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清皱眉道:“就是怕他万一在外面结识了什么人,搞出什么幺蛾子。”
李延清看了一眼薄奚彻,欲言又止道:“我小姑姑……喜欢他,我怕她被利用。”
薄奚彻嘴角直抽抽:“你们家姑姑眼睛都有问题?”
李延清捶了他一记。薄奚彻飞快地道:“是没你的眼光好。你放心,皇宫跟个铁桶似的,你小姑姑这一年都没能跟他见面,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挑唆你小姑姑的。”
李延清反驳道:“你的东宫也跟铁桶似的,不还是被人爬墙了?”
薄奚彻想到这个又要生气,李延清美眸一凛:“别发疯,都说了,是他自己爬的,我可没招他。”
薄奚彻也知道自己没理,可就是抵不过自己的醋海翻腾,他酸道:“白天姐姐刚认你做徒弟,晚上弟弟爬墙来看你,我看他们喜欢的人不会其实是你吧?”
李延清气得揪住薄奚彻的耳朵:“老子跟你解释了你不听,你想怎么着?现在生醋干醋不分,一股脑地都要往嘴里倒了是不是?”
薄奚彻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清儿别揪耳朵,疼得跟,你都不心疼我。”
李延清也没舍得真揪疼了他,很快放手道:“还乱吃醋吗?”
薄奚彻委屈地摇头。李延清揉揉他的耳朵,叹口气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旁人都看不见,你不要乱吃醋惹我伤心。”
薄奚彻听他这一番告白,顿时眉开眼笑,连连保证再不敢乱说乱想了。“我们言归正传,那个荣浩,我总觉得有些问题,你一定要小心他。”
李延清神色肃穆道。薄奚彻将他查的荣浩的底细告诉他。“什么?他居然来自一个没有人的村庄?那这些年难不成上官锦玉都跟着他住在山上?这也太古怪了。看来这个荣浩的身份真的有问题。”
李延清忧心道。薄奚彻想起了另一件事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悦来客栈起火,我告诉你是南疆的人干的吗?”
李延清点头。薄奚彻回忆了一下荣浩的长相道:“南疆虽然现在暗地里开始有动乱,但还是大宛的朝贡国。每三年,都会使臣来大宛朝贡……”李延清不明所以:“这跟那个荣浩有什么关系?”
薄奚彻高深莫测地看着他道:“他长得很像南疆人。”
李延清不敢置信。薄奚彻又道:“准确地说,是很像清河公主。”
李延清接着他的话道:“就是那个嫁到陈国去的清河公主?她二十年前就嫁到了陈国,你怎么会见过她?”
薄奚彻解释道:“清河公主是南疆最美的女子,又为了南疆与陈国联姻,几乎被南疆人奉若神明。南疆的贡品上都会有清河公主的小像,样子极为逼真。看得多了,我便记住了。”
李延清调侃:“当真不是因为美人太美?”
薄奚彻轻佻地抚了几缕李延清鬓角的青丝道:“我只喜欢你这个美人。”
李延清被逗得面颊通红,轻咳一声掩饰道:“端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