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百里飞鸿惊奇地发现,技能点增长了1点。 “等等,我似乎发现了技能点如何获得了!!!”
内心一丝伤感,随之而散。 技能之书觉醒时,百里飞鸿刚刚遭受到了妖魔的攻击,并且当时妖魔被镇守使所杀。 而现在白衣女鬼的死亡,技能之书又多了一个技能点。 两者若是联系起来,若说无关系,百里飞鸿自己都不信。 “若我再斩杀一头妖魔,不,是别人斩杀一头妖魔,我身处附近,是否就能增加技能点?”
百里飞鸿双眼放光。 哥伦比亚发现新大陆那一刻心情,都没有百里飞鸿此刻心情的激动。 “有搞头,加入镇魔司,志在必行。”
目光再次落在纪小倩留下的财宝。 抱箱沉海自尽! 如此看来,是纪小倩生前积累的财富。 想到这些钱是如何积累起来的,百里飞鸿面色微红。 他百里飞鸿还是有皮脸的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为你报仇,后续承担了漕运帮查到我的风险,这也算是我的安家费了。”
最终找到一个理由,安心将这笔巨款收下来。 挖了一个坑,将这笔钱埋在地下。 存入钱庄? 城中钱庄,背后的老板错综复杂,存入钱庄,是存在一定的风险。 百里飞鸿可没法解释这笔钱的来历。 不过,有了这笔钱,总算解决自己吃饭的问题。 朱雀街,河边别院内。 此时,这座别院,已经被巡捕封锁。 除了巡捕,张福的护卫驻守。 张福长得肥头大耳,很像一尊活着的笑佛。 他也被人称之为笑面佛。 往日,总是笑吟吟,和蔼可亲。 而今日,威严外露,让不少巡捕都扛不住他身上的威压。 张福没有说话。 只是将人赶出去,为浮香穿好衣服。 两人夫妻一场,各自为了自己的目的走在一起。 志同道合。 再没有如此合得来的伙伴,在自己身侧,提醒自己,相助自己。 至于浮香在外面玩,张福选择视而不见。 毕竟是从青楼中走出来的女人。 她能容忍张福娶了一位又一位年轻女人,就是对他最好的补偿。 张福一言不发,抱起浮香尸体,离开别院。 等巡检张敬忠来到的时候,漕运帮的人已经离开。 “饭桶,一群饭桶。”
“张夫人的尸体,你们都留不下。”
“张福,你这混账的家伙!!!”
张敬忠暴怒如雷。 漕运帮很厉害。 但他张敬忠也不是吃素的。 何人不知,他是镇魔司郑义山的人。 这城内,知府的面可以不给,但镇魔司的人的脸一定要给。 否则,一条窝藏妖魔罪名,你就十死无生。 现在受害者的尸体被搬走,现场遭受破坏,想要追查真凶,很难很难。 沉着脸的张敬忠呵斥一番后,开始勘察现场,希望从现场留下的尸体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正面交锋,一招格挡飞这位女受害者的的剑。”
“一血层次的武师,凶手修为极高,应该在三血层次武师左右。”
张敬忠得到这信息后,立即皱起眉头。 镇魔司招募镇魔使,二十五岁以下,三血层次武师为最低标准。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独立的。 必定有起因牵连其他事情。 浮香仇家满地,而她金屋藏娇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绝密的事情。 只需要花费精力调查,就很容易抓住她的尾巴,对她进行伏击。 “凶手,心思缜密,行凶前应该进行了大量的调查,而且对漕运帮很了解。”
“此事难办,若是老武师尚好。若是年轻的天才武师,进入了镇魔司后,我们巡捕司,根本不敢追查。”
张敬忠这会儿不是腰痛,而是头痛。 最近东滨城最大的事情,就是镇魔司镇守使公羊琰大人广纳贤才,准备招募大量的镇魔司成员,扩大东滨城镇魔司的力量。 镇魔司在东滨城拥有独特的地位。 公羊琰此计一出,顿时招惹来城中各方势力的关注。 但是,公羊琰大人的实力,放眼东滨城,难以找到与她抗衡的高手。 莫看公羊琰大人年纪轻轻,可她背后家族,却是大元公羊刀圣。 能武道登峰造极者不多,公羊家的老祖宗就是其中一位,更被三朝圣上册封为刀圣。 公羊琰乃是公羊家族近些年来,最杰出的女子。 名声在外。 她的到来,张敬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靠山郑义山地位不稳。 若是郑义山垮台了,他的日子也会很难受。 “咦?”
“尸体胸膛下陷,看来对方所练的武术,内法对肉身有硬功功效。”
“这城中武馆所教导的内练之法,有此功效的可不少。”
张敬忠确信张福一定能看出来。 第二位婢女死于偷袭。 “短剑,以投掷方式,一剑穿喉。余劲不减,穿透木门,窜入墙上。”
“床榻两位受害人没有听到动静,这代表,这位武师对劲力的掌控,近乎完美,是一位高手。”
“至少四血层次武师。”
并将一门武艺修炼至巅峰层次。 这倒是一个调查点。 “一箭穿心,刺穿两人。”
“看来对方进入书房内,一对狗男女,打得火热。”
张敬忠愤然道,心中却妒忌无比。 他对浮香可是念念不忘。 多少次幻想爬上她的床榻。 从此,成为浮香的入幕之宾。 可惜,若是能早点过来,也能见到美艳的一幕。 可惜了。 张敬忠心里叹息。 都是张福这家伙,仗着漕运帮,竟然破坏现场。 念及此,狠狠地扫了一眼在场的巡捕。 他们都看见了。 “陆敬先。”
张敬忠喊了一声。 “巡检大人,到。”
“你去调查下城中的武馆,一、其所传武艺,修炼至巅峰层次将拥有四血层次实力并带有硬功效果,都记下来,看有几家。”
“二、旗下弟子,若有年轻的四血武师,同样要调查清楚。”
陆敬先听后,疑惑抬头询问道:“为什么是年轻的武师?”
张敬忠拿起春宫图:“位置不对。”
“而且,对方在床边看了不短时间,才痛下杀手。”
“若是老辣武师,可不会干看,而是自己上。”
陆敬先脑海浮现那副诡异又香艳的场景,张夫人的美,在东滨城都出了名的。 若凶手是他的话,说不得自己都动了歪心思。 看来,这位年轻武师元阳未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