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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没搭理贺洲,直接搭电梯去了地下车库,他看了下颜臻给的地址,正好要经过一家很大的花店,于是他将车子靠边儿停下。
得知傅砚要来接女儿,颜臻也有些累,就加快了处理速度。 可看着徐家夫妇在那儿哭得死去活来,她终究有些不忍,于是给他们算了一卦,可这不算还好,这一算,发现他们的情愿已尽,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续缘了。 “颜臻,这边儿什么时候结束?”江知鱼热得不行。 时不时看手机。 “有事啊?”
颜臻看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奇问道。
江知鱼点点头,刚才梁远舟给她发来短信,邀请她晚上共进晚餐,虽然现在还早,可一到想到要约会,江知鱼就想先去做个美容,打理一下头发,最好能买套新衣服,想以最好的状态去见梁远舟。 得知了她的心思,颜臻只好点头说:“池笙的丈夫回国了,她下午要请假,我还想着让你去帮忙看店呢!不过还是你脱单要紧,现在只能留小狐狸一人在那儿了!”“她能搞定的,她可是狐狸啊!”
江知鱼对冯媛的处事能力信心满满。 她聪明,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很强,说直白点儿就是狡猾又奸诈,谁也不能为难她的。 “好,你去吧!等会儿傅砚来接我。”
“好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江知鱼如愿以偿,激动的恨不能在颜臻脸上亲一口,好在她生生忍住了! 傅砚的车子停在徐家门口的时候,颜臻正好带着女儿走出来。 火辣辣的太阳晒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傅砚从车里下来,忙为母女俩打开了门,他宠溺地揉了揉小颜宝的脑袋,问:“宝贝,中午吃了什么?”
“……”颜臻的脸微微泛红。 他那声宝贝,似乎对她也叫过。 她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后座上,女儿笑着跟傅砚说话:“爸比,我们中午吃的很随便,现在又饿了,不如你带我们再去吃一顿吧?”
“想吃什么?”
傅砚的话是对女儿说的,但眼神却落在了自己的小妻子脸上。 他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发现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像是热坏了似得,一张脸驼红诱人。 那张小嘴儿微微张着喘息。 哪怕是什么也不做,都叫人欲罢不能。 有些事真的不能轻易尝试。 尝试之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惦记,无时无刻的回想起她动情时的样子有多美,多叫人上瘾。 他感觉自己忍太久,都快成变态了。 似是感觉到有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颜臻转头看过来,就瞧见傅砚正盯着自己。 那眼神跟狼瞧见肉似得,叫她有些心慌。 成年人之间的感应,很怪。 虽然傅砚什么也不说,可他那种眼神,颜臻却能读懂一切。 昨夜在浴室的时候,他将她抵在盥洗台上,吻她耳垂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虽然此时要收很多。 可想到那画面,颜臻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她正想收回视线,就听傅砚喊了一声:“老婆~” “……”她的脸顿时更红了,有些紧张地问:“怎,怎么了?”
“女儿她……”他盯着她发红的耳根,唇角弯了弯:“好像饿着了,可是你的脸好红。”
颜臻窘迫地挪开视线。 坏人,他肯定也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所以说话才故意那样拖腔带调的。 眼神一转,颜臻注意到放在了副驾驶的玫瑰。 她问:“你买花了?”
“嗯。”
傅砚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你好不容易答应今晚给我一点儿时间,我觉得得来点儿仪式感,才不会委屈了你。”
“委屈我?”
颜臻有点不明白。 谁知傅砚却直接说了,“因为,我可能会很久。”
“……”颜臻秒懂! 啊啊啊!她恨自己秒懂。 颜宝握着座位上,不懂大人之间在打什么哑谜。 她也不好奇,脑袋里想着甜甜圈、榴莲披萨、芝士鸡,最后她馋的舔了舔唇,问:“爸比,我们要去吃什么呢?”
傅砚不假思索:“问你妈咪喜欢吃什么?”
“妈咪?”
“那就去吃榴莲披萨吧!”
颜臻知道女儿的口味。 姑苏市中心有一家味道很不错的榴莲披萨,傅砚给贺洲去了个电话,车子回到庄园的时候,贺洲的车也停在门口,他正拎着榴莲披萨下车,手里还抱着一大堆文件。 “四爷!”
贺洲笑着打完招呼,问颜臻:“少奶奶,店里有人吗?我有个朋友很喜欢古董,想带他去逛逛。”
颜臻说:“有的,冯媛在店里。”
“哦……”贺洲唇瓣动了动,犹豫了下,还是问:“那池笙在吗?我那个朋友对修复古画感兴趣。”
颜臻说:“哦,她请假了!”
话音落下,贺洲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心,几乎是本能地问出口:“她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
颜臻抬眸望着他,解释道:“她的丈夫回国了,叫她回家,所以她下午请假了。”
池笙有个结婚三年都没见过面的丈夫。 既然三年都不见,说明那男人的心思不在池笙的身上。 现在突然回国,而且回国就把池笙给喊回家,肯定是打算和她离婚的吧? 贺洲内心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担心。 池笙是那样好的女孩子。 那男人会不会见了她之后,临时起色心,对她图谋不轨呢? 其实两夫妻如果三年没见面,池笙完全可以去起诉离婚,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同意,她就能摆脱那婚姻的枷锁。 可她偏偏没那么做。 她,还是想留在那个家里的吧? 看着贺洲陷入了沉默,颜臻能大致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只能说这小子,胆子真不小,连有主的女人也敢惦记。 且不说池笙的丈夫是个不好惹的男人,就算是好惹,估计也没人嗯呢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惦记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喜欢古董的朋友?”
傅砚伸手接过贺洲手里的披萨,说:“你先把资料放下,下午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至于你说的那个朋友,叫他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