彩衣和方琴嫣了。而素婳,因为伤了墨兮然的心,显然已经不能再让她相信了。他们正在说着,听到外面又是一阵混乱。“芍药,去看看,怎么了。”
墨兮然说着。芍药赶紧走了出去,一探究竟。不过,她出去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回来。温静说着:“姑娘,看样子,是出了大事了,不然芍药不会一直都不回来。”
“嗯,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先等等看吧,现在出去也是一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
墨兮然说着。温静一直在朝门口张望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芍药迟迟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墨兮然觉得,这次发生的事情,虽然跟她无关,不过未必不会对她产生影响。现在应该不会有人轻易对她动手了,即便是有人动手,也只能被佘秋月收拾了。在五皇子发话之前,佘秋月一定要保护她的周全。这个道理,如果有人想不通,还是想要陷害她,那么就是自己找死了。终于,芍药回来了。“姑娘……”她欲言又止,表情很是复杂,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墨兮然问着:“出了什么事情,你还是说吧,已经发生了,即便是你不想面对,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姑娘,死人了。”
芍药说着。墨兮然其实已经有这个预感了。最近,烟雨楼总是不太平,竟然有人会丧命。只是,这次又是谁,就让人有些怀疑了。经过那么多事情,竟然还有人敢到烟雨楼闹事,想必也是没有脑子的。芍药说着:“是……是素婳姑娘房里的……”看着她的表情,墨兮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自己其实对她一直印象很好。只是,没有想到,今天死的人,竟然是她。“琥珀,是吗?”
墨兮然直接问着。与其是问,更多的是一种肯定。芍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温静一听,死的人是琥珀,当时就蒙了。之前素婳跟墨兮然关系好的时候,她和琥珀的关系,也非常好。而且那个时候,雪莺和芍药也都没有来到素婳和墨兮然的身边。他们一个人陪着素婳姑娘,一个人陪着墨兮然,经常见面。每次素婳和墨兮然想要聊天的时候,他们就在另外一个小房间里面,谈天说地。甚至,他们还会畅想未来,想想以后他们的姑娘,能在烟雨楼有多大的出息。自从雪莺来了,素婳和墨兮然的距离慢慢远了,可是她跟琥珀之间,虽然见面的机会少了,即便是见面,也不会说太多了,可是还是有那种温暖在的。现在,听闻她竟然死了,她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怎么可能,琥珀怎么可能会死?”
温静直接问着。墨兮然看了看她,然后说着:“温静,我知道你不好受,让芍药好好说说吧。”
芍药说着:“好像是有个喝多了酒的客人,出来吹风的时候,看到了经过的琥珀,然后就想要挑逗,不过琥珀自然是不会听从的,那个客人借着酒劲,就一直纠缠,然后,两个人在争执的时候,琥珀直接掉进秦淮河里了。”
“那个客人呢?”
墨兮然问着。芍药说着:“好像是怡静醒酒了,不过因为琥珀是贱籍,他不用偿命,只要赔偿琥珀的身价就行了,现在人已经付了钱,然后走了。”
“走了?怎么可以让他走了?”
温静非常不服气。墨兮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失态,因为琥珀对于温静,意义不同。“温静,先让芍药把话说完。”
温静忍着自己的心痛,然后没有插嘴。“素婳姑娘那边知道了吗?”
墨兮然问着。她已经不再称呼素婳为姐姐了,而是素婳姑娘。这称呼上面的差别,已经能够看出很多事情了。“姑娘,那边已经知道了,素婳姑娘好想是哭了一阵子,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她也无可奈何。”
芍药说着。墨兮然说着:“是啊,无可奈何。”
温静却说着:“姑娘,我想去看看琥珀,送她最后一程。”
墨兮然想了想,说着:“算了,淹死的人,死状恐怖,相信你们之间的关系这么要好,她不想让你看到她那么狼狈的一面,她到死都还没有走出烟雨楼,也算是委屈了她了,你还是给她留住这最后的体面吧。”
温静听了之后,说着:“姑娘,我只是舍不得。”
“我跟你一样,琥珀是个好姑娘,只可惜啊,红颜终究薄命。”
墨兮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