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使者见到黑衣人的惨样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要肖想对齐国动手,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起的。听着黑衣人的话,使者脸色一会黑一会紫,眼中一直透露着担忧。“陛下,您这是何意?”
使者强壮镇定,像是已经想好要如何应付。“您随意抓了几人就想要污蔑我们燕国?这不太恰当吧?”
“而且,我们燕国自从归顺于齐国后进贡和礼仪从来都没有敷衍过,您为什么要如此污蔑?”
“若是想要对燕国下手,请陛下直言,我国自然会归顺!但是我国无法接受这样无端的指责!”
这段话说的义愤填膺,其他人都信了这使者的话。而这使者也是一副愤怒模样,因为激动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那些献舞的早已经被顾安的手下带到一旁,紫媛看着这一幕眼中出现了一丝的兴奋。而溪公主则是抿嘴无话说出,就像刺杀与自己无关,素质还有看戏的成分在。白展鸿看着这俩人的情绪变化,只觉得奇怪。“这俩人给人都感觉很奇怪啊,公主不像公主像是仇人,打工仔不像打工仔,像是运筹帷幄之人。”
“我倒是好奇俩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齐皇一脸的冷淡,剑眉如锋利的刀柄,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刺死。“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使者。”
“使者的意思是朕如此大费周章的是想要污蔑燕国!”
齐皇的话带着很强的压迫感,让人连大喘气的不敢有。在场的人再一次屏住呼吸,张大这双眼看着现场,好奇接下来是什么走向。已经破罐子破摔的使者再一次倔强着开口。“小人没有这个意思,不知道陛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我国会攻打齐国,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希望陛下明察。”
其他人见状小声的讨论,好奇究竟是才是说慌的那一方。齐皇冷笑一声,嘴角有着似有若无的邪笑。“是吗?”
“来人,给我拿下!”
齐皇大手一挥,那霸气嚣张之气让人倒吸一口气,即使他做出什么决策也不敢有所异议。白展鸿看着顾安领导着禁卫军,从四面八方涌入了宴会当中。其他宾客被吓得成了颗石头,一动不敢动。看着大杀四方的顾安,白展鸿心里欣慰,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能够独单一面的操心家长。“看样子这些使者一时半会的离不开皇宫大内了。”
果然,面对着一脸惶恐的其他使者,齐皇起身,淡然自若开口。“还得劳烦诸位在宫内稍加休息,只要禁卫军调查好各位的清白,自然会让各位全须全尾离开。”
众人自然不敢有所质疑,夹着尾巴跟着禁卫军离开。等人一一离开后,那些不明所以然的朝中大臣这才底下思考再三,最后出来了一个文质彬彬,气质不凡的大臣。“陛下,如今齐国蒸蒸日上,其他国家于我国是恭敬务必,陛下是如何发现……”“发现了那燕国有造反的心思的?”
这大臣语气中的质疑让齐皇心里不爽,那修长的手指在缓慢又有力的在龙椅上轻缓的敲打着。齐皇淡淡的看着心思各异的朝中大人,泰然自若的坐着,像是在等些什么东西。就在大臣打算再一次询问时,原本在席位上的顾侯爷突然从门口进来,脸色沉重。他一出现在场的人都不敢有所行动,屏住呼吸看着其。那顾侯爷身着重型盔甲,身上有着杀伐果断之意,那双如猛虎般的眼扫过在席位上脸色各异的众人。来到齐皇面前,他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陛下,这是守在边疆的宋将军送来的急书,在我国境外的几百公里外,燕国正在集合军队,往我国进发!”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原本平静的生活就快要被打破了。这样的变化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什么,燕国胆敢来犯?难道十几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臣言语犀利,想来是经历了那场大战,知道该战争的残酷与血腥。但凡是经历了当年那场大战的人,都不愿意在经历一次。那次战争真正让众人知道了什么叫做血流满地,生灵涂炭。白展鸿后来才知道,这次战争让齐国损失了不少,同时也得到如今的辉煌。所以,原先询问的大臣不会有人会轻易打破这样来之不易的和平。接着来,便是那齐皇和臣子门回到朝堂之上商讨此事该要如何处理。而妃嫔们则是一一散开。白展鸿能够看到那柳如画在看到燕国使者时脸上复杂得神情。这神情让白展鸿怀疑这俩人怕是有什么渊源。“小元子,扶本宫起来吧。”
华妃看了一出好戏,如今也乏了。不等华妃转身,一言不发的皇后这才开口。“如今燕国有来犯之意,你们皆为后宫妃嫔,自然要付出一定的力量。”
“有任何想法的可尽量同本宫商议……”白展鸿耳聪目明,发现了一个嘀嘀咕咕的人。这是宫内不起眼的妃嫔,她正低着头吐槽着皇后。“当真以为我们同你一样上战场搏杀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展鸿抬眸看了那妃嫔一眼,这女子长相甜美但说出来的话确实不堪入耳。下一秒,白展鸿就见有一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随后便是一阵清脆的响声。“你这个狗奴才做什么?居然敢打我!”
“安贵人口嘴不干净,奴才替皇后娘娘为您清清。”
叶公公冷淡开口,对于安贵人的赫然大悟毫不在意。其他人听着叶公公的话头,也猜到了是那安贵人先乱嚼舌根,这才遭到了掌嘴,心里只觉得鄙夷。皇后毫无波澜的看了那安贵人一眼,安贵人瞬间不敢再有行动。见状,皇后这才淡淡开口。“行了,散了吧。”
就这样,妃嫔们纷纷离开,华妃走在后头,听到了那皇贵妃娇滴滴的声音。“姐姐莫要与这些泼才计较……”这语气就像是一个妇人在宽慰生气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