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陆香芸：“……”“下次也许能进步一名。”

崔艾佳悠悠地补了一句。陆香芸反应过来，不由得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得倒数第一吗？”

崔艾佳：“你不是高二的都没学会吗？我应该比你强点。”

陆香芸意味深长道：“以前是没学会，可还能一直都学不会嘛。”

上辈子经历一连串的变故之后，她为了考上大学，拼命地学习。用半年的时间，从初一最基础的知识开始补起。拖着病弱的身体，反复地研究课本，每本教科书她都能倒背如流，甚至边边角角最小的注释都没有放过。她把所有能找到的习题都给做烂了，理解的、不理解的，一股脑地灌进去。死命地熬，不断地突破极限，最后终于考上了省医学院。这对当时的学渣陆香芸来说，算得上是奇迹了。上了大学之后，她也没把中学的知识丢下。为了赚生活费她给很多学生做过家教，H省1989年的理科试卷，她剖开了揉碎了地讲过无数遍。至今都能把题干和答案准确地背下来。努力从来都是作数的，你获得过的东西，即使重生一世，都不会消失。回到教室，陆香芸管崔艾佳要了高三一班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单。她发现崔艾佳同学有些偏科。不过一百五十分满分的卷子，数理化三科都是一百一十分。“三科分数一样，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陆香芸随口一问。崔艾佳愣了愣，随后轻飘飘道：“嗯，故意的。”

陆香芸：“……”崔艾佳面无表情地翻开看了一上午的课外书。陆香芸此时才看清书的封面——《解析数论研究专著》。书里面一堆她看不懂的符号。而崔艾佳看这种书，竟然连纸和笔都不用。难不成是在心算？这是被淹没了的天才啊！陆香芸愈发地为崔艾佳上辈子的命运扼腕叹息。这次绝对要改写命运，不仅是自己的，还有崔艾佳的！“同桌。”

陆香芸碰了碰崔艾佳放在桌上的手臂，“咱们一起把场子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