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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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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砚心抿了抿唇,还未作声,站在她旁边的花言就忍不住了,出声厉喝着祁溪。祁溪脸色一变,怒目向花言,“呦,这就是你向本公主赔罪的方式吗?本公主可是还没有说原谅你呢,你竟然敢吼本公主。”

“我……”花言气结,又要再出声,却被砚心给拉住了衣袖。“算了,”砚心冲着花言摇了摇头,又转眸望向祁溪,“回四公主的话,当初奴婢的确是被乾国陛下发配充军,但是幸得皇上怜悯,救下了奴婢,而且这件事皇上也依旧修书给了乾国陛下说明,乾国陛下已经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赦免了奴婢的罪责,这件事,公主不知道,太子殿下应该是知道的吧?”

砚心淡淡地说着,转眸瞥了一眼祁宿。经砚心这么一说,祁溪也同样看向祁宿。这一刻,祁宿虽然特别的不想承认,但还是看着祁溪点了点头,一时间,祁溪就有点尴尬了。清了清嗓子,祁溪仍旧不肯输了面子,固执道:“就算本公主冤枉了你,你不是逃犯,那这个登徒子也调戏了本公主,他就要受到惩罚,付出代价。是吧,二哥?”

仿佛觉得自己的气势不够,祁溪又转头看了一眼祁宿。祁宿轻勾了唇角,点点头,“没错,我们乾国虽然不算特别强大,但也绝对不容许一国公主受人这样欺辱。”

砚心眼波轻动,她已经看出来了,祁溪是骄傲的本心使然,而祁宿就是看她在,刻意的想找个麻烦,微拢了秀眉,她轻轻开口。“既然公主和太子殿下想要讨公道,奴婢和两位怎么争辩都做不得数,不如去见见皇上,相信皇上定会公平处决。”

呵,想搬救兵吗?祁宿微微眯了眯眸子。“好。”

“不行。”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是祁宿,一个是祁溪,当然,说“好”的是祁宿,说不好的是祁溪。祁宿倒是很想看看,司徒毅都要砚心和司徒毅到底是好到什么程度,如今司徒毅都要立桑行为后了,砚心还对司徒毅信心满满,死心塌地的吗?心口一股狂肆的火焰燃着,他清冽的眸中拢上一层阴郁。而下一刻,祁溪就急吼吼地看着祁宿,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二哥,这个臭混蛋是召陵皇宫里的人,我们去找司徒毅,司徒毅肯定会帮着这个臭混蛋的。”

“放肆!”

祁溪的话音还没落,就被祁宿冷冷地喝了一声。祁溪一愣,还没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只听祁宿接着道:“四妹怎么如此蛮横不懂规矩,召陵陛下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便叫的?”

祁溪心口一噤,颤了颤眼帘,低着头,不敢吭声了,她就知道她挣不过祁宿,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拗着祁宿的意思,到头来她肯定还会被祁宿找到理由给扳回去,而且每次祁宿都还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虽然她总是不服气。今天这架势,她就知道祁宿是决定了要见司徒毅解决问题的了,心中讪讪地,她也无可奈何。这个乾国太子也还真是个狠角色,虽然话不多,但是一出口就招招致命,祁溪多张狂的一个人,到了祁宿的手里还是被治的死死的,花言不禁暗暗想道。“太子殿下请吧。”

花言一边琢磨着,一边对着祁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祁宿薄薄的唇瓣微敛,月白色华服衣袂荡漾,步履稳健,一步步走出皇宫的宫门,经过砚心的身边,祁宿的淡薄的眼梢轻掠,扫了一眼砚心,情绪不明。砚心长睫微闪,平静地垂下了眉目。祁溪紧随在祁宿之后,路过花言,她轻哼一声,朝着花言瞪了瞪眼睛,还用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撞了花言一下。“你……”花言恨得咬牙切齿,想砸下去一拳给祁溪,但被理智克制着,也只能愤愤地又把拳头落下来。就这样,祁宿兄妹二人走在前面,砚心和花言走在后面,在经过纯合殿登记核对过身份以后,就直接朝着奉天殿而去。虽然早就知道这次婚礼大典会有他国的使臣前来贺喜,但是桑行看到祁宿带着一个模样陌生的女子走进奉天殿的时候,还是颇为意外,毕竟祁宿怎么着也是乾国的太子,像这种出门跑腿的事情,一般不应该落到祁宿的头上才对。尤其是在祁宿身后跟着进来的竟然还有砚心和花言,且花言的脸上看上去似乎很不好的样子。这算是个什么搭配?桑行一脑袋的问号。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瞄向和祁宿一起进来的那个女子,身上披着一个白色绣花披风,里面穿的好像是淡青色的衣裙,因为女子的披风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裹住,但是随着女子的走动,桑行依稀能够看到女子的衣裙裙裾不停摆动,若隐若现。女子生就的一张鹅蛋脸,粉黛薄施,姿色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也算上是个美人儿,而且她的眉宇之间稍稍透露着些野气,一看就不是个容易招惹的主儿。“祁宿旁边是谁啊?”

桑行偷偷地问旁边的司徒毅,她忽然就有些担心砚心了。“祁溪。”

司徒毅黑眸一动,吐出两个字。桑行就有些难以置信了,“就是当初杀死你的雪獒的祁溪。”

“嗯,就是她。”

司徒毅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一丝波澜。“哼,当初你在乾国的时候她欺负你,现在她竟然还敢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桑行愤愤地,一想到此女能够想出那么歹毒的方法对待一只狗,她就觉得恶心难受。“也许,她也知道此事在朕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如今朕当了皇帝,她许是想和祁宿一起来探探朕的口风,看看朕是不是记恨,以后又会对乾国怎怎样吧。”

“切,还真是个又狠毒又精明的女人。”

桑行嗤之以鼻。两人正在悄悄的说着,一行几人已经走到了桑行和司徒毅面前,对着司徒毅和桑行躬身行礼。“恭喜陛下和娘娘,这次能够代表乾国来参加皇上和娘娘的婚礼,实乃本宫的荣幸,本宫在此恭祝陛下和娘娘能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为了表示乾国的诚意,本宫特别备下了礼品,还请陛下和娘娘笑纳。”

祁宿说着,示意身后跟着的侍卫将礼单呈上。边上的朱寒上前,接了礼单,双手捧给司徒毅。司徒毅淡淡地扫了一眼,薄削的唇角轻弯,“多谢乾国,也多谢太子殿下,乾国的诚意,朕领受了,也希望咱们两国日后能够和平相处,共同繁荣。”

祁宿点了点头,“借皇上的吉言,本宫也这样期盼着,但是刚才就在本宫进宫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还希望陛下能给本宫一个解释。”

解释?桑行眼波一跳,不由自主的就看向站在祁宿后面,一直低着头的砚心,祁宿想要什么解释?难道是跟砚心有关不成?明知祁宿也是一个陷入执着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人,桑行不由自主的就往砚心的身上联想。司徒毅黑眸轻掠,扫了一眼花言和砚心,“不知道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事?”

祁宿目中幽光一闪,这才侧身看向旁边祁溪,“四妹,有什么事情,你就原原本本地告诉陛下,本宫相信,陛下公断,定然不会包庇自己人,让你受了委屈。”

祁宿的话音方落,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祁溪的身上。祁溪虽然刁蛮任性,但基本的规矩礼数还是懂得的,何况她本来就和司徒毅有过结,此刻不想被司徒毅捉了话柄,又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花言,自然是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她上前一步,对着司徒毅盈盈鞠了鞠身子,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动人,态度恭恭敬敬地说道:“回陛下和娘娘,本公主遂兄长贺喜来到召陵,没想到刚刚走到宫门口,就碰到了这位太医院的御医。”

祁溪说着,伸手指了指花言,“此人一上来招呼不打一声,就接着追赶貂儿的名义,出手给了本公主一掌,扯断了本公主的腰带,不但如此他还利用貂儿抓破本公主胸口的衣物,调戏欺辱于本公主,且态度倨傲,不肯道歉赔罪,还请陛下为本公主做主。”

祁溪娓娓道来,场下的众臣不禁一阵唏嘘,这太医院的花太医平日看起来也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怎么就会做出来这种事情呢?但祁溪刚刚一说完,桑行就忍不住乐了,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花言还有这一手啊,干的真漂亮!”

像祁溪这种人,就应该找人好好地治一治。桑行几乎是贴着司徒毅而坐,她这一句话声音虽然很小,但司徒毅却是听的清清楚楚,绝艳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他自然清楚桑行心里在想什么。深深沉沉地黑眸转向花言,薄唇轻启:“花言,四公主所说的话,你可有什么需要反驳的?”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花言的身上,想着花言必定会出声反驳,调戏羞辱他国公主,这可不是玩儿的,弄不好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乱,这罪名一旦定下来,就算花言是帝王的人,帝王也绝不会因为这一个人,就选择开罪了乾国。谁知,在万众瞩目之下,花言腰杆一停,不卑不亢地开口道:“回皇上,四公主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一丁点儿虚假,微臣没有什么要辩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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