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叉下去就出事了,突然一股风从下叉地方直接蹿了,把来富叔顶到在地,直奔来富叔的衣服去了,把他的衣服悬了起来,并且直打转,眼看就要飘走了。在一边休息的桂花婶眼睛手快,直接举起叉子,一下把衣服拍了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莫名其妙,两人见天也快晌午了,山南也没剩几个干活的人了,所以决定还是先回去吧。其实倒不是因为两人饿了,累了才回去的,而是因为传言山南这片地到了中午就不太平了。关于不太平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到了中午这边经常有野鬼吹口哨的声音,也有的说经常有野鬼乱丢石块土块之类的东西,还有说中午会突然冒出很多小鬼拿土块当馒头硬塞给人吃,塞的耳朵和嘴巴里到处都是土。小时候我去喇叭沟摘绿豆时,都是经历过丢土块的情况,到那时还小,只当是别人开的玩笑,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来富叔和桂花婶回到家,白天相安无事,到了晚上,桂花婶就起了高烧,浑身发烫,烧到嘴里说胡话,打了水吃了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来富叔没办法了,就听了老人的话请花狸猫来看看。其实按照来富叔个性是绝对不会信这个东西,只是出于无奈,只得死马当活马医。花狸猫也算是有点能耐,看了之后让来富叔拿了些纸钱到山南开地的地方烧了,说了些好话,桂花婶这才稍微好了些。可是怪事发生了,就在桂花婶眼看就要好利索时,突然又一病不起,一开始还算有意识,过了半天连话都不能说了,眼都睁不开,整天躺在床上,直到现在。来富叔又找来花狸猫,花狸猫看了之后只丢下一句话“这次是你惹的祸,我也没能力了”。搞得别人一头雾水,别人猜测花狸猫先前已经透了一次天机,不敢再说了,也有说花狸猫确实是治不了那东西,所以只让来富叔砍了房前屋后的树,尽量避免其他邪煞趁虚而入,其他的也做不来了。“花狸猫说来富叔'天作孽尤可活,人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老妈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天,“快中午了,我得回家做饭了。”
走了两步,老妈又回头说了一句,“小心曹老五,这个事没那么简单,别把你牵扯进去了。”
然后转身走了。我暗想你儿子我已经牵扯进来了,这事和我肯定有关系,至少和我那个判书职位有关系,搞不好最后还得我来解决。“从目前情况看,毫无疑问,你桂花婶是冲了煞,并且还是多煞同冲,我想如果不是那个瞎子,你桂花婶了能已经不在了,他自己治服不了那些煞,似乎只能等,在等一个人来帮忙,所以他还时不时过来看看。”
玻璃递了一根烟给我,同时把话峰一转说,“他似乎已经等到了?”
我吃惊的抬眼看了一眼玻璃,玻璃也盯着我看了看,微微一笑。我暗想你他妈的这也知道,到底是混商业圈的。这时一群孩子走了过来,准确地是一群孩子跟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个子不高,微微有点胖,蓬头垢面,衣服也不是很完整,从神情上看不是正常人,也就是说精神有问题。我和玻璃立即往一边靠了靠,好给他们让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