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刚才还激情演讲煽动同事情绪，这会儿又能屈能伸，自己找惩罚办法了？”

“写检讨？”

祁卉一声比一声高，气势逼人，把对方睨视得不敢抬头。“我看你也别费这个劲了，留着力气写辞职报告吧！”

“我再警告诸位一次，要是对公司不满不看好的，直接递辞呈。”

“要是让公司发现你们传谣、煽动情绪的，无论是处罚还是开除，当月的工资绩效津贴等一切免谈。”

祝言川环视一圈办公室，眸色冷冽：“各归各位，继续上班，该写辞呈的，今天之内解决。”

两人双管齐下，市场部办公室没人敢再说话，默默地继续做事，也没人敢再搭理刘容。刘容脸上火辣辣，清楚祁卉向来不留情面，绷着脸开始收拾东西。在果断干脆的雷霆手段下，一天之内，公司里的流言明面上都被止住了。至少不会当众听到员工煽动情绪。那些小群的八卦讨论，祁卉懒得管，也管不了。随后，思故人计划的产品服务正式投入市场。半个月内，传统媒体、各种新媒体和自媒体大量报道转发和宣传，在网络上掀起一致的好评。使用和体验过的人群，自发在各种有关思故人出现的帖子和报道下面留评。一时间，思故人在虚拟类和文娱产品类的话题热度持续高涨。祁卉和祝言川看着每日上涨的数据趋势，由衷地感到高兴。一直真心实意付出的努力得到汇报，任谁都会十分高兴。祁卉看着手里的报表数据，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艳丽的脸庞透着喜悦，唇角和眼尾都微微上扬着。“翘屁嫩川，思故人数据上升趋势和反响不错，我那边还有好几个资方问现在能不能投资的。”

祝言川从电脑屏幕后看向她，嗓音淡淡道：“留着，思故人的资金充足，说不定下个项目可以合作，预备资金就有了。”

“英雄所见略同。”

祁卉尾音俏皮地打了个转，朝他抛过去一个飞吻。“嗡嗡。”

祁卉手机震动，她放下报表划开屏幕，发现是赵嘉柔发来的消息。快速扫一眼后，她欢欣的笑容有些凝固，又看了一遍信息，发现没看错。祁卉看向电脑后的祝言川，神色严肃：“思故人的项目才投入市场半个月，已经有公司开始模仿我们了。”

“公司的程序代码都是机密，怎么会？”

祝言川声调冷了几分，漆眸闪过幽芒。祁卉美艳的面容微沉，冷声道：“这件事不能姑息，立刻在公司内彻查！”

她先是给楚司彦发了条信息，接着，迅速给公司各个部门下发通知。“技术部清理调查公司内部文件，各部门每一台电脑都要求停工半小时，配合技术部工作。”

于是，调查工作轰轰烈烈展开，楚司彦带着技术部登录公司每一台电脑。有任何重要数据的取出记录，都会被查看到。然而，半天时间过去，楚司彦给祁卉发来消息，“查不到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