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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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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宿的瞳孔骤然一缩,眸底浮上一抹鲜妍的刺痛。砚心长睫轻颤,极力地让自己的脸上保持自然,撇开了视线,“民女说的很明白,当初的事情,的确是民女自作自受,皇上的判决,民女无话可说,这一次再回乾国,也是民女自己的意思,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潜入皇宫?”

祁宵瞪视着砚心。砚心的眼眸动了动,张口:“民女自幼患有不治之症,前些日子得了一个偏方,说九尾灵芝可以治好民女的病,而九尾灵芝又是只有乾国的皇宫里才有一株,所以民女为了求生,就利用了太子殿下的善心,潜入乾国皇宫,想要借机盗宝,却不想还没有偷到,就被人盯上了。”

听着砚心的话,祁宿不停的轻轻摇头,借口!这都是这个女人的借口,带她回乾国分明就是他的主意,她怎么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难道就是怕乾国皇帝追究他的责任吗?她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他真的不明白,她明明就是清白的,为什么还一直要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她是个女孩子啊,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她明明有机会将一切解释清楚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说呢?薄薄的唇角轻勾了一下,祁宿脸上带着受伤又不解的神情:“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要撒谎呢?就算是找理由,你也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好吗?你想要九尾灵芝,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或者,你可以告诉桑行和司徒毅,就凭他们两个和你的关系,绝对不会不帮你,司徒毅若是出面找父皇讨要,不比你自己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偷容易的多吗?”

砚心的小脸一白,她的理由当然是随便找的。抿了抿唇,强撑着一口气,“殿下爱信不信,何苦被人骗了还要自欺欺人呢?若是让召陵陛下和皇上讨要,总免不了是低声下气求人的事情,多少都是折损颜面的,民女又怎么忍心让陛下为了民女如此?”

不忍心?所以,她还是因为司徒毅?她做这么多,把所有的罪名顶下来,也是为了司徒毅吗?以一己之力,让司徒毅不受牵扯?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男人都已经娶了桑行了,她还这么为他鞠躬尽瘁,鞍前马后。心头好像被人狠狠地剐了一刀,痛楚蔓延。“够了!”

乾国皇帝终于再也听不进两人的辩驳,眉心拢成一个川字,他厉声将两人打断,扬袖指了指砚心:“这件事情和召陵陛下有没有关系,朕自然会判断,如今是你,已经违背了召陵陛下和朕订下的协议,擅闯乾国皇宫,你就是死路一条,来人,把她给朕关下去。”

“是!”

侍卫们应声,领命上前,擒住了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砚心,带了下去。这一次,祁宿不再阻止,颓然跪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们将砚心带了下去,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好的一场桃花宴,就被这个突然发生的砍树事件搅乱了兴致,祁宿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乾国皇帝自然也不好再为他指婚,所以宴会虽然是正常进行,但是也没有多久,就不欢而散了。“殿下!”

太子府的门口,祁宿一回来,严管家就连忙拾步迎了上去。祁宿衣袂翩跹,目不斜视,脚下步子不停,稳健的拾阶而上,就好像没有看到严管家这个人,没有听到严管家的声音一样。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严管家已经是你习以为常了,这才是他们家太子殿下的正常状态。“殿下,殿下新提拔的贴身侍卫被皇后娘娘传走了。”

严管家依着平日里的习惯,向祁宿汇报府中的情况。本来以为这句话说出来,祁宿的步子会停一下,或者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嗯”,至少也应该眼波动一下吧,可是祁宿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自顾自的超前走着。严管家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走在祁宿身后的于恩。于恩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拾步继续跟上祁宿。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区区一个下人,对于太子府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人是在太子不在府中的情况下被皇后的人带走的,太子难道就不关心皇后找人做什么吗?毕竟皇后和祁宵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祁宿啊!百思不得其解,严管家却也不好多问,便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天牢!砚心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各有一根沉重的锁链,将她四肢大敞的绑缚在铁柱上,她的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惨白的小脸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空气霉味儿和血腥味儿混合,直让人一阵阵作呕,牢房的地上和墙壁上摆放着乾国天牢赫赫有名的十八种酷刑刑具,其中大部分的刑具上都沾染着斑驳血渍,在幽幽烛光的照映下显得越发阴森可怖。砚心垂着脑袋,意识飘飘忽忽,浑身上下痛的都快没有知觉了,更别说还有抬头的力气。皇后一身华丽凤袍,端坐在审讯桌前,一张保养得当,妆容精致的脸怒气冲冲,拧成一团,在她的旁边,一边坐着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前太子祁宵,一边坐着刑部尚书,也都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砚心。“你还不招吗?快说,当初是不是你故意陷害霄儿,如今又想来诬陷本宫!”

皇后嘶声怒吼着,平日里端庄的脸越发显得狰狞可怖。“你这个贱人,还不快说,让你陷害本王的人是不是祁宿?还是另有他人?”

坐在一边的祁宵也情绪激动的不得了,这个女人看起来明明那么柔弱,天牢的十八种酷刑,在她身上又用了十三种了,却还没从她的嘴里撬出来一个字。砚心垂着的眼皮无力地动了动,她铆足了吃奶的劲儿,微微抬了头,刚一张嘴,一口血沫子就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民女不知道娘娘和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该说的话民女早就说清楚了,当初的事情没有任何的误会,王爷做过什么王爷自己不清楚吗?就算王爷不顾及当初的情谊,也不能拿民女的去诬陷当今太子吧,这若是被皇上和太子殿下知道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呸!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本王什么时候见过你,哪里来的什么狗屁情谊!本来本王还看在你是个弱质女流的份上,想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现在看来,你是不识好歹!”

祁宵咬牙切齿说着,蓦地一挥衣袖,“继续用刑!”

“本王就不信了,你还能是铁打的不成,反正本王有的是时间,就不怕你不招。”

祁宵的话音一落,几个侍卫伙同狱卒当即上前,有人去拿刑具,有人去解砚心的脚镣。“等一下!”

一直沉默着的刑部尚书终于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喊了一声,站起来。侍卫们和狱卒们听到刑部尚书的声音,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刑部尚书,就连低垂着脑袋的砚心都动了动长发掩盖下的眼珠,朝着这边瞥了一眼。祁宵和皇后双双转眸,不解地看着刑部尚书。“王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皇后的声音冷冷地,透着浓浓地不悦。刑部尚书眼波动了动,自然听出了皇后的不喜,但是他却不得不将这份不喜忽略,对着皇后和祁宵拱了拱手:“娘娘,王爷,对不住了,不能再对这个丫头用刑了。”

“为何?”

这一次接口的是祁宵。“王爷,皇上将这丫头关到天牢,点了名的让微臣好好看管,如今皇上的裁决还没有下来,若是这丫头出了什么事情,微臣担待不起,所以,还请王爷和娘娘今日就暂时先回宫休息吧。”

刑部尚书虽然说的有点委婉,但那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也就是说看砚心现在的情况,再打下去肯定就撑不住了,一旦把砚心打死了,皇帝怪罪下来,定然无法直接的皇后和祁宵发难,到时候要倒霉的还是他。皇后的眼波动了动,未语。祁宵却不高兴了,“怎么?王大人,此女明明已经犯了死罪,本王现在审问她,那就是在为父皇分忧,你阻止本王审问,居心何在?是打算包庇这个女人吗?还是……”祁宵阴冷的眸子忽地一眯,“王大人本来就是和这个女人一伙儿的?”

刑部尚书一听祁宵的这话说出来,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王……王爷明鉴,下官从不认识此女,又怎么会和她是一伙儿的,下官冤枉。”

祁宵唇角邪肆地一勾,轻嗤一声,转眸看向侍卫和狱卒,“继续行刑!”

“是!”

侍卫们抄了刑具,作势就又要上前行刑。耳畔传来叮叮当当地刑具锋刃撞击的声音,砚心闭了闭眼睛,虽然脸上装着镇定,但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一阵薄颤。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纷纷杳杳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行礼的声音:“拜见摄政王。”

摄政王?这三个字清晰的传来,牢房中的人都禁不住地眉心一跳,皇后紧紧地攥住帕子,祁宵也忍不住回头看她的母后,摄政王这两年不是已经不怎么管政事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来天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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