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称呼他的字,冷漠客套……还有疏离。他的心中有一丝微微的刺痛,不疼,却无法让人忽略。李延念也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她心下暗叫不好,大哥以后还要做丞相,用现代人的话说,还要在薄奚彻手底下讨生活,打工仔可不能得罪老板啊!李延念一路上都在想办法拉进二人关系,大哥文武双全,她希望薄奚彻能早点看到他的才华,能让李延清的仕途顺上一些。她有些暗暗苦恼,美人大哥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随便说什么话都能惹太子殿下不快呢?李延念打圆场道:“太子哥哥,既然事情说明白了,我们去看看二哥吧!二哥刚刚神志不清,也不知现下有没有稳定下来?”
薄奚头点头,从竹椅上起身,抬步就走。李延清和李延念跟在身后,李延念走在李延清的身侧道:“美人大哥,你一会儿可千万别再惹太子哥哥不快了,念念看到太子哥哥好几次黑脸,好害怕的。你就当每次哄念念一样,哄哄太子哥哥呗!”
李延清没由来地心跳漏了一拍道:“胡说什么?什么……什么哄?”
他们的话虽然不大,但是薄奚彻自幼习武,声音还是一份不落地落在了他的耳朵里,他那堵着的心口好似也没那么难受了,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期待。李延清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薄奚彻的背影,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挪动了视线,只看着脚下的路。“殿下!”
侍卫首领在李延河的房外把守。“人怎么样了?”
薄奚彻道。“已经安稳下来了,只是口中还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一切还要请殿下亲自定夺。”
侍卫首领道。薄奚彻颔首准备进去,稍稍停下道:“该怎么做清楚吗?”
首领赶紧低头拱手道:“属下明白,所有的人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薄奚彻进屋,李延念心下暗暗咂舌,这就是她熟悉的权利,久违的权利啊!李延河被绳子帮助身子,嘴里念念有词:“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绝不会让你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