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华子没有提醒,白展鸿还真没有想到队伍里还有这些人。“去请。”
白展鸿坐到院子中的石凳之上,目光看向了小徐子。心领神会的小徐子连忙去厨师那取来早膳,而小华子则是抿嘴前去请人。“你们不能那么紧张,现在在宫里没有危险的,坐下来吃点。”
白展鸿很是随意的摊开手,让一直紧绷着身体的一对侍卫坐下。还是那为首之人上前,严肃的开口回应。“不必了,我们都已经用过饭了,既然要等人,我们便到院外等着。”
就这样,那为首之人领着一群侍卫离来。这样也好,白展鸿不必在众人的目光下吃早膳,怪不好意思的。一直等到白展鸿用完早膳,迟迟未等小华子归来。“奇怪,请个人要那么久?”
白展鸿起身,想要去查看情况。正好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小华子。“掌印,那些大人说还有事情未处理,还需要再搭理一番……”“让你先等一等!”
白展鸿半眯起眼来,果然这群文官最会瞧不起人。“如今已经过了前往泉州的时间,他们还需要多久也没有个准信。”
“既然如此我们先行出发,我可不敢误了陛下交代的事情!”
“小华子,等那群大人前来询问之时再告知我的去处,某要打扰到了他们那比赈灾该有重要的事情!”
白展鸿脸色平静,可说出来的话确实让人感到压力十足,小华子都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看着其。不管不顾的白展鸿就这样子领着一队侍卫离开,开始前往泉州。在前往的路上遇到早已经商量好的小匆,随意扯了一个理由把人给带上了。“阿……先生,我跟你们一路可会麻烦?”
如今的小匆是一副书生模样,装成是泉州子弟担心家中亲眷而打算回去看看。“不必客气,我们也是要到泉州去的,正好顺路了!”
做戏做全套的俩人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担心会露馅。而小徐子则是满脸的忧愁。“掌印,我们不等那些文官真的没有关系吗?若是陛下怪罪该如何!”
“若是陛下怪罪错的也是他们,与我们何干!”
白展鸿悠然自得的,对与小徐子的担忧完全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担心其了那些文官的处境。毕竟,他们可是没有出国抚旨的,想要出宫可不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情。这样一来,他们因为齐皇的命令而不敢不出宫,只能一阶一阶的上报给相关部门,好让他们能够出出宫。而这件事情自然能够让李公公知晓,李公公知晓了,那齐皇知道也是早晚的事!“呵,想要和我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
白展鸿轻松说话,但在场的三人都能够听到。而询问白展鸿的小徐子不敢有什么言语,因为此时的白展鸿很腹黑,那气势就像是在计划各自杀戮放松般,让他有一种不怒自威之感。经过了几天几夜的路程后,几人终于来到了泉州。“等等。”
眼看着就要进入泉州地界,白展鸿出声制止了马车与队伍。“大人,怎么了?”
“你们去找些便服,我们乔装而入,最好是于当地的村民那样的衣物!”
不明所以然的众人还是乖巧的去寻找了好些破破烂烂的衣物来。“都换上!”
说话时,白展鸿已经褪去了鲜艳的外衣,准备穿上这些有些发搜的衣物。白展鸿是队伍中的最高领者,众人也只能照办。就这样,一群光鲜亮丽大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实打实的灾民个。在这期间,白展鸿还错眼看了下穿上破破烂烂的衣物还像一个落难的小王子小匆,忍不住在他脸色抹了一把泥土。俩人相视一笑,众人都忙着传衣,没有发现这样一幕。“走吧。”
“成为最底层哼,才能接近最底层,也就最能够向最底层打听消息!”
“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我们一伙人进入引起太多关注寸步难行。”
一边往里走,白展鸿一边说出自己怎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如今这个泉州,早已经成为荒地,但凡见到与他们不同的人物,皆会上前包围渴望得到生的机会。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称赞白展鸿是一个老练的人。而那群侍卫也是对白展鸿另眼相看,从来没有那一个首领会这样子做,把自己放在最底层并且穿上这样发搜的衣物。“大人,若是他们要对您有所不测该要怎么做!”
白展鸿到真有想过这个问题,见到其询问也就先提前说一下。“你们对与捆绑之术可以所了解?”
那侍卫对于这问话感到好奇,但还是严肃回应。“军营之中一直有训练如何解救自己与危难之中,如何帮自己解捆绑也是其中一项!”
听着侍卫回应,白展鸿满意点点头,看着这群侍卫到如今的行为处事,看来齐皇是把队伍中最好的给自己带上了。“若是有人想要把咱们绑了,也没事,正好打听打听情况。”
“小徐子,你领着一些侍卫直接去当地的官府,留下俩个帮我便是。”
就这样,兵分俩路。白展鸿一路领着人往最底层深入,而小徐子则是和一群侍卫往如今泉州地界最为奢侈的地方而去。一路走着,白展鸿看着天灾后的各种惨样,房屋被冲毁,百姓毫无指望颓废躺在地上等死,身边还有或是亲人的尸体。再往前走,便是一个母亲抱着已经毫无生气的小孩颓坐在一旁,眼泪像是早已经流干,满眼空洞坐在一旁。移开眼,既然是一个小型的尸体堆,那是周围没有人认领的尸体,如今正在阴天下发臭腐烂。一路下来,众人看着各种的生死离别,只觉得压抑恐怖。对那俩个侍卫来说,他们是行军打仗之人,可如今见着这些场景只觉得害怕,不敢看下去。“这位伯伯,您快起来!”
白展鸿盯着尸体堆,发现了一个还有平缓呼吸的人,连连上前查看,发现是一个饿的骨瘦如柴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