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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奥罗巴斯:轻松拿下璃月石头,因为我是稻妻魔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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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白术和长生还是没能向若陀和胡桃问个清楚奥罗巴斯和越永渡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等他们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越永渡一行人已经走远了,不卜庐抓药的柜台前只剩下了安静喝着椰奶的七七——既然七七在这儿,阿桂也就不用那么辛苦地继续守着了,别看七七个子娇小,办起事儿来还是很靠谱的。  “没事,日后有机会再问也不迟。”

白术说着,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长生。  且说这边越永渡他们离开不卜庐不久,还没走到往生堂呢,远远就瞧见旅行者似乎正朝着玉京台的方向走来,身旁还跟着夜兰。  既然他们都看见旅行者了,那么旅行者自然也是瞧见了他们。越永渡看着旅行者眼睛一亮,就暗道不妙,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旅行者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枝玫瑰,叼在嘴里,深情地对着若陀说:“嗨,老婆,想我了吗?”

若陀:“……”  钟离:“……”  胡桃:“……”  硬了,拳头硬了。越永渡暗中磨牙,他把旅行者当朋友,旅行者却想泡他的王?呸,想得美。越永渡觉着自己有义务转移话题,分散旅行者的注意力,于是他开口道:“旅行者,烟绯小姐他们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

“荒泷一斗先生说想去璃月港逛逛,所以烟绯她就决定尽尽地主之谊,带着他与久岐忍小姐一起去璃月港的码头了。”

接话的是夜兰,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越永渡身边的三人,“这两位应该是往生堂的胡桃胡堂主与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吧?不知这位又是……?”

“是我老婆。”

旅行者比越永渡先一步说出口,不过随即他就瞧见越永渡脸都黑了,知道自己说错话后赶紧改口,“开个玩笑,哈哈……”总之从烟绯的叙述来看,若陀和越永渡,对彼此而言都是重要的存在,所以旅行者要想攻略若陀,就要先把越永渡的好感度给刷满。  “我是小越的长辈,夜兰小姐唤我若陀便好。”

若陀自然也是觉察出了越永渡的不开心,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对夜兰说道。  “原来如此,初次见面,若陀先生还是叫我夜兰吧。”

别看夜兰面上云淡风轻的,实际上心里都快被震惊塞满了。如果她没记错,烟绯所讲千年前因叛乱而封印在南天门的,正是越永渡所追随的那位若陀龙王;而现在一个同样名叫若陀的男子出现在璃月港,看越永渡言行似乎也对这名男子尊敬有加,那他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但是为什么,千年前被封印在南天门的龙王,如今却出现在璃月港?难道是因为岩王帝君的离去导致封印松动了吗?  『很显然,若陀,这位夜兰小姐知道一点什么。』尽管夜兰觉得自己的面上功夫伪装得天衣无缝,但是谁让这里有一位尘世闲游的岩王帝君呢?钟离一看夜兰脸上表情,就知道夜兰心中肯定掀起了惊涛骇浪。  『无妨,反正她也不会想到岩王帝君摩拉克斯还活着,而且就站在她面前听她讲话。』若陀倒是淡定,甚至还有心情打趣钟离。他此次化形来璃月港,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越永渡,这孩子傻乎乎的,又不像魈那样法力高强,还被魔神奥罗巴斯缠上了。若陀实在担心若是自己不在越永渡身边,被奥罗巴斯拐了去稻妻也说不一定,毕竟越永渡向来不服摩拉克斯,哪怕受了伤也不会在摩拉克斯面前说一句疼。  “所以夜兰小姐这是要与旅行者一起去玉京台么?”

胡桃问,她对千年前在层岩巨渊和南天门发生的那件事了解得不多,所以对若陀的名字没什么感到奇怪的。胡桃只是在疑惑,若是夜兰要去岩上茶室,那这方向也反了呀,而且为什么是和旅行者走在一起的?难道又有什么事儿了吗?  “嗯,去玉京台办些事儿。”

夜兰听见胡桃的声音后,平复了一些心情,她不确定往生堂的这两位是否知道若陀的真实身份,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多半连越永渡的身份也不知道,“说起来,我正想着与旅行者去玉京台办完事回来便找越先生,没想到居然在这儿就遇上了。”

“找我干什么?”

越永渡不解,他寻思太威仪盘也带不出来了,就算带出来了,要修也不应该找他啊,他可没那能力修复仙家法宝。  夜兰伸手变出一把弓出来,这把弓上面已经有了诸多裂痕,看得越永渡眼皮一跳,无端端想起达达利亚上次从稻妻回来时带回来的那把破碎的弓:“这把弓在层岩巨渊最后与魔物斗争时损坏了,所以我想请越先生为我重新打造一把弓。价格好商量,主要我是希望这把弓方便携带,您愿意接受这个委托吗?”

越永渡:“……也、也好。”

他顶着身旁若陀带着笑意的注视,顿觉压力陡然增加了许多。这种被家长发现自家孩子有出息了能赚钱了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论锻造技术越永渡自认是比不上钟离和若陀的,所以他当着两位锻造大师的面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夜兰的委托。  “哟,越永渡,看来你手艺还不错嘛,我都在想哪天我要不要也找你打造一把剑,我看行秋用的那把剑就很帅。”

胡桃笑嘻嘻地拍了拍越永渡的肩膀,越永渡似乎听见若陀和钟离都在轻笑,更觉得压力极大。  “那我就先谢谢越先生了。”

夜兰微笑着说道,随后她又转头看向一旁被派蒙揪着脸嗷嗷喊疼的旅行者,“旅行者,你是要与我一同去玉京台,还是在这里与越先生他们继续叙旧?”

“嗷嗷,派蒙疼,撒手撒手。”

旅行者一边把派蒙的小手扒下来,一边尴尬笑着对夜兰说,“我……我还是陪兰姐你去玉京台吧……”虽然他确实是很想留下来陪若陀多说会儿话啦,但是他怕派蒙和越永渡会追杀他,还是小命要紧。  “走吧。”

夜兰一挑眉,踩着高跟鞋就走了。旅行者只好跟在夜兰后面,一面与派蒙打闹着,一面还不忘对若陀说“老婆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啊,干完这票我就金盆洗手”,气得越永渡只想让派蒙再打狠一点。  “啊,这就走了啊……”胡桃注视着旅行者离开的背影,嘟囔着,“本来还想问问旅行者有没有空呢……”  “莫非堂主有什么事要拜托旅行者吗?”

钟离问道。胡桃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她找旅行者所为何事,况且往生堂近日也没有需要旅行者帮忙解决的事。  “哎呀,这不是香菱说辛焱的生辰快到了吗,我们就计划着给辛焱筹备一场难忘的生辰庆典,正好旅行者见多识广,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建议。”

胡桃耸了耸肩,既然旅行者人都已经跟着夜兰走了,那他们也走吧,还是回往生堂说话吧,老杵在这儿也不好。  “但是我不是记得辛焱那姑娘过不久要去蒙德参加那个什么虹色巡回演唱会吗?时间来得及么?”

越永渡皱了皱眉,他之前听辛焱提过一嘴这个演唱会,似乎是枫丹最有名的巡回演唱会,辛焱一直梦想着去参加一次。  “再说吧。”

胡桃将手背在身后,蹦跳着往前走,“回家咯,今天该钟离你做饭了。”

“……”钟离脚步一顿,心情有一些复杂;而若陀脸上笑意加深,摩拉克斯虽然懂得如何吃,但是做饭一事在从前向来是马克休斯来做的,也不知道摩拉克斯现在在烹饪这方面是否有所长进。  而越永渡就比较直白了,他说:“啊?那岂不是要等到明天了?这还能吃吗?”

真不是他怀疑钟离做饭的水平,实在是上次尝到钟离亲手做的菜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等得太久饿晕了过去。那一次是越永渡有记忆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顿饭,最后尝到那一盘菜的时候他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实在是太饿了。  ……  ……  所幸今天这顿饭没让越永渡等太久,越永渡在菜端上来的时候,还悄悄问若陀,这是什么情况,摩拉克斯被马克休斯附体了吗?若陀笑了笑,用手在桌上写了三个字——机关术。  越永渡这才恍然大悟,他记得去年逐月节时,留云借风真君是做了一台自动烹饪机关的,想必钟离也是从这机关中得到了一些经验吧。  吃完饭后,越永渡不顾若陀和胡桃的反对,依旧坚持回层岩巨渊。越永渡不是不知道层岩巨渊现在有多危险,但是他总不能和他们说去深渊吧,就算往生堂还有多余的客房,总麻烦胡桃也不好。  一直到回了那个熟悉的山洞,越永渡才算松了口气。还好,一路上没有遇到那个难缠的神经病奥罗巴斯,也没遇到白裙少女找自己麻烦,总而言之,他现在是浑身轻松。  正当越永渡喜滋滋地准备找一块看起来顺眼的石头躺上去睡觉的时候,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了起来,吓得他一下子炸毛了:“瓦沙克,你原谅我好不好?”

能原谅你才是有鬼了!越永渡猛一转身,果不其然看见奥罗巴斯用那副柔弱无助的小女孩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见越永渡回头,奥罗巴斯又上前一步,继续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如果你不愿意生孩子,那我以后都不会再提这件事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不,这不是孩子不孩子的问题……越永渡气得都快笑出来了,他说:“奥罗巴斯,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排斥你?也对,你又不是人,你根本就不会懂人类的情感。”

他心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就快好了,结果突然被眼前的这个家伙撕开来,用一根长针将里面的肉给挑出来,掉到地上再踩两脚。  人类的悲欢确实并不相通,越永渡不求奥罗巴斯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他只希望奥罗巴斯不要再用那可笑又卑微的无辜者的模样,一次又一次将他打回那段灰暗的记忆中去。  “我生来就在神塔,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我记住的第一个人也是你。”

奥罗巴斯凝视着越永渡的双眼,不管过去多少年,这双眼睛始终和她记忆里一样干净漂亮,像“五十亿万分之一的奇迹”,“你教我说话,你教我识字。你教我悲伤,你教我愤怒。你把一切都教给我,唯独没有告诉过我如何去爱你。”

“……”越永渡看着奥罗巴斯脸上难得认真的神情,最终还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不是你一直纠缠我的借口。”

他承认,奥罗巴斯这副模样配上这番话的确很有杀伤力,至少他心软了。魔神爱人不假,但是这个爱和爱情显然是两码事,奥罗巴斯不理解行为偏激或许就能够理解了……吧?  “那你愿意教我怎么爱你吗?我虽然不像阿蒙那样学习能力强,但是我对你是认真的。”

听出来越永渡语气有些松动,奥罗巴斯眼睛一亮,感觉有戏。  “不知道,你别问我。”

正所谓直球克傲娇,越永渡别过头去,干脆闭上眼,不再去看奥罗巴斯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可恶,这家伙怎么性格一下子转换这么大,一定是精神分裂吧。  “所以你这算原谅我了吗?”

奥罗巴斯觉着那个叫“图灵”的仿生人计算得还真是准确,不愧是由最了解越永渡的女孩制作出来的。——是的,刚才奥罗巴斯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她去深渊找了“图灵”,表明心意后“图灵”为她计算出来的最能打动越永渡的话语。  “你想多了。”

越永渡睁开眼,找了个地方坐下,靠着石壁面无表情地回答奥罗巴斯的这个问题,“不过你要是能让王对你满意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真的吗?我就知道瓦沙克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奥罗巴斯欢呼着,朝着越永渡扑过来。  “等等,你别碰我!”

越永渡下意识地做出一个抗拒的姿势来,没想到奥罗巴斯在碰到他之前就变成了一条细长的白色小蛇,缠绕上了越永渡的手腕。  “……啧。”

越永渡皱着眉,忍受着手腕上冰凉滑腻的触感,见白蛇只是乖巧地吐了吐蛇信,装作是一个白色手镯,也只得压下心里那点不舒服,“算了,睡觉。”

说罢,他竟然就真的闭上了眼。  晚安。白蛇张了张嘴,还是收起了獠牙,没有咬上越永渡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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