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不配!温海昌见殷天爵来真的,也不敢再装疯卖傻。抓着温雅拉到他面前道:“殷老三,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们温家,但你再不待见,雅雅也是你儿子的母亲!自从你把小川带走后,雅雅想孩子想的肝肠寸断,日日以泪洗面,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雅雅吗?毕竟,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身心也会不健全。雅雅经历这么多事也成熟了,她会做一个好妈妈,好好照顾小川,还有小琛的。”
如果没有尧县和M国所发生的一切,殷天爵或许会考虑给温雅一个机会。就如温海昌说的,他是他孩子的母亲。没有母亲会害自己孩子。但尧县、M国发生的一切以及殷少霖弑父的行为让他意识到,就算母亲也可能会害自己的孩子。恶人就是恶人。永远变不了好人。温海昌见殷天爵不说话,以为这感情牌打的有戏,拼命冲温雅使眼色。温雅对于温家昌荣一点都不在乎。更不在乎殷道川。毕竟,那不是她的孩子。但他在乎殷天爵。她做梦都想嫁给殷天爵。所以,殷振华既然给她铺了路,那她自然不会拒绝。她哭戚戚的冲殷天爵道:“天爵哥,我真的好想好想小川,你再给我个机会好吗?”
殷天爵跟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温家人道:“这是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吧?”
温海昌:“我们来主要目的是吊唁你父亲,这只是顺口一提。”
“不管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奉劝你们给我立马滚,今天是老头出殡的日子,我不想见血!”
殷天爵话语生硬,且毫无商量余地。即便如此,温海昌还是道:“我们吊唁了你父亲就走。”
“你们、不配!”
殷天爵不留丝毫情面的丢出这四个字后,从下属道:“把他们给我赶走!”
殷天爵一声令下,保镖很不客气的将温海昌、温雅、温润君和温有林赶走。温海昌脚底下不利索,直接摔倒在地。“爸,爸你没事吧?”
温有林去扶温海昌时,殷天爵说:“温有林,我兄弟苍龙让我替你问好。”
本担心温海昌安慰的温有林听殷天爵这么说变了脸色。他发怔的看着殷天爵时,殷天爵已看向柳家和凌家道:“你们如果是担心我会对你们出手,你们大可放心,老柳和老凌是我兄弟,我就算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也不会对你们动手,但我与你们两家的轻易也在你们倒戈老大那一刻断裂。”
凌炎宇和柳遇白也都在场。殷天爵没邀请他们两家长辈来参加葬礼的事,殷天爵是事先给他们通过气的。他们对此也是理解。毕竟是他们两家长辈有错在先。两家长辈没有收到葬礼邀请函后,也明白怎么回事。他们希望柳遇白和凌炎宇能跟殷天爵说说情。但二人在没有互相通气的情况下很有默契的拒绝。只是,他们也没想到自家长辈会不请自来。就在他们劝说他们回去时,殷天爵出来了。然后有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幕。如今殷天爵这么说,两家也不好再说什么,羞愧又自责的离开。俩家长辈离开后,二人冲殷天爵表以歉意。“爵,抱歉,我没想到我家人回来,给你添堵了。”
柳遇白说完,凌炎宇紧跟着道:“我也是!”
殷天爵摸了摸二人胳膊,示意他们别放在心上。“出殡仪式在一小时后,你先去休息吧,这边有我们还有封少,就算天大的事也能处理。”
柳遇白刚说完,殷少泽说:“还有我和你二嫂在,你去休息吧,这几天你肯定都没睡。”
殷天爵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想睡,就是想独自待会。这三天他一直亲力亲为的安排葬礼每一个细节。又接见吊唁的宾客。根本没时间独处。如今老2两口子在,他也好喘口气。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转身正准备离开,一辆京军队挂牌的车在大门口停下。“京城军队的车。”
柳遇白言罢,看向殷天爵问:“殷叔叔认识京城军队的人?”
“没听老头说过。”
殷天爵回复柳遇白时溟黑的两只眸紧盯那辆车。表情没有好奇,更多的是耐心寻味。就好似他猜测到了什么一般。众人眼神的注视下,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助理模样打扮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然后恭敬的将后排座位车门打开。车门拉开那刻,一股子浓厚的威慑力溢出。所有人心头一紧。甚至殷天爵。但他除了心头一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身体里肆虐穿梭。为了克制住那股子情愫,他浑身紧绷,将垂在两侧的拳头紧攥。过度的用力,让两只手都抑制不住的发颤。这般情况下,一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身材修长,虽然年过五旬,但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举手投足、眉宇表情间散发着运筹帷幄的气韵和气场。就好似掌控一切的王。在场的也都是临海名门,但男人出场那刻,强大的气场直接把他们碾压。他们虽然不知道男人什么身份,但他散发出的威慑力和气场就足以证明身份绝对比他们尊贵。就在众人就男人的身份进行猜测时,殷少泽来了句——“老三,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长得和你有点像!”
殷少泽提醒下,大家纷纷将殷天爵容貌和男人进行对比。这一对比,顿时震惊了!那何止是像?眉宇神情、鼻子脸型简直一模一样。就连气场都如出一辙!众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都有了普。众人打量男人时,男人只打量一个人。那就是殷天爵!男人从没有见过殷天爵,但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因为这个名字是他起的。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自己是否能够认得出来他。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眼认出了他。因为他和他长得实在是他像了。男人打量着他,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稀释珍宝。他激动、兴奋又迫切的走到他面前,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到道:“我叫薄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