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为我手上老茧难过的人。”

听着她含情脉脉的话，曲不凡心里只有愤怒和恐惧。“你到底是谁？”

他怒吼道。他才不信鬼神！他也不信什么报应！女人像是看不见他的怒火，抚摸着腐烂不堪的双手，顾影自怜，叹息一般地说：“你说什么都信，你教我什么我都学。你教这双手弹钢琴，教它在酒局中举起酒杯，也教会它在床第间取悦男人。”

这话一出，直播间炸了。【看吧看吧，我早说了他不是好人。】【怎么可能？演的吧？】【我刚刚查了，曲不凡确实有个学生叫王楠，最恐怖的是她几年前被淹死了……】【？】【！】【？】【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固，魄无丧倾，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赛博作法，这波操作牛得飞起。】【谢谢你，作法侠。】……化妆间。曲不凡听完这些话，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人恐惧到了极点，反而更容易冷静。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王楠，但他不信世上有灵魂，觉得这些都是自己的幻觉。或许是今晚的事太多，他压力太大，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他不打算再和这女人纠缠，大步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不论他用身体撞，还是用脚踹，门丝毫不动。他心里越来越慌，急得满头大汗，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忽然，银铃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听得他脑袋嗡嗡地响。她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笑着说：“你会永远困在这里，就像我被困在河里一样。”

话音刚落，曲不凡一转身，单手掐住她脖子，恶狠狠地说：“王楠早就死了！我亲手把她推到河里，亲眼看着她咽气，你不过是我脑子里的一团幻觉！”

“我以前能杀死她，现在也能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