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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红楼欢歌 > 第二百零三章 抄宁荣二府 一锅烩勋贵

第二百零三章 抄宁荣二府 一锅烩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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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裘德安面上还有些迟疑,待到听得贾敬仗势大声喝问他,肆无忌惮地替荣国府出头,他倒是想明白了,贾珙所谓的杀猴儆鸡是什么意思。  面罩寒霜扫了眼,济济一堂的开国勋贵、皇亲国戚,裘德安冷哼道:  “今日乃是尔等归还国库欠银的最后期限。尔等不想着去销账,尽在这里寻欢作乐,尔等当我锦衣卫的绣春刀不锋利乎?”

说着,前厅里的锦衣卫力士,皆是神色一凛,紧握的绣春刀半出鞘,露出银白的刀背,迎着从窗楞射进来的橘黄阳光,闪闪发亮,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见锦衣卫的到来,这些开国勋贵、皇亲国戚皆知,定不会有好事发生,但也没想到,贾珙会如此绝情,为了追缴欠银,连宁、荣二府的脸面也不顾,竟然直接出动锦衣卫。  他们能想到的,贾敬、贾政、贾赦自然想到了,北京城现在能指挥得动锦衣卫行事的人,除了贾珙就没别人了。  三人互望一眼,眸子里尽是惊骇之色。此时,贾政和贾赦已是手足无措,面对此情此景,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本以为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贾代善对贾珙又有提携之恩,贾珙定不会追讨荣国府的国库欠银,没想到,事实却是恰恰相反。贾珙不仅要追讨,还出动了锦衣卫。  贾敬气得须发乱颤,脸颊憋的通红,一手指着裘德安,老气横秋地大声喝道:  “裘德安,你干什么?这里皆是当朝勋贵,皇亲国戚,岂容你个三姓家奴放肆?还不滚出去,当心本公爷一纸诉状告上朝堂,揭了你这身官皮!”

裘德考听了也不恼怒,心里冷笑一声,暗骂贾敬不知死活。  也不搭理贾敬,皮笑肉不笑地从怀里掏出一封圣旨,右手高高举起,好让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扫了眼前厅慌作一团的众人,大声喝道:  “有旨意:荣国府悖逆圣恩,骄奢淫逸无度,现免去贾赦荣国公爵位,降为三等无耻将军。查抄荣国府财货,各色物件折价六成抵债。”

收起圣旨,转首对身边的一个锦衣卫头头喝道:“来人,动手!”

“且慢动手,前厅里宾客众多,恐伤及无辜,还是先将他们放走,容本公爷去宁王府,问过我儿——贾珙再查抄不迟!”

贾敬惊怒交加地阻止道。  贾珙下的旨意,确是只查抄荣国府的财货抵债,没有要处理贾氏族人的意思,见贾敬不停地胡搅蛮缠替他们出头,裘德安正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正想妥协依了贾敬的意思,放行这些赴宴的宾客时,从外面闯进了大队的飞鱼卫,气势汹汹的,周身杀气弥漫,好似要将人定住一般。  大厅里的大汉文官们见他们到来,吓得腿肚子打颤。抽二杀一,就是这群杀人不眨眼的飞鱼卫执行的,北京城的官吏,如何不惧怕他们。  他们的凶名被北京城的老百姓,用来夜间止小儿啼哭,却是百试不爽。  见飞鱼卫到来,才松了口气,又提起来了。一颗不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前厅中无论是开国勋贵,还是皇亲国戚,抑或是文武百官,皆是束手而立,不敢乱动,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命运的裁决!  看清飞鱼卫领头之人,乃是贾芸和贾蔷,贾敬的底气更足了,恼怒地瞪着裘德安,大声喝道:  “现在飞鱼卫来了,裘德安,你还有何话好说?”

“世人谁不知道,此刻京畿乃是大华帝国掌控,就算是乾治皇帝的旨意,可也管不到这些投靠大华的勋贵头上!”

“还不给老夫滚出去!”

听清贾敬的话,诸位开国勋贵面露喜色,心里默默道:“宁国公说的不错,我等是投靠了贾珙的,一个连京畿都保不住的落魄皇帝,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勋贵大呼小叫,指手画脚?”

有了贾敬的强力撑腰,再加上大华帝国飞鱼卫的到来,晾他小小的锦衣卫也不敢放肆!众人心里不禁又松了口气,自觉有救了,贾珙是个大救星,刚才冤枉他了,原来锦衣卫是乾治皇帝派来的!  好在裘德安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定会告诉他们,这旨意就是贾珙下的,他也乐得看出好戏。  贾芸和贾蔷径直走到贾敬的跟前,恭敬地行礼道:  “侄孙贾芸,见过国公爷!”

“侄孙贾蔷,见过国公爷!”

贾敬嘴角带笑,缓缓捋了捋颌下的三寸短须,心里越发得意了,侧眸瞥了眼面色难看的裘德安,伸出空闲的左手,虚扶了面前的贾芸、贾蔷一把,笑着道:  “两位贤侄孙快快免礼!”

“可是珙哥儿让你们来阻止裘德安,这个逆贼胡作非为来了?”

贾芸和贾蔷听了,一时面面相觑,有些闹不清,贾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失心疯了不成?珙哥儿也是随便乱叫的?  裘德安离去没多久,贾珙就收到了宁国府府上探子传来的消息,说是贾敬和贾珍父子皆去了荣国府庆贺,担心贾敬倚老卖老捣乱,裘德安镇不住场子,把他的杀猴儆鸡之策给破坏掉了。  正好贾芸和贾蔷来交差,汇报抽二杀一之策的收获,得银钱五千万两,北京城近郊沃土一百万顷,大米和小麦三百万石,商铺两万家,宅院四万座,灭三万户官吏,杀十万人,皆制成了两脚羊,油脂和马匹精料。  有了从京中官吏家中,搜刮来的这么些物质,封赏那四万跟随南下的轻骑和宣府镇边军,却是刚刚好。用于攻伐辽左的油脂,也是足够使用了。  听闻有不少文官,慌不择路投效到了荣国府和宁国府门下,贾珙都不知道该说这些文官傻,还是贪生怕死。  既是杀猴儆鸡,不妨玩得再大些,趁着这股政治势力羽翼未成,将他们连根拔起,省得贾敬、贾珍、贾赦、贾政、贾母等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命贾蔷、贾芸带领飞鱼卫来荣国府,就是为了解决贾敬这个麻烦,省得他捣乱,也是表明贾珙收缴国库欠银的决心。  贾敬是老糊涂了,这个时候,居然还称呼贾珙为珙哥儿,贾芸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索性什么也不说,直接拿出了贾珙盖过章的圣旨。  神情严肃,径直走到裘德安的面前,贾芸大声喝道:  “有旨意,宁国府之爵,按朝廷礼法,乃是长子长孙袭爵,如今,宁国府长房子孙尤在,二房的贾敬、贾珍岂可僭越袭爵?就地免去贾敬宁国公之爵位,即刻押往宁王府,交由宁王贾珙管束。宁国府之爵位,由贾蔷继承,授三等威烈将军,钦此!”

贾敬、贾珍听了,面如死灰,不甘心地大声嚷嚷道: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乾治小儿根本就没资格,免除本公爷的爵位,本公爷要见珙哥儿,珙哥儿定会替老夫作主!你们给老夫等着,老夫定要向……”  待贾芸传旨毕,裘德安躬身领命,立刻分出十几个高大威猛的锦衣卫力士,将贾敬、贾珍父子俩围了起来,不管贾珍、贾敬如何挣扎,如何打骂,总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推推搡搡地送去宁王府。  没了贾敬、贾珍这两个搅屎棍在,贾蔷领了一队飞鱼卫力士,将大厅里的文官尽数挑了出来,带去偏院严刑拷打一番,逼问出钱财藏匿之所后,即刻兵马四出抄家。  贾芸自带一队飞鱼卫力士,留在此处监督锦衣卫查抄宁、荣二府。  半刻钟后,锦衣卫的大队人马也赶到了,接下来裘德安就好办事了,向各个百户分派好任务后,按房头开始抄家,所抄没的物品,皆仔细登记造册,不漏一样。  那日,牛继宗交了欠银,得到贾珙的特许后,就去兵部衙署任上兵部尚书之职,整顿兵部事务去了。  前日晚间,刚刚下衙的牛继宗回府,就听门子来报,说荣国府的管家赖大递来了请柬,念着牛、贾两家的交情,牛继宗倒也不好推辞,派了嫡长子——牛犇携了重礼,前来荣国府祝贺。  不巧,牛犇同交好的几家老亲,刚喝了几杯水酒下肚,就被锦衣卫力士堵在了前厅里,进退不得。  刚才的旨意,牛犇听的也是清楚,因想贾珙不过是派人来追缴,国库欠银的事儿,镇国府已经筹齐银子还上了,贾珙定不会为难他。  作如此想,牛犇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对着一身戎装的贾芸作揖,道:  “芸兄弟,我是牛犇,先前,咱们在城外宁王殿下的军营见过,你可还记得?”

“我们镇国公府却是一个子不差,前日就还上了国库欠银,还请芸兄弟明察。”

贾芸听了,循声望来朝牛犇望了过来,面色狐疑,在脑中不断回想,他在哪里见过牛犇,待到听说是镇国公府上的,贾芸倒是隐约有了些映象,他确是在贾珙的军营,见过一些开国勋贵的旁支子弟,倒是记不清有牛犇这号人物了。  不过,现在牛继宗很是配合贾珙,再则镇国公府的欠银还上了,贾芸也不好为难牛犇,更没必要做恶人平白得罪人,假装很热情地笑道:  “哦,原来是牛兄弟啊!”

“倒是小弟的不是了。既然镇国公府的欠银还上了,牛兄弟可即刻离去。”

“今日多有得罪了,等忙完了公务,改日,小弟定当上门赔罪!”

我同贾珙是一辈的,什么牛兄弟?是牛叔叔才对!面对大权在握的贾芸,牛犇只敢在心里吐槽。  听得贾芸说是可以离去,牛犇喜出望外,朝着贾芸一拱手,试探着望外摸索了几步,见没人阻拦他,牛犇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荣国府。  见街面上到处都是,来往的锦衣卫和飞鱼卫押着鬼哭狼嚎的文职官吏,心里一阵后怕。  暗自庆幸他父亲——牛继宗有先见之明,见机得早投奔了贾珙,要不然,他就跟拘在荣国府前厅里的勋贵,一个下场了。  见牛犇平安无事的离去后,他们也大声嚷嚷着要还银子。  贾芸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们,心道:“真是一群‘不到桥头心不死’的贱骨头!”

不过,贾珙的意思是,还上欠银就行了。虽心里看不起他们,贾芸也不好发作,冷哼道:  “什么时候还上银子,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见状,这些吓得不轻的勋贵和皇亲国戚,也只得吩咐仆人回府上报信,赶紧将准备好的银子还上,贾珙是来真的了。  未几,宁荣街又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尽是送银子到宁王府的车队,络绎不绝,到后半夜才渐渐地散场,恢复往日的宁静。  却不说前院如何混乱,且说荣国府后院也置下酒席,一众贵妇围着贾母奉承,乐得贾母本就狭长的细眼,就剩下一道窄缝,若不细看,还以为贾母五官不齐整。  这时,南安郡王太妃不知说了什么,乐得贾母开怀大笑,把怀里打滚的贾宝玉一顿揉搓,笑道:  “哪里,府里这些儿孙,也就宝玉和他祖父最像,老身·······”  贾母话未说完,就见刚刚回东院的邢夫人,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钗发散乱,衣裳不整,面色惊恐地道:  “老太太,不好了!”

“多多少少的穿靴戴帽的强盗来了,翻箱倒柜地来拿东西!”

贾母等人听着发呆,又见王熙凤院里的多儿,哭哭啼啼地来报:“琏二奶奶吩咐我去房里拿手绢子,才找着,就见来旺被人锁了进来,道:‘姑娘快传进去,让院子里的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并各位奶奶、姑娘回避,外面廊上二爷芸哥儿带人,就要进来抄家产了。’”  “我听了着忙,正要去里间拿要紧地东西,就被那伙混人给推了出来,咱们这里该穿该带的赶紧收拾。”

贾母听了,瞬间晕死过去,一头栽倒在地,好在鸳鸯和琥珀扶了一把,才没重重地摔倒。王夫人、王熙凤胡乱叫嚷着,一面唤人来抢救,一面又遣人去前院通知爷们。  转眼间,好好的宴席就闹得鸡飞狗跳,各自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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