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莱利问我找鬼的情况如何。我们正在尼布莱特的办公室前徘徊,这里是决定我们最终命运的地方。虽然我们不需要一直在那里等,但我们都不想让痛苦延长。我说:“案件进展组可能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我们两个都思考了一下。莱利抢答:“交通堵塞比坐办公室更糟糕。”
我说:“可是你们能开好车啊。”
完了,又惆怅了,这种命中注定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莱利说:“你知道吗,川,你多少有点肤浅。”
我想抗议,但尼布莱特从办公室出来了。他看到我们并不感到惊讶。他递给莱利一封信,但她似乎不愿意打开它。尼布莱特说:“他们在谋杀案的基地等着你呢,走吧。”
莱利给我一个紧张的小手势,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他看着我皱起了眉头。"你的事情或许有一些转机。" 尼布莱特说。他递给我的不是一个信封,而是一张纸条。"你要和一位名叫托马斯.罗德的总督警官一起工作。" 纸条上写着一家位于新街的日本料理店的名字和地址。"所以我的工作部门是?"我问。"据我所知是经济和专业犯罪部门,"尼布莱特说。"他们要你穿便衣,所以你最好快点动身。"经济和专业犯罪部门是一个负责多个专业部门的混合机构,包括从艺术和古董到移民和计算机犯罪等各种领域。重要的是,案件推进组不属于它们之一。在他改变主意之前,我赶忙离开了,这应该不是一个坏的结果。新街是科文特花园和圣马丁广场之间的一条狭窄的步行街,一端有一家乐购超市,另一端是圣马丁广场的剧院。街道的第一家就是我要去的日本料理店。内部很长,宽度仅够两排桌子,装饰风格是极简主义的日式风格,有抛光木地板,漆木桌椅。我在一张靠后的桌子上发现了罗德,他在一个奇怪形状的盘子里吃饭。他看到我后站起身来,和我握手。我坐在他对面安顿好之后,他问我是否饿了。我说不用了,我很紧张,他点了茶,问我是否介意他继续吃饭。我当然不介意,他拿起筷子,快速地从他的盘子里夹起食物。“他回来了吗?”
罗德问。“谁?”
我问道。“你的鬼魂,”罗德说,“尼古拉斯·沃尔彭尼:属于圣吉尔斯教区。你能猜猜他被埋在哪里吗?”
“在演员教堂的墓地里?”
我猜测道。“很好,”罗德说,并用筷子快速夹起了一块肉卷。“那么,他回来了吗?”
“没有,”我说。“鬼魂是善变的,”他说。“他们多半都不怎么靠谱。”
“你是说鬼魂是真的存在吗?”
我问道。罗德小心翼翼地用餐巾擦了擦嘴。“你跟一个鬼魂交谈过,”他说。“你怎么看?”
“我还在等待高级警官的确认,”我说。他放下餐巾,拿起茶杯。“鬼魂是真实存在的。”
他喝了一口。 我盯着他看。我不相信鬼魂、仙女或神灵,虽然我确实见过鬼魂,但我还没有准备好相信鬼魂。“这是你招我进你们部门的原因吗?我们的任务是对付鬼魂、僵尸、仙女、恶魔、女巫和男巫、精灵和地精...?”
我说。我想象不到其他的老外定义的超自然生物的名字了。“你还只是了解了皮毛,”罗德说道。“好家伙,还有外星人?”
我不得不问。“那倒没有。”
罗德抬眼看了我一下“所以我们这个部门有多少成员” 我已经对这个新部门充满期待了。“只有我一个人,恐怕是这样的,”他说。 “我希望你能帮忙,”罗德说,“协助调查。”
“你认为这起谋杀案中有超自然的因素?”
我问道。“你告诉我你的证人说了什么,”他说,“然后我们再看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于是我告诉他有关尼古拉斯和凶手更换衣服的事情。关于闭路电视监控覆盖范围和谋杀小组认为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当我说完后,他示意女服务员结账。“我希望昨天我就知道了这些事情,”他说。“但我们仍然可能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线索是什么,先生?”
我问。“不可思议的东西,”罗德说,“它总是留下一些痕迹。”
罗德的汽车是一辆及其老旧的丰田汽车,我父亲刚刚移民到这里开的就是这样一辆破车,车子保养的一般:车身上有些凹痕和驾驶员侧门上有一个不好看的划痕,座椅上的皮革也开始开裂了,怎么说呢,这样一辆车,似乎不太符合罗德的身份吧!“你应该很擅长理科吧。”
,我们驶出去时纳廷盖尔说,又是一个刻板印象,我真想大声的要澄清一下,我可能是华人里学习成绩最差的选手了,要不然他们总觉得在科学问题上,我无所不能。“我并是很擅长,长官,”我直接说道。“我的成绩不高”他问。“是音乐影响你学习了?你开了一个乐队?”
“不是,长官,”我说。“没有那么有趣。”
好吧,学习不好,不会乐器,我活的并不是很标准。我们穿过广场向下开,我知道我们只可能去两个地方之一:一个是警局,那里是谋杀调查小组的指挥部,或者是太平间,死者的尸体在那里。我内心希望是指挥部,但天不遂人愿。“但你懂科学方法,是吗?”
纳廷盖尔问。“是的,先生。”
我说,并把我学过的科学家,培根、笛卡尔和牛顿——仔细检查一下。观察、假设、实验和还有一些我记在笔记本电脑里的东西。“很好,”罗德说。“因为我需要一个有些客观性的人。”
这是新建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看起来像美剧里的一样酷。为了防止肮脏的警察污染尸体上的任何证据,这里有一个特殊的观察区,可以通过闭路电视直播解剖。这使得即使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验尸过程顶天不过是一部让人不舒服的电视纪录片,我当然很认同这个方式,但罗德却说我们需要接近尸体。“为什么?”
我问。“因为还有其他感官,不仅仅是视觉,”罗德说。“你是说,第六感?”
“放平心态,”罗德平静的说着向前走去。工作人员让我们穿上干净的防护服和口罩,然后才让我们接近解剖台。由于我们不是亲属,所以他们没有费心用一块白布对尸体进行覆盖。我很庆幸那天早上我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