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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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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一片哗然。祁宿不着痕迹地轻勾了唇角,不过一瞬,又将自己的情绪悉数掩去,轻声嗤笑着:“哈,砚心姑娘,你是在耍本宫吗?”

砚心眼睫轻颤,她真的特别想问祁宿,到底想搞什么,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她和祁宿的过往又是不能公开的,抿了抿唇,她只能低声道:“太子殿下莫要生气,砚心虽然不知道解药是怎么配的,但是砚心可以施针,让四公主暂时清醒过来,延缓泪朱砂发作的时间,并且趁着这段时间是研制解药。”

“哦?”

祁宿英眉微挑,“你可以研制解药?”

“砚心可以一试。”

知道眼前是个坑,但是又无法避开,砚心也只能慢慢地往下跳。“一试?”

祁宿的鼻腔里再次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你若失败了怎么办?公主的性命你赔得起吗?耽误了时间,你能找回来吗?”

“喂,祁宿,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花言眼看着祁宿又开始怼砚心,他就憋不住了,忍不住义愤填膺道。本来就是这样,祁溪中毒的原因都没有查明,虽然是在召陵皇宫晕倒的,但是也不能把罪责都怪在召陵的头上吧,凭什么祁宿就这么过分的要求砚心。“怎么?在你们召陵出了事,你们是打算不管吗?”

祁宿英俊的面目冷彻,淬了冰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压而出,“祁溪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却不省人事了,算下来,从早上到现在,最可疑的,就是你那只毒貂曾经接触过祁溪,该不会,下毒的人就是你吧?”

“你……你胡说什么?”

听得祁宿将责任引到自己的头上,花言瞬间就有点急了,他之前的确是想要惩罚一下祁溪,但是绝对没有想过要对祁溪下毒啊!且,哪只跑掉的毒貂身上的毒也不是泪朱砂好吗?毒貂又没有抓破祁溪的皮肤,怎么会让祁溪中毒。“胡说?”

祁宿冷冷地逼视着花言,“祁溪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什么也没有乱吃,除了那只毒貂,什么也没有触碰,怎么就会无缘无故地中毒了?你又这么着急的想要摆脱责任,依本宫看,你就是害怕追究,想急着脱罪吧。”

“我没有,我和祁溪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给祁溪下毒?你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可就是信口雌黄?”

花言很不服气地反驳道。然而,砚心却已经看明白祁宿这是什么意思了,这分明就是记恨刚才花言的行为而进行的报复,还刻意的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花言放走的貂身上,他祁宿怎么就知道花言放走的貂是有毒的呢?砚心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这么爱记仇,还用这么卑鄙地手段报复,呵呵,真的是够了。“别吵了。”

砚心将两个人打断,淡淡地看了一眼花言,又转眸看了看祁宿,目光浅浅地,“为了两国的和谐,没有证据的事情,太子殿下最好还是不要乱说,既然我提出的方案,太子殿下不愿意接受,那么敢问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处理?”

祁宿瞥了她一眼:“本宫什么时候说不接受你提出的方案了?”

呃?砚心一阵懵怔,不但砚心,其他的人亦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刚才可不是祁宿说失败了怎么办,说祁溪的性命是砚心赔不起的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无视掉众人疑惑的目光,祁宿盯着砚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你没有成功将公主救回来之前,本宫只是做了一个合理的假设,你若是失败了怎么办?本宫可是没有说你一定会失败,也没有说要拒绝你的提议。”

靠!还能这样?顾北烟在旁边听着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怎么看祁宿都好像有点要借机故意找茬的意思。砚心也是极度无语了,弯了弯唇,砚心接着道:“所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简单,”祁宿潇洒的一负手,“今日是召陵陛下的大婚,本宫也并不想生事,三日之内,如果你能治好祁溪公主,这件事情本宫可以概不追究,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如果你治不好祁溪公主,这耽误地三日时间……”祁宿说着,忽然顿了顿,似是在思索。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就由你来补偿。”

“如何补偿?”

砚心问道。“如果你失败了,就随着本宫和祁溪回乾国,在太子府为奴为婢三年,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如何?”

这……砚心的神色浅浅,看不出多大的波澜,边上的顾北烟和花言却已经变了脸色。“你做梦!”

“痴心妄想!”

两人同时出声,对着祁宿大喊道。凭什么?这也太不公平了,就算祁溪在召陵中毒,召陵需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但是这也没有治不好病就让大夫去为奴为婢的道理吧,而且凭什么用祁溪三天的时间就换砚心三年?祁宿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祁宿的这个要求提出来,满朝的文武自然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条件显然就是很不公平的,不管站在哪个角度去考虑,砚心肯定都不能答应他。然,砚心微垂了眼睫,低头想了想,面无表情低抬头道:“好,殿下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我也要提前告诉殿下,就算我失败了,不能够研制出解药,我随太子回乾国,也仅仅是因为我个人的能力不足,绝不代表着召陵。”

“当然。”

听得砚心答应,祁宿冷弯着唇角。转过身,砚心的唇角冷冷一勾,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什么好心,对祁溪下毒,又想去冤枉花言,绕来绕去,目的还是在她的身上。为奴为婢三年,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换句话说,不就是想羞辱折磨她吗?这就是料定了她研制不出泪朱砂的解药是吧?她就算是研制泪朱砂的解药,也绝不会让召陵、让司徒毅因此丢了颜面。“你们现将四公主抬到客殿去休息吧。”

砚心淡声吩咐着几位宫女。桑行和司徒毅知道这件事已经是他们从街上回来,要去未央宫举行宴会了,得知了他们走了之后奉天殿发生的一切,两人既觉得讶异又震惊于砚心的最终决定,毕竟这件事情应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为什么砚心还要答应祁宿的无理要求呢?桑行本来想让司徒毅单独找一下祁宿,给祁宿一点压力,让祁宿放弃这个决定。可是司徒毅思考了一会儿,却拒绝了。“为什么?”

桑行明媚的小脸上满是错愕的望着司徒毅,她都不知道祁宿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从前次的事情上,看得出他还是很在乎砚心的,可是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变着法子的想折磨砚心。“砚心从来不是个一时冲动的人,在奉天殿的时候,她既然决定了没有将朕搬出来去解决这件事,就说明她是有她的顾虑的,她答应祁宿,自然有她答应祁宿的理由,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我们作为外人,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在砚心不能心甘情愿的把事情说出来之前,我们没办法掺和,也不能跟祁宿解释,想要帮忙或许只会越帮越乱。”

司徒毅郑重地说道。“可是,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祁宿欺负砚心吧?”

桑行蹙着眉心。“不见得,朕觉得,或许真的应该让他们单独相处一段时间,让砚心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也让祁宿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让他们相处吗?”

桑行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觉得司徒毅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想要真正的知道一个人,懂得一个人,还是需要不断的接触的。如果像现在这样,砚心一直躲着祁宿,那他们俩估计这辈子都无法和好了,可是让砚心跟着祁宿走,她又害怕祁宿折磨砚心,让砚心受到伤害。“你说,如果让他们相处一段时日的话,砚心会不会把那件事情告诉祁宿?”

桑行仰头问司徒毅。“有可能啊!”

司徒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虽是对桑行这样说,但是他自己的心里面也是没有谱的,砚心跟着他那么多年,他实在是太了解砚心了,就砚心那种打落了牙只会往肚子里吞的人,想让她向祁宿说出这件事情,估计有很大的难度。“到时候,我们还需要适当的帮忙。”

司徒毅揽着桑行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嗯嗯,我知道,”桑行连连点头,微微一顿,她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忌:“我只是有点害怕,你说祁宿万一变成下一个……下一个慕千晓怎么办?”

桑行秀眉轻蹙。“这就得看我们俩了。”

司徒毅捏了捏桑行挺翘的鼻尖。夜晚,如期而至。祁溪因为中毒的缘故,就一直留在宫里救治,而祁宿作为他国来访的太子,自然而然的就被安排在了驿站居住。当砚心站在装修精致豪华的皇家驿站门口的时候,华灯初上,砚心一身素色衣裙,微抿了唇瓣,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站了一会儿,她轻提了裙摆,沿着驿站前的台阶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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