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真的喜欢这个故事吗?”
马库斯的父亲轻轻地抚摸着马库斯的头发问道:“儿子,我们在游轮上,欣赏宁静的湖景。看看晴朗天气下的景色多么美丽。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
“随他去吧,埃尔文。”
马库斯的妈妈笑道:“他喜欢读书,这很好。你想让他成为一名律师,不是吗?”
“这是《被烧死的女王与独臂骑士的传说》,一本故事书。”
马库斯的父亲耸耸肩:“而且——这个游轮通常很贵。如果我们不能欣赏湖景和美丽的天气,那就太浪费了。”
“亲爱的,你父亲说得有道理。”
马库斯的妈妈捏了捏马库斯的脸颊:“马库斯,我们去甲板上看书怎么样?那里的照明会更好,对你的眼睛有好处。累了的时候还可以欣赏风景!”
“好的。”
马库斯最终同意离开房间。
…… “感谢大家来到我们的船上!乘船游览美丽的阿秋湖真是美好的一天!”游轮导游站在较高的甲板上,居高临下地对着总甲板区的客人们说话,用激动的声音宣布:“现在,我想问一下我们所有美丽、帅气的客人,阿丘湖的旧名是什么?”
“绿翡翠!”
“巨眼湖!”
“阿依湖!”
邮轮导游得到了各种不同的答案。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阿依湖’了?”游轮导游用一只手放在耳后指着观众,然后移动手臂和手指:“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那么你就是对的!现在知道阿依是谁的请举手!”
大约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观众举起了手。马库斯就是其中之一,而就连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这个名字。 “好的!而且,看来你们有足够多的人知道这个美丽、感人又悲惨的过去故事。”
游船导游笑道:“现在,让我快速而充满爱意地给你们复述一下这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国王、王后和古老教堂的时代,在燃烧女王统治之前,这个湖曾经是一片平原、沙漠和丘陵之地,有几条小溪流过。而阿依,则是金炎王国的著名歌姬。她的丈夫,她一生的挚爱,是国王的皇家骑士。 有一天,这个毁灭性的消息袭击了王国——国王在与一种困扰他和整个王国的疾病的战斗中失败了,王位无人看管,也无人继承。尽管国王和王后非常恩爱,并且一生都尽职尽责,但命运并没有赐福给他们生下一个儿子。 “是啊,这个故事听起来很熟悉不是吗?如果您怀疑它与我们都知道并喜爱的传说有某种联系,那么您是对的!是的!这个故事与烧焦女王和独臂骑士的故事有关!而我们美丽的女歌手阿依,有着据说连天使都流泪的声音,不得不告别她深爱而尊贵的丈夫,踏上前往教堂受膏的旅程,以便国王和王后唯一的女儿能够继承王位。 “而且,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那样,女王的所有随从都在肮脏的沙漠巨龙舒拉克的诅咒火焰中丧生——只有一个。身为侍从的独臂骑士在战斗中失去了手臂,挥舞着由龙炎断剑融合而成的盾牌,和燃烧女王最终在沙漠深处杀死了巨龙。 “可是我们美丽的歌姬阿姨,她日日夜夜地等待着,却收到了她的丈夫坠入龙炎的可怕消息。于是,她怀着极大的悲伤,在我们的湖中心唱起了最后一首歌,表达了她的爱和失落,然后溺水身亡。据说,她的不朽爱情感动了苍天,下了整整一个月的雨。天堂的眼泪创造了这个湖。而烧焦的王后,为了纪念她失去的皇家骑士和女歌手以及他们的爱情,将这个湖命名为阿依湖。 “传说,如果你来到湖中心,如果你留心,你仍然可以听到她的歌声。听起来可能很可怕,但实际上很平静、很感人。”…… 空气中充满金属嘎吱声、电线断裂声和火焰燃烧声。人们处于极度恐慌之中,因为船正在破裂并正在下沉。而由合金、铆钉和螺栓组成的船体,已经裂成了好几截。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一半,星星都躲了起来,夜风正在嘲笑和嘲笑那些苦苦寻找出路的人们。 但似乎没有出路,因为他们实际上是在一个大湖的中心,看不到其他船只。 “马库斯!马库斯!儿子,坚持住!”
马库斯的父亲拉着马库斯的衣领,把他推向一块漂浮的木头碎片,那块木头似乎是一把破椅子的一半。这把椅子廉价且不坚固的结构现在使它成为一个完美的浮动装置,对于马库斯和他的父亲来说已经足够了。
“妈妈在哪儿?”马库斯咳嗽了一声,试图让自己的头保持在冰冷、微咸、苦涩的水中:“妈妈在哪儿?”
“把手放在这上面。不要放手。我去找她,可以吗?”
马库斯的父亲拍拍他的手说:“我会找到她的。”
…… “放开我儿子!下车!”
他们已经距离沉船原来的位置有一段距离了,周围还有很多漂浮的乘客。其中一些人看到马库斯独自漂浮在一张大破木椅上,立即冲到了他的位置,试图从年幼的孩子手中夺走它。正当两男一女头发和衣服在水里泡得一团糟,差点把马库斯推开时,他尖叫着咒骂着,他的父亲浮在一个塑料盒子上,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金属管:“离我儿子远点!你们这些混蛋滚开!我他妈的要敲烂你们的头!我要在你身上开一个血洞!”
一名男子仍然试图将小马库斯的手从椅子上推开,结果他的右肩和右额头挨了几下。其他几次挥击都没有击中,只溅起几点水花,但他流血的额头和被击中的痛苦叫声已经对其他有类似想法的人起到了威慑作用。 “爸爸妈妈在哪儿?”
水从马库斯的脸上滴下来,有的是他的泪水,有的是湖水:“她在哪儿?”
“当我们到达岸边时,她会来接我们。”
马库斯的父亲紧紧地抱住他,开始用胳膊和脚划水:“我们到岸边去见她,好吗?”
…… 当马库斯睁开眼睛时,他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他从枕头上微微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穿衬衫,胸口和小臂上缠着几根绷带。他的腰部缠着纱布。他的血迹斑斑的衬衫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夹克放在一张小椅背上。 床边的小桌子上有一杯水,他接过它,用酸痛颤抖的手臂和手指喝了下去。虽然现在他对任何能解渴的东西都再高兴不过了,但他还是感觉到舌尖上还残留着一种独特而熟悉的味道。 “你醒了。”
当马库斯看着水时,一个女声传来:“哦,别介意水——它只过滤过一次。我们在这里买不起更好的东西。”
马库斯抬头看着年轻女子,语气和态度都是——正是那个从辖区偷走了一些紧急赔偿组案件卷宗的格洛丽亚·李。 “很好,甚至更好。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马库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我在哪里?”
“我临时藏身的地方。”
歌洛莉亚摇了摇头,给马库斯扔了一个纸袋:“你算幸运吧,昨天的血虹清除了社区不少污垢。他们仍在清理尸体。”
“怎么样——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怎么样?西奇?马库斯接住了袋子,尽管差点就掉了,他问道。 “他死了。”
格洛丽亚耸耸肩:“他们在码头上发现了他的尸体。他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我们说好的。”
马库斯咕哝了一声,试图从床上站起来:“再次谢谢你。但我必须走了。我会想办法用其他方式报答你的。”
“你在那艘船上,不是吗?”
就在这时,格洛利亚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