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吗?”
没等白婉儿回答,叶绮凝自然接话了。“会的。”
白婉儿略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叶绮凝要编排些什么来陷害她呢。叶绮凝嗤笑一声。她可不愿意为了陷害人,说出些不专业的话。她道:“流产也会流血几日,但其色泽和出血量,和葵水却完全不一样。这是行医最基本的常识,怎么,太子府的大夫,竟然没有发现吗?”
小产的血液鲜红,而葵水偏深褐色。白婉儿身下的这篇血迹,显然是暗了不少。白婉儿手忙脚轮,将自己的被子盖上。随后,她猛然捂住脸,痛哭起来。“殿下这是何意?妾小产还不够,还要叫这罪魁祸首来羞辱妾!”
叶绮凝冷眼看着她痛哭,又冷眼看着太子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不得不说,白婉儿是个蠢人,却在拿捏男人感情这里,算是聪明。她很会装可怜。她知道现在这里谁做主,也知道如何能让做主的男人对她产生怜惜。在太子的脑子里,这个女人是刚刚失去和他的孩子的人,即便是心中已经有了疑虑,他当然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他叹一口气。“好了,王妃,孤便与你直言,你是兄长的妻子,孤不能拿你如何,但这毕竟是孤的第一个孩子,你叫兄长来道歉,也算是全了太子府的颜面。”
这一番话,差点让叶绮凝笑了出来。太子府的颜面?景王府就不要了?不过,这也证实,太子确实是想将后院的争斗拉进朝堂里。不然他有千万个方法将这件事止步于宅院,而不是将整个景王府拉进来。叶绮凝不卑不亢,对他行了个君臣礼。“欲加之罪,恕难从命。”
“你!”
太子怒极。这已经是他给了台阶了!叶绮凝继续道:“妾已派谢一去寻那位神医,想来待会儿就能到了。是小产还是葵水,自然清楚。”
白婉儿一愣,随后猛地下床,狠狠地看着叶绮凝,又凄怨地看着太子。“妾没想到,刚刚失了孩子,还要受这般侮辱,好,既然殿下不相信,那妾不如以死明志!”
说着,她一头撞向墙角!但,她嘴中还是失败了。叶绮凝不费吹灰之力,扯着她的衣领,轻而易举让她待在了原地。白婉儿被勒得差点没喘过气,猛烈咳嗽起来。叶绮凝笑,话中却是冷意。“何必心急,虽说我那位神医,你即便是死了,她也能查出来,但,还是活人领罚,最为精彩,不是吗?”
白婉儿脸色倏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