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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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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声,司徒毅将坐直了身子,侧首朝门口看过来。眸光闪闪,一脸的疲惫。他是哭了吗?陈旸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个男人在他眼里,一直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不管是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这个男人都从未失态,一直有着王者的风骨,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哭了。是因为桑都尉吗?不,或许现在应该说是娘娘了,是这位帝王后宫中唯一的娘娘,只是不知道这位娘娘现在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帝王对她绝对是用了真心的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的身上憔悴,就连他站在门口,朱寒喊了两次,帝王才回过神来。抿了抿唇,他拾步,朝着帝王走过去。在帝王面前微微一鞠,他恭敬行礼:“参见皇上!”

帝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平身。陈旸站直了身体,抬眸看向帝王,两人视线相对的一瞬间,他不仅微微一怔,只见男人眸色赤红,加上男人与生俱来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不仅眼帘轻颤,有些被吓住了。司徒毅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略略垂了眼睫,看向龙案上的一本奏折,不再看他,薄唇轻启,出声,声音却带着无尽地苍哑,不复平日的清越悠然:“有什么事吗?”

陈旸眼帘颤了颤,微抿了一下唇,这才低着头拾步上前,将手中的纸张递上去:“回皇上,这是属下按照皇上的吩咐,和红衣护法校对过之后拟定了在大火中身亡的人的名单,我们在废墟中一共找到了十九具尸首,其中有十七个红衣教的教徒,另外两个,一个应该是慕台主,一个是叶丞相,至于我们带去的晋夫人,则是被慕公子给带走了。”

虽然事发的时候,帝王就在现场,但陈旸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禀报一下。“嗯。”

帝王眉眼未抬,只轻轻地应了一声。陈旸将名单递上,还以为男人不会接,正想着要不要把手收回来,谁知男人竟然抬手,将那张纸接了过去。纸张上,每一个人的名字、性别、年龄都写的清清楚楚,司徒毅垂眸略扫了一遍,在瞥见叶坤那两个字的时候,眸色仍旧是忍不住一痛。手微松,纸张落在地上,他微阖了眼眸,过了好久才沉沉地吐声:“昭告天下,公布慕千识、舒青、叶坤的死讯,慕千识和舒青乃是红衣教叛贼,逃匿至召陵,潜入皇室,图谋不轨,朝廷与红衣教联手,今日在太庙将叛贼当场绞杀,当朝丞相叶坤,舍身护驾,不幸殉职,追封仁义承恩侯,择日厚葬,其所遗孤女,好生照养。另,红衣教虽然有叛贼扰乱朝堂,但红衣教协助朝廷绞杀叛贼有功,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是!”

陈旸领命。对于帝王对叶坤的判决,他倒是没有什么疑问,毕竟叶坤怎么说也是扶持帝王上位的人,叶坤去世,的确是应该好好安抚叶坤留下的幼女。只是对于红衣教的判决,他倒是有些奇怪,毕竟历朝历代,提起西南的红衣教,各个国家都是闻风变色,知道红衣教盛产一些毒蛊之类的东西,邪乎的不得了,一旦沾染,便是纠缠不清。所以各国对红衣教基本上都是抱着避之不及的态度,一旦招惹上,必定是狠下杀手,以防留下什么祸患,可是帝王竟然放人?而且今日帝王好像还带了不少红衣教的人回宫,送到太医院去医治,帝王难道就不怕遭到红衣教的反扑吗?前面那个假太后和闹腾了召陵朝堂二十年的慕千识可都是红衣教的人呢?见陈旸虽然应着,却迟迟不动,司徒毅以为他还有什么事,长睫轻抬,嘶哑出声:“还有事?”

陈旸回过神来,再次装上司徒毅的眸光,见他眸中红色似乎稍稍减却,连连摇头:“没,没事了,属下告退。”

说着,他躬身就要退去。司徒毅却忽然想起什么来,朝他招了招手,“等一下。”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陈旸顿住步子。“习悦颜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

陈旸微微一怔,原来还是在关心桑都尉啊,他有点歉疚地摇摇头,“还没有。”

话音未落,他似乎就看到帝王眸中刚腾起的一抹光亮又瞬间散去,便急忙补了一句:“属下若是收到什么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禀报给皇上。”

“嗯。”

帝王点了点头,朝他挥手:“下去吧。”

陈旸离去,龙毓宫中便再次只剩下帝王一人,他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打开,垂目观看,看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那些字,好像一个个都化成了某个女人的一张小脸,笑的、哭的、喜的、怒的,全部都在他面前乱晃。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星眸眺望着朦胧一片的夜空,喃喃出声:“桑行,你究竟在哪儿?”

夜凉如水,寂寂无声。司徒毅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负手在窗前站了多久,大殿门口又传来朱寒通报的声音:“禀皇上,御前侍卫统领何唐何大人求见!”

司徒毅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沉沉地吐出一个字:“准!”

脚步声窸窸窣窣地由远及近,何唐走入内殿的时候,司徒毅刚刚才窗边反身回来,不疾不徐地一撩衣摆,在龙椅上坐下。“属下参见皇上。”

“免礼,”司徒毅淡淡地应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是太常寺的官兵在搜捕城东的时候,在一个无人居住地宅子里发现了这个,有人认识这是桑都……不,是娘娘的笔迹,所以属下特地呈上来给皇上过目。”

司徒毅星眸登时一震,原本颓唐地一个人瞬间来了精神,甚至直接站起来越过龙案,去接何唐呈上来的那张纸。纸张在手中展开,他垂眸,一双白壁修长的大手竟抑制不住地轻颤,那张纸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瞬间揪痛,也瞬间欢欣:偷得御前一枝香,我与美人两白头。“是她!是她!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呵呵呵!”

司徒毅眉眼轻弯,不加掩饰地笑,笑的何唐都有些傻了。何唐忍不住轻喊了一声:“皇上。”

司徒毅抬眸,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仍旧没有退却,谁都不会明白,他这两天有多么的难熬,他感受不到她,他抱着仅存的希望,他甚至都不敢奢求自己能够找到她,他只期望她能平平安安的,他知道她在就好。惊喜实在来的太突然!“在哪儿找到的?快带朕去!”

帝王一脸的喜悦,甚至都不说换掉自己身上的龙袍,就上前一把扯了何唐的袖子,拉着他往门口走。何唐简直就是哭笑不得,“皇上,您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不用!”

帝王阔步在前,回答的极为干脆,何唐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得到他眼角眉梢的喜悦。何唐与帝王带着一队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城东,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一路上,马真的催的很急,但帝王还是一直嫌慢,何唐绝对相信,帝王若不是要他带路,一定会直接弃了马匹,用那比马还快的轻功直接冲到城东去。大宅的门口,还有太常寺的官兵站了两列在守着,帝王一袭明黄下马,在夜色中格外的打眼。众人一惊,都没有想到已经是夜里了,帝王竟然还会亲临。慌忙上前对帝王行礼跪拜。帝王却好像没功夫搭理他们,只随随地一挥手,道了一句“平身”,就衣袍轻荡,步履如风的拾阶而上。在场的官员中,官职最高的两个,一个是太常寺散骑大夫谢流,一个就是何唐,两人见帝王直接入内,便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那张纸是在哪个房间里发现的?”

帝王面色从容,声音沉静。“回皇上,是在正院一楼靠东边的一间厢房。”

谢流回答道。帝王的脚步极快,二人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去,没多大一会儿,三人就进入了正院,“就是那间厢房。”

眼见着帝王心急,谢流也是个颇有眼力劲儿的人,慌忙抬手指给帝王看。帝王眸光轻凝,脚下步子不停,须臾,便拾步走进了这件厢房。“这间房子你们动过吗?”

帝王负手,一边在厢房中踱步,一边轻问出声。“回皇上,微臣带人进来只刚搜了靠墙的书桌这边,就在一本书里发现这张夹在里面的纸条,其他的地方还没有动过。”

“是在哪本书里发现的?”

帝王紧接着问。“就是这本。”

谢流将书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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