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在皇室的地下密道,正站着几个身材魁梧气质不凡的男子。在他们前面的是龙袍加身,脸上充满严肃萧瑟之意的齐皇。齐皇修长的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面前由稀缺的白玉所雕刻的办公桌,一边望着面前几个眼神充满杀伐果断之气的几人。“对于此事战役,你们有何想法。”
此时的齐皇已经确定燕国要来犯,在前一段时间早已经有燕国在广集士兵的消息传来。心思缜密的齐皇自然不会忽略掉这样一个会给齐国带来麻烦的消息,在派探子去查看之时察觉到了蛛丝马迹。这也是齐皇对于燕国的突然来犯并不感到惊讶而是游刃有余。“陛下,这燕国早已经臣服与我国,如今突然来犯怕是受了其他国家的援助。”
“为了保证百姓的安稳生活,臣建议先调查清楚此事在进行决议。”
一个年过半百但语气铿锵有力,眼神坚毅的大臣上前说明自己的想法。而想来粗犷的顾侯爷却不怎么认为,觉得燕国敢来犯就是皮痒痒了,就需要打一顿才能乖乖听话。“吴丞相,您这是舍近求远了,燕国的战斗能力低于我国好几倍,就连人数也是无法睥睨我国。”
“既然燕国敢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打到他们怕。”
“再不行,便直接将燕国收入囊下,为我国所用。”
这顾侯爷倒是自傲。身为一个屡战屡胜智勇双全的顾侯爷,有这样的自傲也是必然所示,他有自信的资本。而悄悄从广清宫溜出来的白展鸿披着隐身衣就来到了该处。“原来是在这个地方。”
“害我白白找了那么久。”
话罢,白展鸿探着脑袋便进入了这石房。听着顾侯爷自信满满的语言,倒是心里爽,不由得称赞他为一阶好汉。“顾侯爷如此的嚣张,我倒是蛮喜欢的。”
随后,白展鸿把目光看向了低头抿嘴沉思的顾安,好奇的盯着他好几秒。“这臭小子在想什么?”
那顾安像是感受到了这道目光,竟然毫无征兆的抬起头来往白展鸿所处方向看去。白展鸿心漏了一拍,他越来越好奇这顾安究竟能不能看到自己了。“小顾将军,你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在齐皇的提醒下,顾安收回静如止水般的眸子。“回禀陛下,臣觉得义父说的没错。”
“不听话的东西,就是要打一顿才会知道疼!”
顾安这话就像是在对付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对于燕国的来犯全然不放在心里。但凡是他人如此嚣张,只怕白展鸿要笑掉大牙。可这话是从顾安口里吐出,白展鸿认为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接下来,听着齐皇的意思,看来是要顾安作为这次战役的主帅,为齐国赢得这一仗。接下来的军事布略白展鸿不感兴趣,也就小心翼翼得离开了皇家密室。“也不知道那小白兔到哪里去了。”
白展鸿话里有一丝的玩味,便拐弯抹角的询问一番,得知这群使者都被带到了专门供龟壳居住之地。不同的是,这地方如今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可随意进出。白展鸿来到这地方,发现了原先嬉皮笑脸的禁卫军小队长一直板着脸,呈现着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屏住呼吸从禁卫军之间小心翼翼从其中穿过,顺利的来到内院。映入眼帘的是一群仰天长啸抱怨的各国使者。而从燕国来的则是像过街老鼠一般的躲在角落,生怕会被这写怨天尤人的其他使者指责。原本在燕国就无依无靠,如果又得罪了这些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的人,只怕是接下来会更加的难过。所以也只能尽量减少他们的纯在感,不敢出来显露。“人呢?“白展鸿在附近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自己所挂念的懵懵懂懂小白兔,这让他纳闷了,难道是因为她的公主,所以特殊对待了?可白展鸿知道齐国的禁卫军最为忠诚,断然不会干出那等子龌龊时的。可,人又在哪里呢?白展鸿心里好奇,又在院子内寻找了一番,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发现了萎缩着身体在野草遮掩下的溪公主。看着那身影,白展鸿心里莫名出了一阵的心疼与惋惜之意。这小姑娘实在是可怜,在寻找之时他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是有关这溪公主的身世的。不得不说,白展鸿认为这小姑娘确实不简单,有着那样的身世再加上在这吃人的后宫内长到如此之大。若不是运气那便是靠自身的本事了。原先白展鸿还认为这溪公主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可看中可怜兮兮是模样,很快就打消了他这样的想法。“这溪公主的母亲是燕国妃嫔的一个贴身宫女,在燕王醉酒之时被迫献上了身体,很快便有了溪公主。”
“可这宫女实在是没有享福的命,怀上公主后便被封了名号,就在公主诞生之时失血过多而亡。”
“此时,这溪公主在这偌大的皇宫内无依无靠,借着他人的施舍所长大还要被一些妒忌心强的妃嫔或是皇子公主欺负,真真是一个惨角啊!”
白展鸿蹲下来平视这个仍旧是背对着自己的溪公主,喃喃自语说出自己所听到的故事。他正在想着自己是否要显出身体来,便听到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只见,那原本就害怕的身体更是曲成一团,居然还有微微颤抖着。“人在哪里啊!”
“害的我们现在被扣在宫内,无法自由行动,她倒是好躲起来了?真是狼心狗肺!”
俩道犀利无比的声音传到了白展鸿耳内,他皱紧眉头,下意识的就把身体挡在了溪公主前头。可这是于事无补的,把几个嚣张跋扈的女子还是找到了溪公主的所在之处。“哎,这窝囊废在这里呆着呢!”
“知道羞耻了?知道你们燕国把我们害成这幅模样了,没有脸见人是吧?”
一个骂骂咧咧的女子猛的出手,把溪公主从角落里扯了出来。那力道让溪公主一下站不稳,竟然就生生跌落到凸起一块块石子的地板上,擦出了不少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