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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有些尴尬的抿着唇,眼前这两个都是人精,想到自己的心思可能被识破,他赶紧结束了话题,抱着文件就往傅砚的书房里去。
进了门之后,傅砚就直接把手里的榴莲披萨丢给秋姨,然后单膝弯曲蹲在女儿面前,很耐心地说:“我和你妈咪有点儿事要谈,你跟秋姨去餐厅里披萨,吃完之后好好睡个午觉,知道了吗?”“知道了!”
颜宝很懂事的点点头。
她做梦都想妈咪和爸比能尽快修复感情,才不会去打扰他们呢! … 池笙接到陆家的来电,听说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并且叫她两个小时之内必须回到陆家庄园的时候,她着实大吃了一惊。 虽然她已经结婚三年,可从未见过自己丈夫的面儿。 她猜测自己的丈夫定然是有种有别人,所以这些年才不愿回来,这次回来显然是倦了,找她离婚来的。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解脱,池笙带齐了证件,激动地打了个快车,火急火燎地往陆家庄园里赶。 刚进门她就急匆匆地问管家:“他回来了吗?带律师了吗?我的证件都带齐了,是去民政局办,还是直接在家里办?”“在家里办。”
低沉的男声传来,干净利落的语调充满着威慑力。 池笙本能地循声望去,就见二楼的围栏边,一位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立在那里。 “好,我都挺你的。”
池笙激动地扬起了笑脸。 陆家对她又大恩,还以为会困她一辈子呢! 没想到只三年就放过了她,此时的池笙对陆家是感恩戴德的,对那男人也是十分的佩服。 然而就在池笙急着打开包包翻证件的时候,管家刘嫂却走过来提醒她:“少夫人,把包给我们吧!屋里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请跟我来。”
“……”池笙有些纳闷儿! 离个婚而已,竟然要沐浴更衣? 楼上那男人是什么怪癖? “好把!”
然而池笙知道自己此刻是没有选择的,只要那男人能还她自由,别说是沐浴更衣了,就算是把他当祖宗供着,她的愿意。
池笙洗的是花瓣浴,洗完之后浑身都充斥着玫瑰香。 她觉得很好闻,可佣人们给她找的衣服却不是很好,虽然这天儿很热,可也不至于穿一件儿短短的吊带裙吧? 她问刘嫂:“不好意思,请问,没有内衣吗?”“该给你的,都给了,现在请跟我来。”
刘嫂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是陆家有资历的老人,自然也是知道池笙背景的。 池笙配不上少爷,她甚至会成为少爷的污点,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少爷不想回家的缘由。 走进那间卧室的时候,池笙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身后的房门被人关了起来,屋子里很大,装潢复古又奢华,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组沙发,男人如同帝王似得坐在上面,冷盯着门口的女人。 池笙站在原地不敢不过,她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瞧着她眼底的惊恐冷嗤了一声:“怕什么?三年前嫁给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今天?”
池笙咬着唇,“想过。”
三年前池家落难,家人病的病,死的人。 而池笙活着唯一要做的事儿,就是帮父亲还债。 除了做生意欠下的债之外,还有赌债。 生活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有天晚上,她在酒吧简直被经理调戏之后,她心里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对这个世界只有恨和厌恶。 于是她想到了死亡,可她走到江边,刚把袜子和鞋子脱掉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有个老太太在喊救命。 池笙懂一点水性,于是她想也没想就跳进江里,把那老人给救了起来。 那老人抱着她失声痛哭:“怎么办。江水太冷了,我死都不怕,却是怕冷,你也是来自杀的吗?不如多活几天,等天气暖和了再跳吧!”
池笙那时候犹豫了下,然后老太太又补充了一句:“最起码死之前,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不然就白来一遭了!”
谁知道那老太太回家之后,却不想死了。 她不仅不想死,还帮池笙还了所有的债务,颠覆了她母亲和奶奶的医药费,都说无功不受禄。 当池笙上门,准备写下欠条的时候,老太太却是笑着给她张罗了一门婚事,说她只要愿意嫁入陆家,那边就算是报恩了! 当时她只想着报恩,没想那么多。 可婚后才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是被人给逼迫的。 他们之间没没有感情,男人更是连婚礼都没参加,就直接远赴重洋,一走就是三年。 陆老太太对自己的孙儿没法子,只要不断补偿池笙。 然而池笙却不敢再受,甚至主动提出搬出陆家,老太太拦不住,只好由着她去。 宽敞的卧室里,池笙后背都抵在了门板上。 她感觉自己穿成这样,就像一个送上门给男人的玩物。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与,可对方看起来却像是享受其中。 他英气的脸上挂着些若有似无的笑,长指对着池笙勾了勾,声音比之前还要低冷,透着几分不耐烦:“我让你过来,没长耳朵?还是你觉得自己守寡三年,就把你欠我们家的,都还清了?”
池笙连头都不敢抬:“没,不敢。”
男人语调柔和:“那就别忘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池笙无奈,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挪着细碎的脚步朝着男人走过去。 沙发上的男人坐姿慵懒,双腿随意交叠着,那眼神如同扫描仪似得在池笙身上扫来扫去。 女人穿着睡衣。 她的身材极好,丰满圆润的前身被一层薄薄的面料遮住,若隐若现,十分撩人。 “走这么慢,是腿断了吗?”
陆君溟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站起身朝着池笙走过去,宽大的手掌揪着她的隔壁往沙发拽去,“跪下。”
“……”池笙不敢不从,含泪看了陆君溟一眼,还是缓慢地朝着他跪了下来。 陆君溟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雪白莹润的脸儿抬高,望着她泪眼娑婆的样子,冷嗤了声:“我还没开始,你就先哭起来了?我不粗暴点儿,都对不起你这点儿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