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蓦地睁大眼睛,一推开门一副画像就闯进她的眼帘,这幅画正是她穿月前见到的那幅画!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画像、声音、面容、江枫……南宫月捂住脑袋,一瞬间思绪混乱至极,想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纸鸢正在门外守得着急,却见南宫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小姐,没事吧?”
“没事……”南宫月目光呆滞的回答,只是快步往前走,似乎很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怎么了?小姐”纸鸢很快看出她的不对劲,追了上去,“小姐,你都看到了什么啊?怎么了?”
“纸鸢!”
南宫月忽地转过身抓住纸鸢的胳膊,“把你家小姐的所有事,还有这些年的成长经历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讲一遍!”
“啊?什么?”
纸鸢被问的一脸懵,但最终还是把南宫月这些年失踪又回来,性情与以往全然不同,以及落水后再度性情大变的事情告诉了她。“天呐,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爷居然这样耍我?”
听完纸鸢的讲述后,南宫月仰天长啸道。发挥她在现代看了那么多侦探剧的功能,现在看来她这个身体的南宫月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南宫月,而她也是被某些莫名的原因强行带入这个身体的,至于这个身体原本的宿主去了哪里,她猜测很有可能是死了,或者说,再大胆一些,被她挤到了另一个身体里!那么她,也就是现在的身体的主人和闻人修谨画像上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她和这个身体的宿主、和画像上的女人又是什么关系?至于闻人修谨和画像上女人的关系,她已经猜到了,通过那些侍妾的长相,还有闻人修谨对她的态度,闻人修谨百分百深爱着画像上的女人!可是他们之间又有怎样的过往呢?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些!天呐!南宫月觉得自己的穿月怎么就这么迷雾重重呢?看来为了让她的穿月生活不无聊,老天爷可真是没有白花心思啊!但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自己对闻人修谨而言很可能只是画像上女人的替身,她就觉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还有,刚刚看到那片鸢尾花还有画像时,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呢?还有画像上那个女人,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闻人修谨为她变成这样?唉,算了算了,还是洗洗睡吧,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呢?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惊心动魄啊!洗澡水已经放好了,现在就等纸鸢来更衣了,可是这丫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纸鸢,”没有人理,南宫月皱了皱眉,又叫了一声,“纸鸢!”
还是没有人理,怎么回事?她警惕的走到门前,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脏再度收缩,纸鸢被打晕在地上,身旁躺着一个黑衣人,并且这黑衣人还浑身是血,伤的不清,几乎是下意识的拉开黑衣人的蒙面布,南宫月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居然是闻人修谨!她很快镇定下来,将闻人修谨拖进屋内,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处理完一切之后外面很快就灯火通明,说是太子遭到刺杀,刺客跑到了王府,现在在追查。南宫月大惊,这个闻人修谨,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跟自己商量一些=下的吗?刺杀太子那么大的事情啊,现在可怎么办,他们应该马上就要进来了,看了看昏迷的闻人修谨,南宫月一咬牙,算了,帮他也是帮自己!“咚咚咚,王妃,有刺客进到王府了,我们现在要进来搜查!”
未等南宫月回答便已破门而入。“大胆!”
南宫月怒吼道。搜查的侍卫望去,只见南宫月和闻人修谨正一起在木桶内洗澡,闻人修谨正背靠着他们,南宫月脸色潮红,正生气的蹬着他们,“臣有罪,王妃莫生气,我们立即离开。”
等他们都退了出去,南宫月才松下一口气,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昏迷的闻人修谨气呼呼的准备起身。“不对!我们闯进去为什么是王妃说话,王爷却背对着我们!有诈!”
侍卫很快反应过来,又折了回去。南宫月吓了一跳,又赶紧缩回水里,“那么这是干什么?!侍卫都可以随意闯入王妃的闺房吗?”
“王妃恕罪,我们都是为了找出刺客,待会儿自会向王妃恕罪,只是一直都是王妃在说话,王爷一直背对着我们不说话,不知王爷可否说一句话?”
“放肆!王爷王妃也是你可以随便要求的?”
南宫月怒道。“臣不敢,但我是奉皇上的旨意。”
“你,”现在可怎么办?南宫月感觉突然被揽入一个怀中,“何人如此吵闹,打扰本王与王妃的雅兴啊?”
闻人修谨睁开眼,缓缓转过身。他又装!?南宫月只觉得羞愤至极,正欲一把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坏笑着看着她,“看看你们,让王妃都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该自掘双目呢?”
“臣惶恐!请王爷王妃恕罪!”
一众侍卫哗啦啦的跪下,佩剑叮当作响。闻人修谨依旧坏笑着看着南宫月,“我说了不算,王妃你说怎么办?”
他抱在怀里,羞都羞死了,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南宫月愤愤的瞪着眼冲着闻人修谨大喊道,“都快些给我滚出去!”
“是,”屋内又恢复平静,南宫月挣扎着要挣脱闻人修谨的怀抱,“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王妃何出此言,明明是你趁本王昏迷脱了我的衣裳,想要同我鸳鸯戏水的啊,现在又害什么羞呢?”
闻人修谨一边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一边强迫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南宫月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几欲从心脏里飞出来,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呢!“你……你放开我……”南宫月小声道,一直逃避着闻人修谨的眼神。“月儿,看着我,你怎么不敢看着我?”
闻人修谨愈加强迫她看着自己。