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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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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就是愚蠢至极了!我鬼见愁可没你哪么蠢,既然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已经当作鬼话说完了,爷们留你还有何用?大战之前,一切从简,我就不浪费力气了,就让山中的野狼代我们执行了你好了!”

鬼见愁几乎毫不犹疑就给易天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理由充分、理直气壮。一句话,该说的、想知道的你们在刚才的争吵中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大战在即,爷们没时间给你们浪费!“大英雄饶命、大英雄饶命!我全说还不行吗?我还有好东西交给英雄,绝对比我这条贱命值钱,我还有更重要情报、保准大英雄感兴趣,只要你不杀我就行!”

易天是什么人?一个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的小乞丐,没有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本事恐怕连活下来都不可能,自然听出了鬼见愁这次是要玩真的,急切之下哪还敢有所隐瞒,自然打算把所有的东西都交代清楚以换取一点时间。“哪怕是编上几个理由也得先活下来再说!”

一面不断抛出可能的诱饵,一面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少跟咱爷们再耍花腔!还有重宝、还有更重要的情报呢?你咋不说你身上还有圣旨呢?你敢说我也得敢信才行!爷们不妨告诉你,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们都听清楚了,其他的我们再问那俩丫头就是。别说你小子身无分文,就是你有多少财宝我们也能通过那两个丫头找到。这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多余的,你就安安稳稳地当一次饿狼的口中餐,这也算最后废物利用、做一次善事吧!”

遇到了鬼见愁,斗智斗勇这件事上易天想不服输都不行!怎么搞的,自己心里想的对方好像都一清二楚似的?易天终于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了。“大英雄、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得相信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骗大英雄了!我有钱、有很多的钱,不然三虎帮以及他们的那帮帮凶也不会死咬着我不放不是?你别杀我,我带你们去拿财宝还不行吗?再说、再说,我可真还有更重要的情报呢!”

说出这些话当然有拖延时间的打算,但也是易天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要钱何用?更不要说保什么密、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对不起了,书呆子!对不起了,入乡随俗!小爷我总不能就这样死了不是?”

易天已经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只要鬼见愁给自己这次机会,自己可不敢再藏着掖着了,哪怕是把隔壁的那两个女人交出去、甚至把盘古庙的秘密说出去也再所不辞。“你子想活命也不用这么信口开河吧?刚才我的弟兄可是亲耳听你说你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三袋石头的,你不是一直赖那两个丫头拿了你的东西吗?怎么,现在是不是又想说你的东西是自己拿的、是你自己藏起来了?别瞎掰了,东西有可能在任何人的手里,三虎帮、席老二、晋阳双煞甚至是无极派的那两个道士都有可能,但肯定不在你的手里!你看咱爷们好懵是吧?”

鬼见愁这样说一方面是想尽可能极限施压、以便从这小子的嘴里再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同时也说得是实话,经过这几次反复,他几乎已经肯定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几句实话,现在一股脑地抛出这么多重量级炸弹目的不过是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而已!想让老子上当,你还嫩了点!何况现在的局势,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三虎帮和席家就会来攻打山寨,鬼见愁显然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耐心。再说,他甚至都担心这小子本身就是不知哪一方的奸细、混进山寨就是刺探军情或者打前站的也不一定。不然,为什么狄三虎、席老二甚至是无极派的牛鼻子口中都没有提到过他呢?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需要把这小子赶快处置了才是上策。说这些话的时候,鬼见愁苏二秦已经暗暗地下了决心。“等等、等等,你说什么?除了三虎帮、席老二和晋阳双煞之外,连无极派的那两个牛鼻子也集合到你们野三坡了?你也不想想,如果东西在他们任何一方手里,他们还会这样像狗撵兔子一样对小爷我紧追不舍吗?大英雄你肯定不傻,这种事情用脚都能想出来不是吗?”

易天看到各种诱惑都拿出来了还是无效,只能从无极派的道士身上下手了,无论如何得让鬼见愁相信自己还是有价值的,不然就这样给弄死了,就真没戏了。“你小子还真够狡猾的,为了找借口也算无所不用其极了!刚才还与那两个丫头吵得不可开交、说她们拿了你的东西呢,听你的意思好像她们是最后见到你藏东西的不是嘛?果真如此,咱爷们从她们身上得到东西应该更容易一些!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要你何用?”

鬼见愁苏二秦根本就不相信易天,所以也不在意在打击他一下。“大当家你因为英雄盖世,自不会考虑到我们这些下层小人物心里的小九九,实际上,我跟她们忽悠不单是诈她们两个、更多地是想在与她们打交道时处于主动地位而已,反正她们两个的嫌疑最大,小爷我何不利用这个条件好好地要挟她们、让她们在心理上永远感到有愧于我,你知道的,她们可是两个祸水级大美女不是嘛!”

易天现在后悔的都想把自己给宰了!早知如此就不对那两个丫头咄咄逼人了,现在搞得还得寻找理由自圆其说,简直郁闷、窝囊、无地自容到家了!“这话说的倒也不是毫无道理,如果不考虑你一贯油嘴滑舌、谎话连篇的本性,爷们我真都要相信你了!可惜爷们不是傻瓜、更不会再一再二上你的当,别说我敢肯定你说的全是假话,即使你说的有些是实话,我野三坡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对付三虎帮和席家的联手进攻,哪有功夫和精力去找什么宝贝?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所以你这个知情者只能消失了,这样这个秘密才会永远保存下去!”

鬼见愁说完也不再废话,摆摆手让手下赶紧执行命令。“鬼见愁你怎么能这样?堂堂绿林令好汉、江湖成名的英雄怎么说话像放屁?连我一个小要饭都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如此言而无信也不怕天下人笑话?你聚义厅大门上是咋写的?不是声称少杀人、多积德吗?不是说只卖路、不杀人吗?怎么到小爷这里规矩全改了?”

看看所有努力全都付诸东流,易天也不再奴颜卑骨,口气一变,开始了人身攻击。也是,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一死,骂两句逞逞口舌之快也算捞回点不是!“等等、等等,大当家刀下留人!我说这位当家的叫鬼见愁是吧?难道这小要饭的嘴里说的是真的?你一个土匪山寨竟然也会附庸风雅、弄上幅对联玩玩?想不想打个赌,我就凭刚才小要饭的那几句话、猜出你聚义厅大门口的整幅对联来!”

就在那帮喽罗推推搡搡要把易天带出山洞的时候,隔壁一直作壁上观的长书黛突然出声阻止,而且一上来用的还是这种别出心裁的招数。估计是考虑到动武根本无望,好不容易有此扬长避短的机会,小丫头决定孤注一掷、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还说不认识呢,露馅了吧?不过今天这事还真让爷们长见识了,两帮肉票竟然敢与我鬼见愁舌枪唇剑、玩起嘴皮子功夫来了!我就真不信了,就凭你一个小丫头、既没有靠近过我聚义厅、又没有机会听小要饭的给你说起过对联的事,就凭刚才的三言两语能猜出整幅对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就看看你小丫头有多大的本事?就这小子多活一会,也算我鬼见愁积点阴德。”

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别出心裁,饶是鬼见愁也觉得有点意思、决定陪她们玩玩。毕竟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方又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谅她们也翻不出花来!能有这样一个机会、给这些平常日子除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外就是军事训练的土匪们添点乐趣也是件好事。何况鬼见愁还有自己的打算,大不了到时候矢口否认就是!“鬼见愁你也太小看天下读书人了!本姑娘猜你一副对联难道还用得着偷看或者别人偷告诉我吗?只不过咱们玩这个游戏总得有个彩头,不然也就没有意思了不是?这样吧,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长书黛何许人也?刁钻精灵可是数得上号的,听到鬼见愁一松口,立即趁机进攻、提出进一步要求。“得、得、得,你干脆就别猜了!敢情你这是要空手套白狼呀?你咋不说万一你猜不对咋办?赌博哪有一方下赌注的?再说了,万一你猜对了真让我放了你们哪我不就亏大了?”

鬼见愁更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听长书黛要提条件自然一口决绝,不单是防备对方狮子大开口,同样也隐隐有种自己要被算计的感觉,他可不想做这种只赔不赚的买卖。“鬼见愁好像该是个大英雄的样子,怎么既小气又胆小?这还没有赌呢你就认输了?行了,算本姑娘怕了你了,大不了我所提要求中不包括放了我们这一条还不行吗?如果本姑娘真猜不对,本姑娘对你的问题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说半句谎话,你看这样还算公平?”

长书黛微微一笑道,好像知道鬼见愁要讨价还价一样。“小丫头简直是胡闹!这可不是吹牛就行了的事,你又没见过那幅对联,我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这回事,你这样轻举妄动岂不是置我们大家于险地?再说鬼见愁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与两个小丫头胡闹?她们根本就不知情,也就是在涞源与我有一面之缘罢了,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与她们连在一起、让他们决定我的生死!”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关得时间长了精神崩溃了吧?凭小要饭的说了那点意思就想猜出对联全部,别说是你、就连学富五车的学究也未必有把握,至少姐姐我都不敢尝试,要知道吟诗作对全凭个人爱好,同一个意思、同一个时间、地点也会因人而异、因时而异,你这不是引火烧身、自寻绝路嘛?”

一听到长书黛的异想天开真要变成现实,不仅是易天、连同甄若兰也有点惊慌失措,自然是争前恐后、出言阻止。“小要饭的你就别废话了,反正我们与你已经恩断义绝,我们玩我们的、受罚也是我们受罚与你何干?甄姐姐也不必担心,既然落到他们手里反正也捞不着好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大不了一输了之、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长书黛一副不以为然地口气安抚了两人一句,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中一丝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现在只能赌了!赌对了,至少有可能拖延一点时间、哪怕是等自己的哥哥到来再想法脱身;万一赌错了,哪也是没办法的事,皮肉之苦估计肯定是免不了的,能不能保住命只能再说了!谁让现在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嘛!“有意思、有意思,既然如此,爷们就陪你们三个小崽子玩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神通?到时候真输了可别不认账、更不要哭鼻子就好!”

只要不放她们,其他的条件鬼见愁还真不怕,所以这小子的兴趣也高涨了起来!“鬼见愁都被人称为大英雄了,想来不会赖账的吧!本姑娘现在就不妨一试。这少杀人、多积德嘛,倒是可全部引用,不过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横批。至于对联嘛,考虑到你聚义厅大门应该不小、对联应该是个长联!再说,能在自己聚义厅大门上写对联的土匪既不会有多么高呀、也不会像一般绿林山寨哪么老土、写一些什么留下买路钱之类俗得不能再俗的拾人牙慧对吧?”

长书黛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进入了角色、开始苦思冥想、喃喃自语。“小丫头不要自作聪明,想用察言观色的排除法来算计我鬼见愁你就是打错算盘了!告诉你,爷们对你所有言谈语止全是不知可否、也不会让你看到我的反应,你要么直接说出来全部对联,要么干脆认输!”

鬼见愁显然不是傻瓜,有点自作聪明、更有点勿谓言之不预。“鬼见愁该不会是想反悔吧?你难道这真以为本姑娘会为了一幅区区的对联而绞尽脑汁、三番五次试探?既然你如此心急,本姑娘就不客气了、直接送你一副对联好了!鬼见愁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劫黑不劫白,劫官不劫军,宁得罪皇帝;我的下联是:劫财不劫色,卖路不杀人,不得罪神仙。至于小要饭的说的那句少杀人、多积德就算是个不错的横批了!长书黛话音未落,直接就来了个一气呵成!“这副对联总体来说倒是不错,虽然平仄对仗未必中规中矩,但意境也算因地制宜。毕竟一帮绿林好汉,玩高雅的他们也不懂,如此平铺直叙不仅通俗易懂、更含劝人向善、一幅菩萨心肠。只是不知道有些人是否是挂羊头卖狗肉、叶公好龙罢了!”

听到长书黛如此信心满满、斩钉截铁,甄若兰也觉得应该站出来予以支持了!毕竟长书黛也是好意,不得已而为之嘛!这一本正经地评头品足显然是赞同的意思,说到最后自然还加了点激将法,好像认定长书黛猜对了似的。“行呀!小丫头片子,像不到你还有这种本事?难不成你有千里眼、有透视镜?没见过的东西、而且还隔得这么远、山重水复的竟然能猜出来?小要饭的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易天的这种反应则说明长书黛已经赢了这场赌博,毕竟这小子是亲眼看到过这副对联的,鬼见愁想否认都不行。“等等、等等,你敢说你真没有看到过我聚义厅大门上的对联?是不是小要饭的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告诉过你了?不对,不对,你们应该没有时间秘密交换情报的?毕竟即使你私下向小要饭的耳语了那几句打油诗,我的手下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呀!不可思议、实在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鬼见愁也愣在了当地,中了定身法似的在哪里不停的自言自语。“鬼见愁该不会这么不地道吧?本姑娘猜对了就是对了,管我怎么猜的?说不定我就是有千里眼、有透视镜、未卜先知呢!现在的关键是你认不认张、答不答应我将要提的两个要求?”

得势不饶人,长书黛已经明白自己赌对了,语气也开始咄咄逼人。“小丫头别哪么大惊小怪、上纲上线的!我看你是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爷们是刀殂、你们是鱼肉,打不打这个赌、输赢后兑不兑现得看咱爷们的心情,何况我有充足的理由认为你是靠作弊才赢的,这就像赌场上抽老千,不仅赌局不算、爷们还得正儿八经地惩罚你不可!”

鬼见愁双眼凶光毕露,语气也开始充满威胁。常言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并不是所有土匪都哪么好糊弄!据理力争、让对方愿赌服输的前提是你要有充分的实力做后盾。“来人,把那两个丫头拖过来,爷们还没来得及审她们呢,给我们野三坡带来如此大的麻烦老子心里正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呢,先每个人赏她们十皮鞭再说!”

鬼见愁也知道自己有点理亏,自然不容分说、先来个杀一儆百。“鬼见愁你简直是丧心病狂、言而无信!就这样你也能统帅野三坡?不要忘了你聚义厅门口的那幅对联,劫财不劫色、卖路不杀人!”

长书黛可没想到这种后果,慌乱中只能继续拿那幅对联说事。“大祸临头小丫头还在伶牙俐齿,不错,野三坡祖训是有这么两句,但不劫色并不意味着我不能打女人吧?不杀人并不意味我不能借刀杀人呀?等我每人赏你们一顿皮鞭后再把你们交给狄三虎他们手里,看你们嘴还能不能这么硬!”

既然心意已决,鬼见愁才不会跟两个小丫头客气,更不会被她的几句话左右。他还真不信,一顿狂轰烂炸后两个小丫头会不开口?“我说鬼见愁呀,你这样做实在有点小题大做、强词夺理!咱们都是男人,何必与她们两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不就是猜对了你的那幅对联嘛,也就是点嘴皮子的功夫,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因为丢了面子真对她们真大打出手吧?要不这样,小爷我替她们挨这几鞭子、让你消消气如何?”

关键时刻,小要饭的易天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又替两个女孩子求起情来。这一阵大公无私确实不仅让长书黛她们有点莫名其妙,甚至鬼见愁都有点不明所以。毕竟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舍己救人得主,何况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似的。女人并非总是哪么复杂,男人又何尝总是哪么理智!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绝对是一种极端;同样所谓男人属于冷静和理智的动物又何尝不是一种误区!性情极处方见善男信女,生死之间才证本我大道!当然,也有极少数教化外的人渣反其道而行之!“小要饭的用不着在里充大个!凭什么呀?打赌是双方同意的,输了不认账还反咬一口,这样的土匪头一天到晚还咋咋呼呼说什么自己是义匪、故作高雅,如果就这点本事和气度,我看这野三坡也不过了了、难成大器!反正我们已经被抓了,愿杀愿剐就随他们便吧,本姑娘也懒得再提条件了。还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呢?我看多说话如刮风的小人还差不多!”

长书黛也知道与这帮的土匪打交道实属不易,所以自然开始严辞厉色、不为所动。“小丫头别给我耍心眼,咱爷们如果连你这两句激将法都受不了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底下喽罗还等什么?给我先打了再说,都忽悠爷们好几回了,不给他们点教训,她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鬼见愁满脸狞笑,不为所动。“愚蠢、无知加刚愎自用,你也就是个小土匪头子的出息!真可惜了哪位高人给你留下的那幅对联了,我都替他不值!哼,要打就打,姑奶奶我吭一句就算我输!”

长书黛也在咬着牙、发着狠道。“看你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给我打,把这二十鞭都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鬼见愁看来真是被激怒了,像一头疯狗一样眼睛都发红起来,大声地地吆喝着。几个亲兵喽罗看到自己的大当家这次真是被激怒了,哪敢怠慢,三下五去二将长书黛拖了过来、随手朝地上一扔,论起皮鞭、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不要!”

“别打呀!”

虽知道是徒劳无益、于事无补,但甄若兰、易天还是禁不住都开始大声喊叫起来。至于长书黛好像被吓傻了一样,又或者真如她说的那样无知无畏,也或者知道自己已经身处绝境、无可奈何,除了咬紧嘴唇、怒目而视外竟然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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