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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黑心炭心笔递给他,正正放在他掌心的位置。
他一握在手,用手拔了笔盖,用字飘逸的在甲方那里写着字。 边写边说到:“下一步就是我们的登记证书了,你准备好,这个月末我们就领证了。”刘言之既然已经签了字,她就会照办,不会矫情的做出出尔反尔的举动。 说实话具体的内容她没有细看,看了也不一定懂具体的条款。 但是她觉得沈衿应该不会在这一件事情上为难自己,除开利益之外,他还是一个挺守信用的人。 比如刘家那段时间战战兢兢的活着,就拜沈衿一句话就算了,于是刘父感谢他的高抬贵手,实际上已经是怕了他们的手段了。 该怎么说,那段不愉快的时光还是她带给刘父徐母的,现在想来也是一段煎熬的日子。 她早知道自己会失身给他,但是她想着,只要没有孩子,一切都会是一场梦一样的迅速。 只有沈衿一个人沉浸在拥有她的快乐里,刘言之没有,她冷冷淡淡的,早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 不过就是利用完以后被踢出局,连沈衿的女朋友都算不上,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事情渐渐脱离了她的想象。 至少她没有想到沈衿是真的想和她结婚,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富人们都说,最看中的是门当户对,其实某种程度上,不过是对阶级的一种维护,也许沈衿的家业已经大到了不受这些俗世规则的束缚。 但是通常来说,她刘言之何德何能能够得到沈衿的垂青呢,她觉得,也许这其中,有一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地方。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她不知道沈衿是怎么说服沈申的,但是可以想象的是一定有什么条件。 不要以为她不懂,那个蓝申开口闭口都是条件,不可能就是纯粹的同意了沈衿的意愿。 刘言之从来不过生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事情。 她低头看向沈衿落在纸上好看的笔迹,才两个字就显示出了一幅良好教养的样子。 穿着白色短袖的沈衿此刻就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普通男生。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了。 他蹲在刘言之前面,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的眉眼都变得顺滑了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小雨淅淅沥沥的,没有飘进窗子里来。 但是雨点拍打在窗子上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自从沈衿食髓知味之后,刘言之反而有些怕了,她不希望沈衿留宿。 所以她一直没有开口挽留,两个人尽管已经做了很亲密的事,但是一直都还是分开睡,有各自的房间。 现在天色也不算晚,只是天空阴沉沉的,所以给人一种快要天黑了的感觉。 他也没有蹲着有多久,但是还是有些酥麻的感觉上了腿部。 所以站起来的时候有些走不动,刘言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她安然的坐在小沙发里,等着沈衿拿到满意的结果之后,自己出去。 沈衿突然冷了脸,他唤到,“刘言之,帮我捶捶腿。”
刘言之闻言惊讶了一瞬,不明白他现在的状况,不过很快她就轻轻的敲打起了沈衿的腿部。 说起来刘言之其实对两个人第一次的见面没有多少印象,尽管因为沈衿的气质非凡,食客突然变得多了起来,她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他们两个第一次在沈申的安排下在他们家的店铺里面坐着见面的时候。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上半身,白色的牛仔裤下半身。 黑白两色在他的搭配之间显得很明显,蓝色的鞋子倒显得过于突出了。 那天刘言之低着头看了他的鞋子很久,对他试探的开口只有顺从,这也是他们之间必然的局面。 还记得那一天两个人点了一份粉蒸肉,一份糖醋排骨,一份梅菜扣肉。 她只记得梅菜扣肉很是合她的胃口,看她一直在吃,他就叫了饮料。 连饮料也很好喝,但是可惜了那些菜都是沈家的厨师做出来的,确实比他们这种小店铺做的完美许多。 特别是听到沈衿谈起第一次来刘家店铺的感受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他的厨师这么厉害,还有必要来她家吃吗? 直到后来他说到希望自己搬到沈家的房子里去住,她才听出了其中的味道来。 转眼间已经过去太久了,两个人同居了近两年之后,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她还是无法介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显得郁郁寡欢。 这就是别人说的有了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但是现在他要给自己一个名分。 她还是像最初见面一样有些孤僻和忐忑不安,签下自己的名字,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跑不脱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最后还是配合了他。 也许二十几岁的时候不能够面对的现实让她有些着急,急于想要打破什么,至少不是一步步沦陷在他的温柔里面。 才破釜沉舟的任由这一切发生了,果然沈衿自从那天以后,就对她有所不同了,可以说他变得更紧张了。 从一些小事就可以看得出来。 比如他更加在意她的感受了,现在她脸上的表情他似乎都能够读懂是什么意思了。 这让刘言之不好有太多的面部表情,很多时候她都克制着自己。 可是这样一来,沈衿更加慌张了。 他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气定神闲,会偶尔的看她的眼睛,去确认一下什么。 有时候他不确定的东西,他才开口问,从前是给她买个小沙发这种小事,后来是是否要给她安排个工作这些事情。 都要向她确认过才行动。 但是后来她只是习惯了,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他就觉得刘言之不配合自己。 这才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他竟然找她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何心来激将她的行为。 虽然在她的心里,何心也并不算是特别重要的朋友,但是出身于同一阶级的人总有更多相似的话题。 她没有想到就连这么一个表面的朋友,他都不允许她有。 沈衿的占有欲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强的呢,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