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后,还是一样的流程,两个警cha夹着马志幸,给他带上了黑色头套,手kao在后面用衣服挡着就这样出了急诊的门,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这人是重刑犯吧,还带头套?”
说着手指指向了他,旁边的人搭话:“我看这是要拉去毙了吧,又少一个祸害!”
虽然戴着头套看不见,但是还是能听到这些议论。在这些议论中马志幸深深低下头,两个警员夹着他上了警车,把他夹在中间坐着。“小伙子,多大了?”
其中一个老警员开口。“15了,读初二!”
马志幸虚弱的回了一句,手上刚缝合包着纱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旁边年轻警员带着点火气:“给我好好说话,问你话就给我好好回答,什么语气!”
他还想说下去,被旁边老警员阻拦,老警员吸了一口烟:“好了小超,别吓着孩子,给他头套摘了,手铐拷前面吧,唉,年轻人呐!”
旁边年轻警员虽然奇怪,师傅什么时候对犯罪嫌疑人那么心软了,还是按照老警员的话去做了。马志幸摘下头套才看清老警员两鬓斑白跟他爷爷差不多了,手铐拷前面手舒服多了,他活动了一下被拷麻了的手腕哽咽着:“警cha叔叔,我要坐几年牢?”
说完抽泣着,眼泪流了下来,在家里爷爷奶奶常教育他,犯罪了就要坐牢。
旁边年轻警员说:“那个黄毛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pcs挂上号了,我们正准备找他,结果来了你这么档子事情,够可以的,学生都敢捅混混了。”旁边老警员看新人越说越多,急忙制止:“小超,别说了,小伙子,到时候不用怕,有什么冤屈的都说出来,看你这样也不像坏学生,有事就说,别害了自己。”
说着说着就到了pcs,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带他到办案区,交给里面的同事。里面的警员似乎刚睡醒:“怎么又来人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还特么穿着校服?”
说着打了个瞌睡:“背对着我两只手放墙上,身上随身物品都拿出来,鞋跟外套也脱掉!”
马志幸口袋没有东西,警员对着他浑身上下一顿搜身厉声道:“眼镜也给我摘下来!”
他顿时被吓的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那个警员的手摸到了他的腰,他的校服是运动服款式的,裤子的绳子也被抽下,装在一个塑料袋里:“过来签你的名字,你的东西都确认一下。”
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指印。旁边警员喊了一声:“来个采样的!”
旁边一个房间门打开,指着他:“马志幸是吧,你过来来!”
他不知道那个房间有什么,腿软的走不动路,刚迈出一步就一腿软摔在了地上,手撑着地起来的时候扯到伤口,纱布上一点点渗出血来,很疼。好不容易的走到房间门口“进来啊,愣着干嘛?”
那里面坐着的人调试着相机:“站身高板前面,正面对着我。”
咔嚓一声“右转,侧面对我!,再右转,再右转!”
拍了他正反面和侧面照。
拍完后,“下来,把你的手掌摁在上面!”说着那警员拿着他的左手手摁在机器上,左手摁完后,“右手呢,右手拿过来!”
他伸出右手:“受伤了,刚缝完!”
“那右手先暂时不采样,指纹都没法采了!”
说着警员拿着他的左手,带着他到摆着试纸的桌面前,他突然感觉手指一疼,“把手指摁试纸上!”
他看着自己的血,联想到黄毛那满身是血的样子。
或许马志幸自己都察觉不到,他看到血已经不怕了,本来害怕到颤抖的身体已经不抖了,甚至还隐隐有点兴奋…… (PS:作者本人也是后知后觉,那时候变得看到血会亢奋,整个心理变化也确实是从那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