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
白晓月犹豫,终是觉得心头难定。他说:“钱三少,你难道就不怕白晓月拿黄金令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钱三少四两拨千斤回答道:“既然钱某敢将黄金令交给国师保管,那就是把钱家上千条人命全部交入国师手中。国师自有决断!”
白晓月瞬间感到肩头压力重大,他忍不住叹息,“钱三少,你这是在害白晓月啊……”“是吗?”
钱三少笑而不语,“难道钱某不是在帮国师吗?”
“如此重任……”白晓月再度叹息,“白晓月承受不起啊……”“莫非国师害怕?”
“害怕?不!白晓月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那么,国师为何一直犹豫不决?”
“这……”是啊!钱三少都可以如此潇洒,敢以性命相赌!他如果再这样纠结下去,是不是就显得太过胆小畏缩了?想明白了这一点,白晓月微笑,从钱三少手中接过黄金令,认真承诺,“钱三少放心!白晓月定然不负钱三少所托!一定会保管好黄金令!令在人在,令亡人亡!”
令人在人,令亡人亡!有白晓月这句承诺,钱三少放宽了心。他点头,认真地嘱托,“那就有劳国师了!”
入夜,一家欢聚,团团围坐在饭桌前,笑语融融,气氛一派融洽。玉倾颜把裴若风、秦楚森和裴若嫣介绍给绿博渊和红艳艳认识,又介绍了秦楚森的小伙伴小小乐、小懒和小兰儿。因为裴若嫣伤势严重,需要卧床静养,故而,裴若风把晚餐端进房间陪裴若嫣用餐。秦楚森要照看他的三只宝贝宠物,要为它们准备膳食晚餐,故而,也未曾出大厅用餐。所以,在大厅里用餐的实际上仍然是玉倾颜一家人。玉倾颜有滋有味地咬着冬菇,白晓月夹了块肉鱼送入玉倾颜碗中。闻到鱼腥,玉倾颜胃内突然翻江倒海,阵阵恶心感排山倒海袭来。玉倾颜僵住身体,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胃部的不适,神情有些僵硬。白如霜似乎觉察到玉倾颜的不妥,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关心询问:“倾颜,你不舒服?”
“没事!”
玉倾颜咽下冬菇,拍拍胸脯,若无其事的说,“大概生冷东西吃多了,吃坏了肚子,胃不舒服。”
“倾颜,你太贪吃了!”
凤喻离揉揉玉倾颜的头发,眸光温柔,难掩宠溺光华。“倾颜,我好像前几天就听见你说不舒服。”
白晓月关心的目光朝玉倾颜看来,“你不是说最近总感到腰酸背痛,头晕脑胀吗?是不是感冒了?让如霜看下。”
白如霜伸手欲为玉倾颜把脉,玉倾颜缩回手,笑笑拒绝道:“感冒型胃肠炎,没事儿的!小白那些药太苦,我不想吃苦药!”
绿博渊关心地说:“倾颜,苦口良药啊!有病就得治,不能够拖。”
玉倾颜反复强调,“唔!真的没事!”
红艳艳突然问:“倾颜,你可是不能够闻腥膻之气。只要一闻到,就会觉得反胃作呕?你可是口寡,喜欢吃酸的东西?”
“对啊!”
“倾颜,你啊!”
红艳艳突然闪亮了眼睛,她不觉失笑摇头道:“你啊,真是个糊涂妈妈!你都已经有了小沐雨了,怎么还会如此迟钝。”
“咦!”
玉倾颜蓦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娘亲的意思,我有喜了!”
红艳艳温和笑答:“难道不是吗?你的症状,与害喜十分吻合。何不让如霜诊断一下,他立刻可以告诉我们答案。”
凤喻离和白晓月听后都相当高兴,他们握住玉倾颜的手,兴奋地追问:“真的吗?倾颜,你有喜了?!”
“可能……大概……或许……”听娘亲的话,貌似真的跟怀孕很相似呢!啊咧!莫非她真的又怀上了?!“让我看看!”
这一次,不再容玉倾颜拒绝,白如霜伸手握住玉倾颜的手腕,把按上玉倾颜的脉搏。在众人满怀期待的闪亮目光中,白如霜抬起头,眉目轻松,笑意盈然,“喜脉!”
“喜脉!真的是喜脉!”
惊喜浮现在每个人的脸庞上,凤喻离更是激动地握住玉倾颜的手,兴奋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他一把抓住白如霜的手臂,紧张地问:“如霜,倾颜的身体如何?孩子如何?”
白如霜回答:“倾颜身体健康,胎像平稳,并无大碍。平时多加注意调养,切忌劳心劳力。”
“当然!当然!”
凤喻离接连不断地点头,难掩心中喜悦与激动。他握住玉倾颜的手,激动地说:“倾颜,从今天开始,你要乖乖地留在山寨中养胎,不准到处乱跑,知道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