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吓了一跳,殿下的眼神让他想跑。“你刚刚说什么?”
薄奚彻又问了一遍。探子哆嗦着道:“我说那赵家少爷喜欢李公子的事不用说了吧?”
江福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薄奚彻的脸色,果然,很不好!薄奚彻笑了笑道:“哦?赵家少爷,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的笑让探子打了个颤。探子抖着声音道:“就是赵夫人的儿子,千将军的女婿啊!殿下您忘……忘了?”
“成了亲的啊!”
薄奚彻眉头一松道,随即想到了什么,冷哼道,“成了亲都不老实!”
薄奚彻蹙眉又问:“那个什么赵家少爷,怎么认识李公子的?”
探子道:“赵家少爷和李公子是同窗啊,殿下您又忘了?”
薄奚彻冷冷地瞥他一眼,他心下一抖,忙道:“一定是卑职忘了说了,一定是卑职忘了!”
“同窗啊……”薄奚彻低语道,说着他意有所指道,“江公公,我记得临安不止临安书院一家书院吧!”
江福泉眼观鼻,鼻观心道:“回殿下,临安的书院不少的,老奴记得清壶书院和临安书院每年都有交流学习的名额的。”
薄奚彻满意地看他一眼:“那就让那个什么赵家少爷挪挪地方吧!”
江福泉会意笑道:“老奴亲自去安排,一定让人挑不出错处。”
探子在旁边听得冷汗涔涔,他心里无比佩服江福泉,大概也只有江公公,能在殿下面前毫不露怯吧!翌日。太平镇府衙。薄奚彻坐在镂花椅子上,他拿起新上的茶喝了一口,微微挑眉笑道:“茶不错!”
监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给太子您喝的茶,卑职不敢轻慢……”薄奚彻微微抬手道:“不必跟孤虚与委蛇,昨日你们送来的卷宗孤连夜看了,此案疑点很多啊!不知二位是怎么断定李延清就是凶手的。”
千将军作揖道:“禀报殿下,微臣昨夜将卷宗中的相关人等和事件重新捋了一遍,发现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最后一个见到尸体的人是赵府的小厮,若说有嫌疑,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只是当时监镇一意孤行认为李延清才是凶手,微臣也是相信监镇的办案能力才被其误导。”
监镇着震惊地瞪着千将军,手颤抖地指着:“你……你……千将军,明明是你说李延清是凶手,怎么能推到下官的身上?”
千将军不以为然道:“监镇大人,你是太平镇的镇守,断案本来就是你的分内之事,我怎么可能左右你?”
监镇常年在千将军的淫威之下,他听出来了千将军话里的威胁。他往年是惧怕千将军,可这次的事情弄得不好使要掉脑袋的,他梗着脖子对薄奚彻道:“殿下,当时抓李延清是千将军执意要抓的,微臣也是身不由己,这些年千将军利用职务之便打压微臣,请殿下明查!”
千将军没想法到一向乖顺的小绵羊居然反咬他一口,忿忿地道:“莫监镇,你怎么能信口雌黄……你……”“够了!”
薄奚彻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