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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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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皇帝,就连乾国皇帝自己,见了摄政王都要客气三分,所以,眼看着摄政王走进来,皇后也整了整衣袍,站起身,客客气气地打招呼:“皇弟,今日不见,可是消瘦了不少。”

刑部尚书和一众侍卫狱卒更是不用多说,慌忙跪在地上行大礼。“参见摄政王!”

这样一来,整个牢房里的人,除了被绑着的砚心,无一不向摄政王低头行礼。衣摆轻漾,玄色云头绣金线盘龙靴在牢房内顿住,摄政王负手而立,清冷俊逸的容颜虽已经有了岁月摩擦过的沧桑,但是那高傲威严的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寒眸轻掠,摄政王的视线在砚心伤痕遍布的脸上微微一顿,凉凉地出声:“都免礼吧。”

“谢摄政王!”

“没想到皇嫂和霄儿这么好的兴致,大晚上的,竟然还会跑到天牢里亲自审讯犯人,皇兄若是知道,定然会感动到无以复加啊!”

摄政王张口,吐出的话微带着嘲讽之意。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僵。祁宵眉目中爬上一抹怒气,刚想张口回摄政王两句,却蓦地被皇后拉了一下衣袖,他瞥了一眼皇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皇弟言重了,本宫和霄儿一个是皇上的妻子,一个是皇上的儿子,理应替皇上分担一些,皇上日理万机,有些事情兼顾不了,本宫这个做妻子的也不过是主动为他分忧,做些力所能及的罢了。”

“哦?”

摄政王眼波轻动,“这么说来,皇嫂倒真是一片好心了,只不过皇嫂作为国母,可曾听过后宫不得干政?”

“后宫干政?皇弟这话是什么意思?砚心既不是个男人,更不是朝中大臣,就算是当年的事情,那也是发生在后宫之中的。”

“可她现在是召陵皇后的妹妹,召陵的孝和公主,这件事的处理已经变成了两国的邦交,如何不是政事?”

摄政王说着,潇洒的一甩衣袖,一道黄色的布帛便从他的衣袖中滑入他的掌中。只轻轻地一抖,摄政王将那张布帛展开,上面的黑字就清晰的落在皇后的眼中。这竟赫然是一道册封砚心为公主的诏书。更加刺痛皇后的眼睛的就算布帛右下角的那一方红色的玺印,那正是召陵的帝王司徒毅亲自按下的召陵的国玺。“这是真的?”

“怎么?皇嫂是在怀疑本王撒谎?”

不等皇后再次细看,摄政王再次一扬衣袖,就将布帛收入了衣袖之中。“皇弟说笑了,本宫怎么会怀疑皇弟,只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怎么会成为召陵的公主呢?不知道皇弟的这张诏书是从哪里得到的,本宫只是怀疑这其中有诈。”

“皇上和本王研究过,诏书不假,皇嫂若是还怀疑,不妨去找召陵的皇帝问一问为何?”

皇后的脸色越发僵了几分,不过倏尔,她唇角一勾,“皇弟说的极是,是本宫多虑了,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本宫自然也是明白的,既然砚心是召陵的公主,她在我们乾国犯了事,也不能不做处理,霄儿是皇上的嫡长子,为皇上分忧,总不为过吧?”

皇后仍旧不愿意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抓到了砚心,整治砚心的机会。摄政王淡瞥了一眼祁宵,声音微冷:“这件事本就是祁宵沾染的风留债,祁宵处理,难免会有偏颇,所以,依着本王看,祁宵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府上避嫌吧。”

“皇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祁宵很是不服气。摄政王淡漠的收回视线,脸上不见任何表情:“皇上已经将此事交给本王了,皇嫂和霄儿还是早点回去,否则……”摄政王顿了一下,幽冷的视线掠过砚心还在淌血的身体,“本王很可能就要追究一下你们两人后宫干政、滥用私刑、试图谋杀他国公主,妨碍两国邦交的罪名了。”

“你!”

皇后气的脸煞白,但又苦于无法辩驳,毕竟这两年摄政王虽然隐于皇帝背后,不怎么问政事,但是他的势力和威信可是一点都没有消减。“母后,我们走吧。”

明知道动不了摄政王,气也是白气,祁宵强自饮下一口怒火,拉了一把皇后,朝着摄政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皇叔请便。”

皇后和祁宵离开,刑部尚书和一些狱卒立在一边静候着,却不料缓步走到砚心跟前,清冷的声音沉沉地回荡在牢房之中:“都出去吧!”

都出去?刑部尚书的眸光动了一下,只见跟着摄政王进来的那两个是为对着摄政王的背影恭恭敬敬地一鞠,躬身退下,他眼睫一颤,连忙俯首:“是!”

虽然摄政王高傲且不近人情,但却是皇宫上下出了名的公允,今日砚心的事情只要有摄政王在场,就不怕砚心出了什么意外会赖到他的头上,前面有一个大过天的摄政王撑着,他一个小小的刑部尚书还怕什么。这样想着,刑部尚书便带着众人快步退了出去。空荡荡的牢房里便只剩下了摄政王和砚心两个人。滴答!滴答!脸上的血痕流出血液粘连在垂落的头发上,慢慢地结了血珠,一滴一滴坠落。砚心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而且她最初来到乾国,就是奉了红衣教的命令来刺杀他的,后来,她失败了,她的同伴全部被他的属下绞杀,她被祁宿就走,虽然之后她因为祁宿没有再去刺杀他,但是他们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仇人。听兰贵妃说,当初祁宿能够顺利的登上太子的宝座,也多少有这位摄政王出力帮忙,否则,就单凭兰贵妃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克服丞相、皇后这两座大山,顺利扳倒祁宵呢?这样想来,摄政王应该也算是祁宿那边的人吧。清亮的眸子映着星星点点的烛光,砚心的声音孱弱而无力,但还是拼命的从牙缝中挤压出来,“王爷若是来审讯的,民女可以很直接的告诉王爷,不用白……”“本王说了是来审讯的吗?”

砚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摄政王打断。所以不是来审讯的?砚心眸光一动,刚刚不是还说奉了乾国皇帝的命令,前来处理她的事情吗?“本王只是说皇上将此事交给了本王,并没有说皇上让本王来审讯你,”摄政王漆黑如墨的眸子一闪,像是一眼就看透了砚心的心思,“而且,”摄政王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刑具,继续,“本王从来不屑于用这种屈打成招的方式勉强别人招供。”

“什么意思?”

砚心眉心微动。“审讯无非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换句话说,本王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不一定要用审讯这种方式。”

目的?砚心越听越糊涂了。“从当初做出和祁宵银乱的假象,到后来躲到召陵,如今又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的头上,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保住祁宿的太子之位,想让祁宿彻底死心吗?”

砚心的脸色越发白了几分,这个危险的男人果然是什么都知道的,抿了抿唇,她并不答话。“你也不用紧张,本王当初既然选择了和兰贵妃合作,保祁宿登上太子之位,本王现在就不会把这一切告诉祁宿,本王过来,只不过是想要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砚心眸光闪了闪。太子府,芙蓉苑。“殿下?”

于恩敲了一下书房的门,唤了一声,屋内并没有人答应。皱了皱眉头,于恩抬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房门。“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竟然只是虚掩着的!稍稍有些讶异,也有些不安。“殿下?您还在吗?”

于恩站在门口,又叫了一声,仍旧是没有人答应。站在于恩背后的,是太子府的严管家,于恩回头,和严管家对视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这都已经什么时辰了,竟然也不说传膳的事情,严管家都来问了三次了,于恩本来想着祁宿今日可能心情不好,第一次的时候就让严管家走了,第二次他隔着门叫了几声,祁宿没有搭理他。这都第三次了,他总不能再把严管家赶走吧,可是书房里的这个主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自从下午一回来,就是呆在书房里没有出去,偏生任他在门外怎么叫,祁宿都不搭理。抿了抿唇,于恩眉头一动,抬手从严管家的手里把灯笼接过来,照着点光亮,走到桌边掌灯。所有的烛火都点着,书房内瞬间亮堂起来。于恩将最后一盏灯烛摆好,一回头,就看到坐在书桌旁的祁宿正埋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书桌上的一本上。看书?于恩第一反应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不过一瞬,他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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